劉琴歎了口氣,“算了,我們一起留下,若是發生什麼事情,我拼了這條性命護你便是。”
澹盛殿内,白洛看這些黑袍人都進殿後便關上了門在殿内把守,偶爾殿内聲音大起來時她也能聽到一星半點的消息。
“兄長……大婚……謝朝曦……趁亂……”
白洛捂着胸口,感覺心跳的不對勁,那是緊張和愧疚導緻的。
她知道殿下一直想要打破東海封印,為此一直以殺謝朝曦為目标,隻是一直都沒有成功,如今謝朝曦來到東海,殿下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隻是,明日是青洛的婚禮,若殿下明日出手的話,青洛的婚禮就毀了,她該怎麼辦?她不願背叛殿下,但也不忍心青洛出事。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間,也沒察覺悄然落在殿頂的蘿萄二人。
劉琴掀開殿頂的一片玉瓦,悄悄往裡看去,隻見一個邪肆不羁的男子坐于主位,黑袍人站了兩列,一個地位高些的黑袍南則坐在左下首的位置。
坐着的黑袍男舉杯:“溶桑殿下,合作愉快!祝願明日成功拿下謝朝曦的命。”
溶桑頭也不擡,手中捏着一隻酒杯看着,良久才擡頭飲下。
飲下酒的瞬間,他的眼睛不舒服的眯了眯,似乎有一道光刺入他的眼,随後,他便發現殿頂有幽暗的光線射入。
“膽敢窺視!”溶桑擡手就朝殿頂輝去一道幽暗的術法,帶着猛烈的寒意。
劉琴眼看被發現了,心中不妙的感覺非常強烈,“快逃。”
蘿萄反應速度也快,當即就禦劍朝澹盛殿外飛去。
可惜,兩人還未離開澹盛殿的範圍,便見澹盛殿外升起一圈透明屏障,阻攔了去路。
而溶桑和黑袍人也随之快速閃現在劉琴和蘿萄周圍,将各個方向的路都堵住了。
“呵,哪裡跑來的兩隻老鼠,長的還挺好看的,膽子也大,居然敢偷聽。”溶桑放肆的目光在蘿萄和劉琴身上劃過。
劉琴防備的看着溶桑,“溶桑殿下,你和越人族的謀劃玉面水君知道嗎?”
溶桑冷嗤一聲:“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吧。”
蘿萄和劉琴背靠着背,聞言看向溶桑:“我師尊若是知道我們出事,不會放過你們的。”
溶桑好笑道:“天真的姑娘,誰知道你死在哪了?放不過誰呢!”
蘿萄語塞:“你……”
黑袍人出聲不耐煩道:“别廢話了,先殺了她們在說。”
随着黑袍人話音落下,另外的黑袍人立馬發起進攻。
蘿萄越跟她們交手心中越是驚訝,這些黑袍人靈力好生奇怪,帶着人族的氣息又隐含海族的水元之氣,混合糾雜,形成一種極為恐怖的力量。
劉琴和蘿萄逐漸處于下風,劉琴率先失手被擒拿,蘿萄雖然修煉時日沒有劉琴長,但她天賦出衆,本來還能在抵擋一段時間,但在劉琴被抓後心急之下露出破綻,脖頸便落入黑袍人手中。
“唔……”蘿萄拿手機去扣脖子上的手,但頸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脆弱的脖子好似馬上就要如纖細的枝條被折斷。
就在蘿萄眼前一黑将要陷入昏迷時,一道黑光落在扣住蘿萄脖子的手上,她随之脫離了生命危險。
恍惚間,她聽到:“先别殺了,留着興許有用。”
聽完這句,她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在蘿萄昏迷後,劉琴也被封住了體内靈力,然後和蘿萄一起關在了一間房間。
“白洛,這兩人就由你看管,記住,千萬看好了,要是出了意外……”溶桑沒有說下去,但嘴角的笑意味深長,詭谲森森。
白洛忙低下頭,“白洛一定辦好殿下交代的事情。”
“嗯。”溶桑轉身離去。
白洛看着溶桑的背影,心中隐隐作痛,她愛慕的殿下為何會變成這樣?
謝朝曦和青洛她們聊完出來,沒見到蘿萄也沒有意外,隻以為她到哪裡去玩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還是沒有見到蘿萄的身影,她才感覺有些不妙,隻是今日就是青洛的婚禮,她也不好在這當口做什麼,便隻能暗中派其他弟子去尋找一番,若還是找不到,待青洛婚禮一結束,她就自己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