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禁讓她感到有一種物傷其類的感覺,她開始想,為什麼忍者要這樣互相殘殺下去,連小孩子也不放過,難道身為工具就要這樣嗎?可是我們有自己的情感不是工具啊……
她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麼會這樣想?怎麼可以對那些讨厭的虛僞的千手産生這樣的情緒?她隻能認真的告訴自己。
“千手是宇智波最大的敵人。”
“忍者生來就是要戰鬥。”
雖然戶隐及時打消了自己的念頭,但質疑的念頭從來都不是能被輕易打壓下去的,她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疑問,有一天她問泉奈:
“為什麼我們要這樣不停的殺人、戰鬥呢?為什麼我們連小孩子都不能放過呢?”
泉奈很詫異戶隐會問這種話,但是看着她認真又迷茫的神色,隻能無奈想了想,眼睛裡閃過一絲堅定,他認真的說:“為了我們族群的生存,我們的榮譽,我們隻能這樣下去。”
同樣的問題,斑聽到後,隻是沉默了一會,這樣的問題也是他一直在思考的,戶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見斑認真的回答:
“可能隻有到某一天,等到所有人都能坦誠相待的時候,我們有了和平才能停止吧,在那之前,我會好好保護你們的。”
戶隐又接連問了幾個交好的宇智波,他們隻是詫異的看着她,似乎在疑惑她在說什麼蠢話:“這是我們身為忍者需要做的,忍者就是要用盡一切手段讓任務完成。”
“不惜傷害孩子?”
“不惜傷害孩子。”
“戶隐,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戶隐隻覺得這些答案并她想要的,但是她又想要什麼呢?這些問題也完全沒有任何人能解決,但是到底該怎樣,才是對的呢?
她不知道,泉奈不知道,斑哥不知道,整個宇智波都沒有人能知道。
戶隐在心中認真的想:
我會努力找出真正的答案的。
千手族地
一個長着一頭銀發和一雙紅眸的九歲小孩站在千手一族的墳地前,靜靜的看着最新的兩個土包,默默的紅了眼眶。
千手扉間沒想到就在短短的時間裡,自己竟然會接連沒了兩個兄弟,如果他能更強一點,能夠說服那些胡亂發動戰争的大人,會不會就能改變這種事,闆間、瓦間,他擡手用力擦了擦眼睛,轉頭走向訓練場。
一個長着柔順黑發的男孩坐在南賀川旁邊情緒低落的看着眼前不停流淌的河水,而他的背後傳來另一個男孩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呃…”很明顯他忘了該怎麼稱呼。
千手柱間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河水,回複道:“我是柱間。”
斑不爽的說:“什麼嘛,這一次倒是從一開始就很沮喪了…怎麼啦?”
“别亂講…我很有精神啊!”
“…少來了,不然就把原因告訴我啊…”
“沒事…”
“你就說啊…”
“不…真的沒事…”
“幹嘛這麼嘴硬啊?我都願意聽你說了…”
“真的沒事啊…”
斑聽着柱間帶着哭腔的聲音頓時暴躁大吼:“快說!”
“…我弟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