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鬥時的嗜血殘暴和那令人難以抵抗的強大戰鬥力都深深印在這兩個日向的腦海裡。
之前面對着那群敵人還負隅頑抗,甯死不投降的兩個日向現在一點都不敢抵抗,他們還沒等到戶隐和扉間靠近就直接趴下身子行着大禮,沉默的等着命運的審判。
戶隐和扉間對視一眼,戶隐有些無奈的看着他們死氣沉沉的樣子,直接說:
“起來吧。”
聽到這話,兩個人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來,拘謹又恭敬的喊着:
“多謝恩人救命!”
戶隐納悶極了,之前不是怎麼都不投降嗎?現在這兩個人怎麼會這麼慫,于是随口道:“你們面對那些敵人的時候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
兩人緊張疑惑的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最終,還是那個藍發日向開始說話了,她雖然性格腼腆,但還是努力的大着膽子解釋着緣由:“恩人大人…那個…那個是因為宗家下達的任務要擋住他們,嗯…所以我們隻能一直堅持着。”
戶隐恍然,難怪了,原來是任務,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刻闆的執行命令,這樣的行為也難怪他們日向一族就算不接戰争任務也還能有人雇傭。
戶隐不禁有些好奇,她不明白這種死忠命令的想法都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你們不是已經擋住了嗎,而且雇你們的人應該已經逃走了吧?為什麼你們還死死的呆在這裡?”
聽到這個疑問,兩個日向都低下頭不說話了。
戶隐不耐煩的皺眉:“不能說嗎?”
感受到恩人的不滿,藍發日向很是糾結,她口腔微張,動了動唇,但始終沒有說出話。
旁邊那個長的斯文冷淡的黑發日向,歎了口氣,恭敬又冷靜的回答:“宗家臨走時下的命令,如果敵人沒有死的話,我們是不可以回去的,害怕恩人是因為恩人的實力強大,依照我們殘存的力量是逃不脫的,雖然我們的命并不算什麼,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恐懼恩人的強大力量,幸好恩人現在沒有要我們命的意思。”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趴下對着戶隐和扉間齊齊行了大禮。
黑發日向直起上半身,蒼白着臉說:“我叫日向鍛,旁邊的是我的族妹日向绫”。
接着日向鍛仿佛是下定決心一般拉着日向绫一起在地上磕了幾個頭,認真的說:
“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鍛無以為報,我兄妹二人今後願為大人鞍前馬後,從今往後,我二人的命就是大人您的了,隻是我與妹妹是日向分家,受籠中鳥束縛,在日向家會非常受限制,但是我會很有用的,我與妹妹也會忠誠于您的 ,我的天賦在日向中算是不錯的,绫的白眼也可以看到十公裡以外的地方,是非常好用的偵察眼…”
“起來吧,确實是很好用的能力。”
戶隐看着兩人誠惶誠恐的樣子,摸着下巴說:“你們也别怕了,我也不是什麼兇殘的人,至于追随,那還得看你們以後的能力如何了,起碼現在的你們,我還看不上,不過從你們的話裡,有些東西還挺有趣的,我要你們把我問的事情都要告訴我,當然,放心我不會沒事兒跑到日向去玩的”。
戶隐話說的很狂妄嚣張,日向家的兩個人也沒有什麼不滿情緒,他們已經成功接過扮演下屬的角色,隻是恭恭敬敬的說:
“隻要大人想知道的,我們知道的,都會全部告訴大人。”
戶隐和扉間眼神交流了一下,應該是咱們把人吓到了,不過這日向也太聽話了,還以為那甯死不屈的樣子會很難搞呢。
“你們這次是做什麼任務?”戶隐問。
“護送,城主家裡一個受寵的子嗣看了遊記想要到這邊樹林探險。
所以花費了些錢雇了日向家的人來保護那位大人的子嗣,家主為了讨好那位大人,就讓宗家的大人帶我們一起來做護送任務。
沒想到大人子嗣外出的消息走漏,有人想要用那位大人的命去和城主換錢财,因為這項任務隻是為了哄大人子嗣開心,所以這次出行隻帶了五個日向分家。
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了,宗家大人和那位小山大人臨走之前讓我們死守這裡,由于實力不濟,最後隻剩我和妹妹兩個人幸運的被大人您救了。”
日向鍛不帶感情的平鋪直叙着整件事的起因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