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好的原因裡,盛覺空再次聽到自己的名字和岑韫一起出現。
他有些恍惚。
射擊場一别後,他再也沒夢見過岑韫,困擾他數個月的煩心事好像就此解決了。
遲曜一臉笑意地走進班級,公布了一個對他來說是好消息,但對大家來說不一定的消息。
“今天中午我不跟你們一起了。”
林逸松打趣:“怎麼,要和你的韫妹妹一起?”
遲曜打了個響指:“猜對咯。”
林逸松手臂搭在後桌也就是江穩的課桌上,看着遲曜在自己右手邊坐下。
“妙竹呢?”
“妙竹當然也和我們一起吃啊,我讓妙竹去找她朋友或者來找你,她不願意。”
“你行不行啊?阿穩談那麼多女朋友,也沒抛下我們和女朋友走,就這麼見色忘友。”
“你不懂,在見到她的那刻,我連我們一生都想好了。這就是愛情。以為我再也不嘲笑阿穩不分場合和女友親嘴了,有些東西啊,它确實是控制不住的。”
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岑煜差點要捏鼻子,他頭次感知到,一個人臉上的甜蜜也如此礙眼。
他忍不住打斷:“我媽不允許我妹早戀,她入學前一天我媽還叮囑我,要我看着她點。你想和她有發展,最好去找遲叔叔,你要是和我妹聯姻的話,我媽一定很高興。”
“沒事,我們偷偷戀。”遲曜不以為意,“你不說,我不說,她不說,你媽怎麼會知道呢?這樣,我把寶和醫院的股份多讓你百分之二。”
寶和醫院是他名下的産業,項目初期岑煜投了錢,他投得不多,加上除了錢之外,剩下的都是遲曜在籌劃,最終隻得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醫院是怎麼都不會虧的,遲曜願意讓利,對岑煜隻有好處。
岑煜冷嗤一聲。
“打發叫花子呢。”
林逸松敲敲桌面:“我們岑大少爺不稀罕可以送我和阿穩,天知道想在阿曜手下扣點東西有多難。”
“别瞎說,每次打賭的時候我都是很大方的,幸運女神眷顧我,你拿不走,可不關我的事。”
林逸松罵道:“阿煜,你看阿曜那副嘴臉。回去後告訴妹妹,讓妹妹冷一冷他,這才一起上個學,就飄成這樣,以後要真在一起那還得了。”
遲曜告饒:“我做夢都想這事呢,各位哥哥,手下留情。”
“不然,再打個賭。”
一起沒開口的江穩說話了。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和人打賭。
遲曜:“?賭什麼。”
“我賭你,追不到她。”
盛覺空摩挲着腕間紅珠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