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怎麼做嗎?”瑞克爾的聲音沙啞,漆黑眼眸深不見底,仿佛能将人膩進去,無法擺脫。
“跪趴過去。”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溫情雖“不解”,卻還是聽話照做,用雙手支撐起來,将頭埋進被子裡。
暧昧聲音令空氣升溫,緊接着一雙溫熱,幹燥的手握住溫情的腰。
腰腹處十分敏感,溫情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一瞬間,所有尾巴将主人包裹起來,像個白團子,抵禦外來危險。
明顯察覺到氣氛不對,尾巴終于慫了,輕輕勾上瑞克爾的手腕,讨好。
“不會控制。”語氣危險又冷漠,溫情忍住哭腔,一直道歉。
“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會努力……”可不管如何努力,尾巴始終不聽使喚。
溫情依舊保持着跪趴的動作,任由尾巴纏住男人。
“先生……”哭腔妄想得到垂憐,溫情的尾巴尖被人攥在手裡,打着圈撫摸到根部。
頭皮發麻的感覺席卷全身,腦神經瞬間混沌起來。
隻記得被黑夜緊密包裹,熾熱燙傷心髒,喘息停留耳邊。
溫情意識模糊,滾燙與熾熱交疊,耳邊總會傳來低沉的聲音,讓欲望沉淪。
“擡高。”
脆弱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在振動翅膀,幹燥手掌感受着手下戰栗,轉而握住脆弱脖頸捏了捏。
“先生……”一句求饒點燃欲望,頭頂狐耳耷拉下來,溫情想跑卻無可奈何,那張鋪天蓋地的網捕捉愛逃跑的獵物,又怎麼會放他離開?
……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已開啟瑞克爾的好感支線,當前對你的好感為:0%,請繼續努力。】
?
一夜情,半點沒漲,老攻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耳朵被人無情蹂躏,縮在男人胸膛裡的溫情回過神來,哪管這麼多,仰起頭湊上去輕啄男人的胸膛,一點一點吻到喉結。
像隻小貓般,迷迷糊糊中仿佛被生理情愫所支配,渾身散發月季清香。
黑暗中,瑞克爾一臉冷漠地推開溫情,起身穿上衣服走了。
過于疲勞的小狐狸實在抵不過困意,眼皮越來越沉,很快陷入沉睡。
翌日清晨,卧室的門被敲響,迷迷糊糊中,少年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
隻是略微翻身,渾身哪裡也疼,像被輛大卡車來回碾壓,就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
回想起拔×無情的男人,溫情表示非常不理解,難道不喜歡别人親?又或者不喜歡主動的?
真麻煩。
被疼愛過的溫情待遇似乎變好了,有了專門負責照料他的人。
莫是個精緻的兔子少年。
笑起來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說話聲音很輕輕柔柔,看着很好相處。
莫走進卧室,看到滿身吻痕的溫情躺着床上,于是上去輕聲問:“要幫你洗一下身體嘛 ?”
溫情一怔,從床上做起來的刹那,後面隐隐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太……大了。
挂在臉上的笑容僵住,狐耳動了動,害羞到雙頰通紅。
“我,我自己可以,謝謝你。”
莫笑着搖頭:“好吧,我已經放好熱水了,洗完澡浴室裡有藥,一定要擦,不然會發炎。”
溫情的耳垂嬌豔欲滴,像墜着的紅寶石,快要滴出血來。
“那個……先生身邊有過……”聲音逐漸消失,裹着浴巾的溫情面紅耳赤,害羞低頭。
莫一怔,才意識到溫情想說什麼,于是搖頭:“先生很少回家,溫少爺是第一個住在城堡的人。”
“謝謝你!我去洗澡了!”得到答案的溫情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快速下床往外走,卻被莫叫住。
“穿上拖鞋,小心着涼。”
溫情回頭,腼腆一笑,乖乖走到床邊穿好拖鞋。
“謝謝你。”
【莫對你的好感為:5】
終于有人不讨厭他了!
溫情很樂意和莫待在一起,聊天,順便探查消息。
這天,莫端着各式各樣的水果與牛奶走進來。
溫情跑過去接過果盤,拉住莫的手。
“莫!快來坐。”
莫面露難色,在小少爺的熱情下最終妥協。
“你今天有去照料花園嗎?”溫情知道莫的工作内容是照顧城堡外的靈植,閑暇之餘可以陪溫情說話。
莫笑着搖頭:“先生養的花白日愛見光,不喜人,我隻好晚上去。”
“我想聽先生的故事。”溫情腼腆起來,不知想到了什麼,耳根逐漸爬上绯紅。
“抱歉,沒有人敢随意議論瑞克爾先生。”莫看見眼前鮮活的眸子黯然失色,有些不忍:“不過,我可以說一些人盡皆知的事情。”
溫情的耳朵豎起來。
“先生不喜歡真花,曾經有人在城堡裡偷偷養了月季,然後就被……”莫說。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溫情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道:“什麼?”
不喜歡真花,養花做什麼?
莫還是解釋道:“我也不懂。不過,先生養的花都很奇特,不同尋常。”
兩人很快略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