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苔吓得差點丢開手中的鍊子,後退一步。
她不太懂什麼圈子,也不感興趣,但不代表她什麼都沒聽說過。
此刻瞿風悅的姿态、表情和言語,所有眼前這一切共同構成了一種濃濃的暗示意味。
瞿風悅沒料到她會拒絕,眼神有點受傷,聲音也瞬間低落下來:“姐姐不喜歡嗎?”
當然不喜歡,她對這種東西又不感興趣。
而且她根本沒看那個視頻。
不過這讓她想起來一個前女友,就是在曲風齡之前的那一個。
那個女孩長相很甜美乖巧,是宋苔在一次讀書會上認識的。
她本來不想接受宋雪鶴給她安排的相親,覺得這個女孩應該是宋雪鶴能接受的長相。
結果兩人交往不到三天,那個女孩就暴露了本性,讓她看到了一屋子讓人背後發麻的道具,并拿着鞭子熱情地邀請宋苔來試試。
宋苔:“……?”
宋苔簡直大開眼界,立刻和她提分手,然後老老實實去和曲風齡相親了。
宋苔:“好了,快取下來吧。”
這個項圈看起來并不舒服,她想要幫瞿風悅取下來,卻突然被瞿風悅攥住手腕。
手中的鍊子收緊,再收緊。
脖頸被勒緊,呼吸變得急促,瞿風悅露出了難受的神色,但是卻絲毫沒有抗拒,反而貼近她的耳朵,輕聲誘惑道:“姐姐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輕弱氣音落在她耳邊,帶着癢意和熱度,緩緩誘哄。
“我很聽話。”
宋苔應該丢掉手中的鍊子,但是她卻沒有,反而鬼使神差地握緊了。
這種示好,讓她有種心裡想法被猜中的錯愕。
瞿風悅原來知道她其實隻是喜歡瞿風悅對她聽話的樣子。
但同時,又有種完全的掌控感,瞿風悅自己将鍊子遞給她,意味着她知道卻同意自己掌控她。
她用力扯,瞿風悅因為限制不得不将頭靠在她肩上。
瞿風悅仰頭看着她,順從地将下巴搭在她手心,主動又在她手心蹭了蹭,突然開口叫她:“主人。”
主人。
宋苔垂眸看着她,脊背霎時發麻。
突然有些昏沉,這是一種過度愉悅帶來的興奮感,興奮感溢出超過了大腦的阈值導緻的眩暈。
心跳驟然緊縮又泵起,像是站在搖搖欲墜的懸崖邊向下眺望,恐懼和興奮同時襲來,并壓倒了理智。
意識不再受大腦控制,而是由感官控制。
她手裡還攥着那根金屬鍊子,瞿風悅突然捧着她的臉吻她。
她的動作太過急促莽撞,咬到了她的舌頭。
宋苔吃痛,下意識收緊手中攥着她的金屬鍊。
瞿風悅動作停頓一刹,呼吸被遏制,像是一隻被牽繩的狗,卻吻她吻得更深、更急促了。
舌尖被吮-吸地發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