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透明的房間似乎長了智慧,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就快要繞得人眼花缭亂的時候,虞素影突然從後方跳起來,再朝房間的某一個點射?出一隻镖,邊喊:“破”。之後他們就看到困住他們的這面透明房間崩潰了,好奇妙又好毀他們三觀的操作啊!
“芷萱,我給你貼一張飛行符箓,你把後方那一群?普通人全送出去”——南絮(如初)突然朝着她空無一人(其實是有一個女鬼)的地方說了這麼一句話。接着工藤新一他們就聽到一把清脆的女聲道:“好的,絮姐。”
“芷萱姐,出去後記得離我們遠點”——虞素影補充道。
聽到兩個玄師這麼說,堯封禹那與生俱來的敏銳第六感瞬間有種骨悚然的恐懼感從四面八方向他襲來。果然在看到兩位玄師臉上那抹惡劣的笑容時,下一秒,他們幾人,除了松田陣平能看得見丁芷萱外,其餘人隻能憑感覺好像有什麼人把他們提起來,升到半空,再飛出那個被打碎的窗子口。
“啊~~~~~”——這個房間至少有三米,他們是被人從三米高的地方扔出來的,特麼蹦極也不過如此吧!最關鍵的是在場的幾個人當中,隻有松田陣平的感觸最深,他怎麼有種跟萩原一起跳樓殉情的即視感捏?可他不願意啊!等他們離開那個透明房間後,往回看,真就看到兩名種花家的玄師和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亡靈在那個透明房間裡對峙。那剛才是誰把他們一次性帶出來的,扭頭一看,就看到一位身着種花家漢服的女子收回兩個長達一米多的袖子。她跟透明房間裡的那個女亡靈一樣,都是飄在半空的,那她也是一個亡靈了。
“現在就隻剩咱們仨了”——看到丁芷萱安全地把幾個人類帶出去後,南絮(如初)笑吟吟地抽出自己的武器——玄冰劍和五彩神焰扇;虞素影也把自己的武器亮出來——寒月弓。
看着眼前這兩個異國來的陰陽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把她的獵物帶走,這隻由怨氣集結而成的詭異瞬間暴起。南絮(如初)不慌不忙地手一揚,手上的玄冰劍就射?!出數千支小小的冰刃向那隻詭異砸了過去。
後方的虞素影看準時機射?!出兩支弓箭,把那個詭異釘在牆上。詭異因疼痛而發出尖利的嘶吼,被射中的位置流出濃厚的怨氣,這樣似乎更激發了她的兇性。因為她竟不顧肩膀的疼痛,用力一扯,整個鬼就脫離了牆壁。然後她就伸出十根長長的鮮紅指甲就要朝虞素影的臉上撲過去。
這時,南絮(如初)伺機再射?!出一張火紅的靈力網,死死地纏住這隻詭異的身體,并不斷地收緊。虞素影也再射出兩支弓箭,鞏固這張靈力網。
“啊~~~~你們都該死,去死去死去死!”——那隻詭異因疼痛而破口大罵,網住她的那張網也被她崩斷了幾根絲。
“如初師姐,現在怎麼辦?”——虞素影畢竟是第一次參與捉鬼現場,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不免有些慌張地問自己的前輩。
“别慌,越是在這個時候,心就越不能亂”——反觀南絮(如初)卻神态自如,安如泰山。“現在的她已經不能被和平收複了,那就直接拍進地府吧!影兒,掩護我,我來布個陣。”南絮(如初)話音剛落,虞素影就再拉弓射向那隻詭異,吸引那隻詭異的注意力。
南絮(如初)趕緊趁這個時候從懷裡(其實是自己的須彌空間戒指裡)掏出一個布袋,以袋代筆,用裡面的香灰在地上畫了一個陣法。經過了漫長的三分鐘後,南絮(如初)就畫好了一個陣法,接着她雙手掐訣。地上的香灰陣居然不符合科學地泛着金光地浮在半空,具象成一個巨大的陣法。虞道長見狀,趕緊後退到這個陣法後面。那隻發狂的詭異緊追過來,可當她整個人穿過這個泛着金光的陣法時,就消失不見了。
就在這隻怨鬼被南絮(如初)打進地府後,依附在貓又雕像身上的那股怨氣自然而然地也消失了。于是那個所謂的黑衣男子在沒有了貓又雕像的加持後,就變回那個普通的中年油膩男人。
這時,蹲守在他周圍的日本公安人員在收到一條信息後,立即對這個男子實施逮捕。
——·——·——這是吃瓜群衆的視野分界線——·——·——
被拉離那個透明房間的幾個吃瓜群衆剛被丁芷萱用雙袖卷到樹林後方,雙足腳踏實地後,他們才慢慢地緩過神來。懂禮貌的他們趕緊回身鞠躬道謝:“謝謝!謝謝!”
“不客氣,反正我和你們一樣,在這個時候都是累贅”——丁芷萱笑着道,雖然她知道自己确實既不會玄術,又幫不上忙,但語氣中還是難免帶有一絲掩蓋不住的落寞。
“你不是累贅,如果沒有你把我們全部卷出來,種花家的那兩位玄師也不能無後顧之憂地捉拿詭異”——一旁的松田陣平不知乍滴,在聽出丁芷萱不高興時,居然出聲安慰她。他的這一發聲,讓他的幼馴染不由得側目相看。‘好難得小陣平居然會出聲安慰一位女士,難不成?’萩原研二好像發現了什麼,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