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現在和伊索的關系,教個槍而已,一件小事,既談不上親密,也談不上恩情,不值一提。他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
那他現在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看着片黃,醞釀雲雨之意,目的是為一個野貓般流浪到他家門口讨食的雌蟲準備米水,這件事光是聽起來就讓人覺得荒誕。
他不是什麼很有善心的人,絕對不是随便什麼人沖他裝一下可憐他就會心軟的人。那事情究竟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一步的?
額……大抵是因為他确實長得很好看?雖然在當時看起來有些髒髒的。
亞懷特開始在心裡有條不紊地分析着。僅僅隻有這一點還不夠他說服自己為什麼做出了怪異的行動。
還有什麼?
還有……因為他的聲音很好聽?他小小聲地請求似得蹦出一個字的時候,救命……真的很萌。一個高大的雌蟲為什麼會那樣說話!
他大大的眼睛也很好看,特别是含有淚水,仰着頭濕濕糯糯看着他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還有嗎?
為什麼這些原因聽起來都是外貌原因,搞得他好像是什麼隻喜歡皮囊,膚淺的人。
内在還有什麼?内在……内在……
他聞起來有股似有似無的香味,這算嗎?
……這好像也是外在……好吧他就是個膚淺的人。
在進行以上的這些思考時間,亞懷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對野貓的情緒已經從既不喜歡也不讨厭改成了默認喜歡。
盡管他仍舊嘴硬地認為自己沒變,但其實變化已經發生。不知何時種下,不日終将發展成蝴蝶風暴。
世界外的片黃不知不覺播到了高草部分。主角雌蟲坐在地上,不着一物地趴在聖子的腿上,聖子坐在一張寬大的王座上,他們像是身處于王視群臣的議會廳。雌蟲仰着頭看着聖子,目光專注到仿佛他的世界隻有他。
聖子輕輕地撫摸着雌蟲臉,手指在柔順的頭發中穿插。“你已經為我為我準備好了是嗎?你的氣味在告訴我,你已經準備好了。”
原本應是一句簡單而又直白的話,被高潔的禮儀修飾地冗餘陳長,但這并沒有讓它丢失掉氣味,反而更添加了幾分背德地情澀。
雌蟲不自覺地夾了夾雙腿。害羞卻又大膽地說道:“是的,殿下。”
“求您恩澤。”他說
聖子把手指抵在雌蟲的嘴唇上:“噓,别說話。想要就去做,如果你成功了,我保證你會得到你的獎勵。”
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挑逗我。”
雌蟲眼睛亮了亮,像一隻貓一樣爬到雄蟲的身上。起初動作小心翼翼,拱火又不敢冒犯。見雄蟲一直沒反應,動作才開始逐漸大膽起來。
聖子寵溺地看着雌蟲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盡管變快的呼吸出賣了他真實的感受,但他始終不為所動,看着雌蟲的眼神似乎在說,在努力點,寶貝,隻需要再努力一點。
……
比他出息多了……
亞懷特在心裡自嘲,對比起那晚的那個夢。
衣服下尾鈎蠢蠢欲動,撓到了他腰間的癢癢肉。
“好吧好吧,你想出來了是嗎?這就放你出來。”他又在自說自話了。
脫下外套,解開腰上的塔扣,他終于看起來像是要幹點正事的樣子了。
衛生間裡貼心的準備了潤滑劑,亞懷特倒了半瓶在手上,開始公式做題一樣地上下滑動。
他已經想好了,超過十毫升但少于二十毫升是最具性價比的方案。假設投喂量一次是兩毫升,那他接下來可以投喂五到九次,間隔是三天,那就是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
真費勁啊……
為了少點麻煩,還是得盡量取到19毫升。亞懷特心想。
寡淡的欲望在多次的挑逗之下終于也是被點燃。
他沒有動的另一隻手撐在冰冷的磚牆上,一左一右,一冷一熱。
他的手有些粗糙,哪怕有潤滑液,多次的重複運動也給他擦出了些火辣的痛覺。鯉魚躍龍門,總是差那麼臨門一腳。
come on!bro!快點出來!
亞懷特逼自己快步登上雲霄,催眠自己已經越過了比賽的重點。可以了,已經可以了!不用真正的爽到發暈,R體顫栗。
finally!米水終于洗好了,被他眼疾手快的導入量杯裡。
擡手一看,隻有可憐的一毫升,身體似乎在控訴他:“這是你逼我的!量少活該!”
亞懷特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呵呵。
不應期時間到來,亞懷特再次回到沙發。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幾分鐘,電視裡片黃的劇情居然已經演到了四個字母環節。
要不怎麼說,這是播放量排名前三的神片呢。不能說會為禍千年,至少也是五毒俱全。
說到四個字母,據亞懷特淺薄的了解,蟲族還蠻喜歡這個角色扮演遊戲的。不過大多都是雌蟲扮(M),雄蟲扮(S)。
當然,他說的是真正的遊戲,而不是雄蟲像得了易怒症的酒鬼老公,回到家打老婆隻是為了給自己失敗的人生出氣。又或者雄蟲純粹隻是人格障礙,有超雄綜合症。
一個好的遊戲,應該是參與雙方都能在其中感受到樂趣。
那麼他有四個字母癖嗎?
坦白來說他不知道。
在過去,他根本沒有精力去探究自己,也沒有談過戀愛,更遑論到情感關系深入到遊戲的地步。
人們都說工作是最好的戒欲藥,無數個加班後回到家的深夜,他都一度認為自己已經修煉成了佛寺裡最無欲無求,張口閉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和尚。
不過也有俗話說 ,壓抑到極緻的人,往往會成為變态。在這一點上,他似乎已經出稍顯端倪。
呵呵,真的?可笑!
于是,中場休息過後的第二回合,亞懷特閉眼開始嘗試想象那隻雌蟲的樣子。就像影片視角裡的那樣。
“主人,動一動。”
野貓在賣力地點火,挑逗他,可始終沒有取得進展,于是眼睛便不自覺地紅,眼淚迅速在眼眶内醞釀,馬上就會整顆落下。可他知道主人惡劣,于是隻能咬緊下唇繼續蹭,心裡委屈地不行。
靠!他的血管要爆炸了!
手掌感受到血管瘋狂跳動,第二管米水沒幾分鐘就洗出來了。
亞懷特眼前發黑,經過長久的憋氣之後呼出一口濁氣。鏡子裡的他眼角含有一滴淚水,那是駁倒嘴硬者再有力不過的鐵證。
他已然情動……
“這算什麼?主人綜合症嗎?”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