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瑜:……
難道是單身太久,老房子着火了,葷素不忌?
他實在理不清楚,身體的情況了。
林安目光如炬,耳力極好,很快就發覺謝瑜的異常。
“我可以幫你。”
心儀的人,幫一下也無事。
謝瑜懵逼,滿臉不解:“幫什麼?!”
下一瞬,林安掀開被褥,迅速貼近謝瑜,将被褥蓋在兩人身上,長臂下探而去。
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謝瑜:!!!
“你做什麼!!!”
大膽!
他下意識想躲,卻躲不開半分,身體好似僵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手指老繭粗硬,顆顆微微突起的指紋摩挲……
夏日暖風碰撞冬日老樹皮,别有一番韻味。
時間飛速流逝,就像謝瑜心中湧動不止的心潮。
兩世為人,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極緻的歡愉!
而且,他似乎也沒有那麼抵觸跟男的……
咳咳……
你懂的。
謝瑜像條鹹魚一樣,癱在床上,林安抱着謝瑜,眼中沁着餍足的微芒,耳尖卻紅得透血。
“你……”
“嗬嗬嗬……”
謝瑜:!!!
他的嗓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謝瑜不敢置信的轉頭,瞥向抱住他的林安。
眼神在問:怎麼回事?
林安伸手捂住謝瑜沾滿淚意的眼眸,心口酥酥麻麻,癢意不絕。
“睡覺。”
一滴精,三滴血,謝瑜需要養精蓄銳。
至于嗓音……
這個人當真不記得半分了?
叫到失聲,很難不啞。
謝瑜體弱,初經此事,精力氣血消耗極大,被林安這麼一打擾,困意上頭,沒一會兒就睡熟過去。
林安打獵也很累,沒有多想其他,抱着謝瑜也睡了過去。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懷裡,他哪裡還有心情想其他的東西。
翌日清晨,微風呼呼拂過窗邊,謝瑜醒來時,林安已經不在床邊,就連隔壁屋裡的承哥兒予哥兒,也都不在家裡。
謝瑜坐起身來,腦袋恍惚了一陣,他緩了好一會兒,起床穿衣洗漱。
泡過的嫩柳木條不紮牙龈,咬着很方便清潔牙齒,謝瑜站在院子裡,咬了好一會兒,才吐掉。
嘴巴清爽了不少。
早膳吃的是紅薯粥,照常一份鹹腌野菜,一份新鮮的小蔥煎蛋,香氣撲鼻,還有一碗清炒韭菜,上頭灑了幾粒蔥花,像是沒人動過。
難道是專為他準備的?
還是說林安他們三都挑嘴,不喜歡吃韭菜?
謝瑜覺得真相了。
這三人挑食。
秉持着不能浪費糧食的原則,謝瑜幾大口,就把那碗沒被動過的韭菜全部吃光光。
今天是林母出殡日,他最好是過去一趟,送一程,聊表心意。
簡單填飽了肚子,謝瑜關上院門,朝祠堂走去。
結果半道上遇到了回程的林安三人。
“謝瑜哥哥你醒了!”林承一看到人,立馬像隻小蝴蝶一樣,朝謝瑜撲過來,緊緊撈住大腿抱着。
“你們已經完事了麼?”看見林安那張冷硬的臉,謝瑜立馬想到了昨夜旖旎事,臉色有些不自然。
林安點頭,“已經安葬好。”
謝瑜立馬調頭,跟他們一起回家。
邊走,邊好奇詢問,“你今天還去打獵麼?”
“要去的,承哥兒予哥兒要讀書,得攢一批銀錢。家中房屋破舊需要重新砌,被子衣物需要添置新的,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銀子。”
他不是不想停下來,而是不能停下來。
不過,日子總會越過越有起色的,他相信未來一切都會轉好。
就在這時,走在林安身旁的林予,突然抛出一個疑問:“謝瑜哥哥嗓子怎麼啞了?”
“昨夜沒蓋好被子,着涼了?”
林承拽了拽謝瑜衣擺,“咱們先不回家了,去看看大夫,拿點治着涼的藥吧。”
臉色爆紅謝瑜,立馬擺手拒絕:“咳咳咳……”
“沒、沒事的,不用看大夫!”
始作俑者林安淡淡瞟了謝瑜一眼,步子繼續朝前邁,“沒事,他昨晚激動,自己把嗓子喊啞的。多喝點熱水,能緩解症狀。”
林承乖乖聽話,“哦哦!原來是這樣子。”
林予沉穩的一張臉微微裂開了,擰着眉頭掃視着林安和謝瑜二人:我怎麼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