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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聖誕大作戰!真聖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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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靈積極地啪嗒啪嗒上樓去了。

阿卡西娅摸了摸鼻子——“這些是不一樣的,”她聳了聳肩膀,“通訊地址不一樣意味着他們想到的聯系方式和感情出發點也不一樣。”面前的兩個人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寄去布萊克宅的可能根本就沒考慮過小天狼星的個人感情。或者覺得他還在為’某位光頭’效力,畢竟,也不是所有新聞都可信,對某些人來說,會可信過出身。”

小天狼星臉扭曲了一下。

“有人永遠相信出身永恒。”阿卡西娅緩緩地說,“這邊不一樣的在于他們拿到的是我的官方通訊地址,或許是通過報紙看到你和我的——像麥金農那樣的,相信波特先生的同學好友的,相信你本人而不是你的姓氏的……試圖相信我的,相信鄧布利多的——”

她望着小天狼星,垂下來如花枝綻放的頂燈把她的眼底照得明亮。“或許可以看看呢?”阿卡西娅冷靜而意有所指地說,“看看這部分人的想法,哦——還要記得看看封面,”她笑起來,“如果是雙管齊下多投多得的純血愛慕者那也就跳過吧。”

他們頭上每過四個小時就會爆炸一次的禮花彩帶散開了。

這次唰唰拼出來的是最簡單的“聖誕快樂”。彩帶在拼寫後就洋洋灑灑地灑落在屋子裡三個人的頭上,缤紛地點綴着年輕的臉。前文提到的上了新漆的鐘裡聖誕地精彈出來報時——醜陋的扁臉上帶着不情願的咧嘴,它沖他們揮舞着肌肉發達的手臂。“叽咕——叽咕——女士們先生們!祝禱——平安!”

“噢,時間不早了。”

盧平聽到報時鐘的聲音,擡起頭來。他輕松地直起腰,“那麼我就先回家了,西裡斯,阿卡西娅,下午飯的時候見!”

“回見,萊姆斯。”他倆說。

啪的一聲,盧平幻影移形走了。阿卡西娅撣了撣頭上的彩帶,不介意肩頭還有那麼一點零星的亮閃閃。她和小天狼星安靜地對視,忽然笑出來:“聖誕快樂,布萊克先生……準備好拆我的聖誕禮物了嗎?”

小天狼星挂着那堆彩帶往聖誕樹下瞥了一眼:“剛剛我沒有看見你的。”

“它在另一個地方。”阿卡西娅站了起來,伸出手臂拉起了他。“準備好了嗎?拜托請閉上眼睛——為了驚喜感,請您。”

小天狼星閉着眼睛,挽上了她,熟悉的天旋地轉襲來。

他們再一次降落在波特宅之中。

“我可以睜眼了嗎?”他問。

阿卡西娅把手抽出來,把他帶到了打掃幹淨的沙發裡坐下。“等幾分鐘。等等,馬上。”

眼前是一片黑暗。小天狼星能感覺到被安撫後屬于阿卡西娅的氣息逐漸遠去,腳步聲變得聽不見……接着,她帶着什麼東西折返回來了,走得慢了一些,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裡面忽然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地咚咚狂跳,像是要馬上面對巨大的猛獸,而猛獸的吐息已經輕輕地觸及到了他的鼻尖。

人在面對命運這樣的龐然大物在某時發動的襲擊往往第一反應是想要逃避。

小天狼星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似的,睫毛劇烈地抖動,他忍無可忍地睜開了那雙灰色的眼睛。“到底是什麼——”

是詹姆·波特和莉莉·伊萬斯的波特家族肖像。

肖像生動地、流着淚地、含-着微笑地看着他。莉莉看着他,詹姆看着他,死去的摯友凝望着含冤入獄而又出獄的削瘦青年,隔着一個重大的決策、一個托付的嬰兒、一段背叛、一段失去快樂與思維的時光。

曾相逢在九月,再重逢在聖誕節。或許重逢的已不是故人,又或許故人本來就不曾離去,隻要不曾忘記。

阿卡西娅在後面扶着這兩幅非常大的肖像。詹姆·波特的油彩局促地打了個彈舌,莉莉和他對視了一眼,俏皮地一起問候道:“嘿,西裡斯,聖誕快樂!”

畫像的回音回蕩在波特宅的空間裡,仿佛這裡即将再一次被填滿,迎來歡聲笑語。

小天狼星的喉頭像是塞了許多的硬塊,要灌幾瓶黃油啤酒都壓不下去。他最後才在畫像殷切又擔憂的注視裡,咬着牙啞聲地說:“……聖誕快樂,詹姆斯。聖誕快樂,莉莉。”

詹姆·波特的畫像顯然松了一口氣。“老夥計,”他上下打量了小天狼星一番。“你這可真是混得不咋樣啊,是吧?”

他隔着畫框挨了莉莉一下。

小天狼星微笑起來,眼眶泛紅。

他說:“我很好。我會……很好的。”

“行行,”詹姆說,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盧平呢?”

“回他自己家慶祝聖誕了。”小天狼星的尾音壓着,還帶着一點顫。

“噢對——聖誕——”

阿卡西娅用魔法把這兩畫框懸浮起來,把他們留在了這個空間裡。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小天狼星輕輕地推開了客廳的門。他叫道:“阿卡西娅?”

他還沒看到阿卡西娅的背影。但是他知道阿卡西娅肯定沒走。他又叫了一聲:“阿卡西娅?”

外面的雪下得靜靜的。

小天狼星有點急了。他很想要迫切地感謝她,也因為不知道什麼别的原因就想很快地見到她——他步子很快地在波特宅裡從一個屋竄到另一個屋去,臉上帶着未幹的淚痕。而淚痕在蹿來蹿去的過程中逐漸幹了,他想了想,打開了廚房連着的露台的門——露台上,一隻很長的貓條癱在露台上,紅銀虎斑加白的尾巴懶洋洋地擺來擺去,半個身子挂在外面,在看着外面麻瓜和巫師混居的街道。

大雪飄灑在戈德裡克山谷。

緬因貓版本的阿卡西娅做了一個類似仰卧起坐的掙-紮姿勢。但是躺着實在太舒服了,所以她很快地又倒了下去,尾巴悠閑地晃了晃*。小天狼星忽然就覺得安靜了——他的心跳和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像是在一個速度上又慢、又安穩地墜落。大雪落下的時候,總是那樣慢悠悠的,讓人不自覺地安靜下來。

他走向露台。緬因貓又努力扭了兩扭,幹脆變回了原形。阿卡西娅坐在露台上,看着紅頂的房子們。綿延的街道被慢慢飄落的大雪籠罩,她最後看了一眼,在他身邊跳了下來,正準備盡量禮貌地問他是否要回去,就被很用力地抱住了。

小天狼星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在沙啞地說話。

“謝謝你……太感謝你了,蓋倫……”大型犬滾燙的淚滴都沾到了她的耳朵上,“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他削瘦的身體貼着她的。青年的手臂用力到近乎窒息地環繞過來,他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裡,微長的發絲撓得人癢癢的——阿卡西娅不怎麼戴圍巾。她被箍在懷裡,不由得一瞬間擡了擡眉毛,還是隻得任他抱緊了。黑發的青年身體劇烈地抖動着,最後還是變成了犬嘯一般的嚎啕——

大雪靜靜地落下來,沒有别人聽到。

阿卡西娅輕輕地拍着他的肩背。直到他的淚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肩膀——從冬日衣着的厚度來說,辦到這點還是有些難度——西裡斯才意識到似的擡起頭來。他聲音啞啞的,一雙眼睛都哭腫了,睫羽如被雨水沾濕的花葉,連在一起更加濃密烏黑。他們在一個極近的距離下對視,呼出來的白霧都交纏在一起。

阿卡西娅仍然在輕輕地拍着他的背,平靜地對視回去。他的眼睛裡好像有困惑,又有釋然,最後變成某種深深的東西。

西裡斯很輕很輕地說:“謝謝你做了這麼多,想到了這麼多……西娅。”

“That’s ok.*”阿卡西娅輕聲回答,最後拍了拍他。

小天狼星慢慢地松開了手臂。但是并不後退。他好像湊過來一樣的,毫不知情地望着她,這麼近的情況下阿卡西娅能看到他哭腫了的眼睛卻仍舊十分美麗,凝定而有生命力:他總是這樣地爆發着生命力。

西裡斯垂着眼睛看她。他圍巾下的鎖骨又泛紅暈起來,那股熱意燒起來,但是他一動也不動——隻是凝視着她。

西裡斯忽然想起來了某個時刻,于是不加思索的,他的話沖口而出。

他低低地說:“……我想起了一件事。”

阿卡西娅:“嗯?”

他的耳朵也紅了,盡管本人并沒有意識到。但是人依舊不退後。“在剛見到你那天,”他頓了一下,說,“西娅……你記得吧,我聽到你對鄧布利多形容我是一個’燙手的土豆蛋’。”

“啊……确實。”悄悄說的壞話被抓住了。

“那是什麼改變了你呢?”他輕聲說,挑起濃密俊秀的眉毛,深深地凝視着她。“是什麼讓你接手了’燙手的土豆’呢?為什麼你又做了這麼多規定之外的事呢……?”

“哦——”阿卡西娅微笑起來,“我沒有改變啊。”她輕松地回視着西裡斯,“你難道認為,你現在就不是一個’燙手的土豆蛋’了嗎?”

西裡斯怔了怔。

“你少年時是,之前是,大概未來也仍然是。布萊克先生,但是這些都并不關鍵。一定要讓我回答的話——”阿卡西娅側首想了想,帶着甯定的笑意直視他,她的回答帶着诙諧的調子。“我認為有些東西是有其’應該’的。這世間有它自己良好運行的規則,當然,我的認知也不會是運行的最佳方案,但是比如說——該自首的人就去自首,應清白的人當該清白。”

她想了想說:“這就是我所認同的。如果有人扭曲天地的好趨向的循環,那我喜歡想要把它扳回來。”

會失望嗎?小天狼星扪心自問。這是一個和他、和盧平、和哈利甚至波特夫婦的個體都無關的答案。

但這又是一個和所有個體息息相關的答案。——他簡直無法失望。他隻會深深地被吸引住,為這不一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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