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太陽就像火爐一般烤着大地,火之國都城周邊有着很多勞作的平民正在機械的收割着那稀疏的田地。
一個老人把手上的家傳鐮刀小心翼翼的放在腳邊,盡力挺起僵硬的腰,擡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着天上挂着的烈日,心下暗歎:餓啊,現在要收的稅越來越多了,飯都吃不起了,自家兒子還在服勞役,現在又是這天氣,今年的收成就那麼點,唉,這可要怎麼活啊!
他用幹瘦的手給自己扇着風希望能吹散一點熱氣,沒想到就在不遠處看到了無數由忍者打扮的人組成的龐大隊伍。
那些忍者太顯眼了,逐漸的所有人都看向那方,他們麻木枯黃的臉在陽光下越發顯眼。
不知道是誰驚恐的大聲喊了句:
“你!你們是忍者!”
“忍者!”所有人才如夢初醒般驚恐的四散而逃,他們生怕被那些殘忍的忍者抓住殺掉,他們那幹瘦如柴的四肢盡力的撲騰着,就像幹涸池塘裡的遊魚般不知方向的無助,又像瘦弱的竹節蟲一般無力的滑動着四肢。
看着眼前這副滑稽的景象,沒有任何人能笑得出來,木葉大軍的人們都有些震驚,這裡可是火之國都城啊,可是這些人都是面黃肌瘦的,眼睛也是暗淡無光,雖然在不久前木葉忍者們和平民們都可能沒有他們過得好,但是在木葉的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這樣的場景了。
所有忍者不知怎的齊齊沉默了下來,有種說不上的感受湧上心頭,他們開始想念木葉了。
火之國大名府
大名最近的咳疾越發嚴重了,随着咳疾的劇烈程度,他的脾氣也越發暴虐,大名府每天都能看到死屍從後門被扔出去。
“咳!把,把他拖下去殺了!”
大名斜靠在他那張椅子上,旁邊的侍從小心翼翼的幫他擦着嘴邊的藥汁,深怕一個不對就和那個端藥的一樣被打殺了。
突然一個武士急匆匆的闖到大名面前“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恐懼大呼:“木葉的忍者們已經快要到火之國都城了!”
“什麼?!”大名驚慌出聲,随即憤怒的揮手把面前的東西全部掃開,大罵,“那群賤民!他們怎麼敢!大臣柳擇吉呢?叫他滾過來見我!”
所有人被吓的大氣都不敢出直接跪趴在地上,最終還是那個武士說了話,他誠惶誠恐的說:“柳擇吉大人和他帶領的大軍全員被俘,已經,已經回不來了!”
“什麼?!這個該死的柳擇吉!真是個廢物!”
當即他就氣得想砸東西,可是手邊的東西都砸完了,還沒等他憤怒完就見一個侍衛急匆匆的沖進來。
“報!木葉大軍已經沖入火之國都城!”
大名驚恐的睜大眼睛撐坐起來:“什麼!你們怎麼不攔住他們!”
“嘭!”一扇木門突然被打到地上摔得粉碎,随之而來的一道嚣張霸氣的聲音。
“啊,你想怎麼攔?說來我聽聽!”
刺眼的白光從破損的門口湧了進來照亮了昏暗的宮殿,他擡眼望去門口出現了一個手拿團扇和鐮刀,穿着紅色疊層挂甲,長着長炸毛頭發的男人正冷笑着看着他。
“喂!斑你也等等我啊!”很快又有一個穿着疊層挂甲皮膚微黑的直發男人帶着憨厚的笑容探出腦袋來。
兩人看着眼前因為震恐而坐起的人,他強撐起的手還在發抖,咽喉就像卡了痰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雙眼晦暗發黃又布滿血絲,這就是大名?那個設計促使火之國忍者自相殘殺的那個大名?
大名那老态的雙眼滿是驚駭,憤怒又使他面目被血充滿變得漲紅,發黃衰老的臉上透露着一種不自然的紅,他心中大怒:什麼人膽敢闖入大名府!
就像是看出了大名的疑問似的,千手柱間神情複雜又遺憾的看着大名歎氣說:“好好活着不好嗎,非得招惹我們木葉。”
宇智波斑嫌棄的看了一眼千手柱間到現在還完全失望啊,後又看向衰老病态的大名冷笑着說:“沒實力還敢肖想不是你能粘手的木葉,那麼代價就是失去你的火之國!”
斑眼睛盯着他,随意的向後招了招手,無數忍者魚貫而入。
大名當即驚恐的想要爬起來逃跑,瘋狂叫喊:“來人!快來人!”
然而所有人都在瘋狂逃跑,沒有任何人能來得及管他,最終他隻能驚恐的看着無數忍者沖進大名府内迅速控制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将會成為火之國貴族中的罪人,但他也隻能驚恐的等待着命運的制裁。
因咳疾而變得沙啞的嗓音最終隻能無力的說:“我對不起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