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田部長,你好!我們是種花家隸屬。。。”——柴警監和溫隊長敬了一個禮後再和他握手,并做自我介紹。。。。一陣寒暄過後,他們就趕緊換衣服,再趕去北海道的那座島嶼。
就在堯封禹和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正式見面後,竟被領導安排在一起行動。主要是因為堯封禹和他們倆之前就接觸過,再加上堯封禹會說一丢丢日語。溝通起來也不會那麼地費勁,于是兩方領導索性就安排他倆和堯封禹,以及另一位種花家的同事一起行動。
他們裝扮成一起出來遊玩的大學生,入住在同一個房間裡。晚上睡覺?假寐時,松田陣平居然又做夢了?!但這次的夢境不是在日本,而是在距離日本北海道一千多公裡以外的種花家粵省的一座山裡。并且不止是他夢到這個場景,跟他同一屋的萩原研二、堯封禹也在同一時間做相同的夢。換句話講,他們仨是被秦南絮(如初)吸引?!進來的。
接下來是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堯封禹的共同視野:
隻見那位據說已經成為植物人的丁芷萱站?飄!在兩位身着藍灰色道袍的女道長身邊,一人他們認識,就是之前在日本認識的虞素影,另一位道長就不知道名字。三人?兩人一魂站在。。。呃?看現場?應該是種花家的原始森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心裡道,而堯封禹一下就知道是種花家的某一座山裡。
身着藍灰色道袍的女道長對着眼前淩空比劃了幾下,他們仨就像看魔術表演一樣,看到她的手指劃過的地方都出現了一道金光。等金光結束,眼前一亮,他們就再度看到一個人?呃,應該是鬼/亡靈吧,因為那人也沒有腿,跟丁芷萱一樣飄在半空。
然後就聽到那位女道長開口用種花家的語言道:“吾乃種花家的引渡師。XXX,你是剛死了兩個月的新鬼,怎麼不去地府報到,反而滞留在人間呢?”神奇的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不大會聽和會講種花家話,但在這個夢境裡,他倆居然都聽懂了?!
“那什麼,我有一個執念,兩個月前,我和兩個驢友相約來這郊區爬山,在一處樹林裡突然看到有人在煞人埋屍。被人發現後,我們仨趕緊往外跑。由于當時我們太緊張了,慌不擇路的前提下,一個不小心就摔下山谷。可沒想到我那兩個驢友看見我摔下去後,不僅沒救我,反而棄我而去。不知過了多久,等我有意識時,就已經變成這樣了”——那個男鬼道。
“咦?不對,如果你真的失蹤了,你的家人應該會立即報警呀!可我早上查了一下這裡的新聞,沒刷到你的消息呀”——虞素影道。
“因為我當時是跟我公司的主管起了沖突,心情不好才出來爬山的。況且都過去兩個月了,如果我那兩個驢友有去報警的話,警察早就進山尋我了。再加上我是泸漂,我的家人又都在外地農村,我也隻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跟他們聯系一下,所以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我死了的消息”——那個男鬼又道。
“你可還記得那個煞人埋屍的人的面貌?”——女道長問道。
“印象深刻,也正是因為我們仨看清了他的面容,才會被他追煞”——男鬼。
“如初(秦南絮)師姐,要報警嗎?”——虞素影問道。
“當然要報,隻是不能像普通一樣撥打妖妖零。得直接打給專門跟咱們玄門對接的警察号碼。隻是?”——女道長,呃?也就是虞道長口中的如初師姐遲疑地道。
“隻是什麼”——虞素影問出現幾人的疑惑。
“沒什麼,隻是時間可能會有點久。因為等他們接到報案,還要去跟當地的警察協調溝通,一來一回,估計得幾天的時間才能過來。有點麻煩而已”——如初(秦南絮)道。
“那确實有點麻煩,但這也沒辦法呀!”——虞素影點頭道。
“影兒,我記得你的陰陽眼是有時效的。你把你那副塔羅牌拿出來,我給你的塔羅牌加持一下,這樣如果有妖魔鬼怪在你方圓五百米内,你就能感應到。到時你再開啟的陰陽眼,就可以早些做預防”——如初(秦南絮)道。
“謝謝如初(秦南絮)師姐”——虞素影邊說邊把她随身攜帶的塔羅牌拿出來,秦南絮(如初)從上衣的内袋?其實是從她左手戴着的須彌戒裡再掏出一疊黃紙?符箓!接着她順手一抛,虞素影那一副塔羅牌就一張張地有序地飛了起來,再分成三排豎立在那位如初道長的面前,然後她的那一疊黃紙像有意識一樣,一張接着一張地貼在每一張塔羅牌的背面。等78張塔羅牌全部貼上黃紙後,祂們好像也有了意識一樣,飛回到虞素影的手上。
三個警察外加丁芷萱就像在看玄幻劇(魔術表演)一般,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等所有的塔羅牌都回到虞道長的手上後,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堯封禹似乎有預感自己快醒了。果然在看到那位如初道長打電話時,他們就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他們入住的酒店天花闆,三人起身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分别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驚訝的表情。
特别是堯封禹,由于他現在身處國外,也無法親自去鑒定剛才夢裡看到的一切是真是假。唯有等這個案子結束,回國後才能上警察内部網查看。至于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或許是因為兩人都做過預知夢,竟有種直覺他們一定會與夢中的兩位道長再見的。至于夢境裡看到的這個案子,不是他們國内的案子,也輪不到他們擔心。于是滿懷心事的仨人起身後,就繼續投入到現在調查的案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