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懷特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如果條件允許,他應該會成為一位出色的高達戰士。
……
老地方。
“來幫我個忙。”亞懷特一進門布伊斯維奇就說道。
他想也沒想就答應道:“好,你說。”
布伊斯維奇帶人走進門,說:“最近有蟲在查我的一個假身份,我得處理一下,不然可能會有麻煩。”
布伊斯維奇從光腦調出一段從自己視角偷拍的監控給亞懷特看。視頻裡有兩個穿着調查員衣服的雌蟲,正在對一些普通民衆進行走訪調查。
“你做了什麼?”亞懷特問。
布伊斯維奇聳了聳肩,說:“Nothing”
“這才是問題。所以我要弄清楚,Are you coming?”
亞懷特也學着布伊斯維奇聳了聳肩,以反代答道:“我能說不嗎?老師?”
師徒兩人會心一笑。
“你的計劃是什麼?”亞懷特問。
布伊斯維奇說:“我讓人将一家我工作過的一家夜店消息透露給他們,他們今晚很可能會去那裡調查,我需要拿到這個人手裡的工作機器,黑進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搞定這個人的搭檔。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易容便裝的事就在車裡弄,我已經讓塞拉斯都準備好了。”
布伊斯維奇拉着亞懷特就往車庫走。原本還不在的塞拉斯不知道從哪鑽出來,舉了舉手裡的衣服和易容盒子。
亞懷特:“……”
老師就沒想過他會不答應吧。
坐在車裡被兼職易容師的塞拉斯擺弄臉蛋的亞懷特心想,這辦事的節奏怎麼跟特工電影似的。
布伊斯維奇開車特别快,仿佛秋名山車神上身,但車内并不晃,或許是車比較貴的原因。
亞懷特換好裝後,看向布伊斯維奇問道:“你不用換嗎?”
布伊斯維奇單手握着方向盤諱莫如深:“不需要,青少年,精神力可以做到的事情,你還有的學呢。”
那你幹嘛還要來找我幫忙。亞懷特心想。
到目的地後,布伊斯維奇終于給出了一個比較具體的計劃。
“我觀察過,他的這個藍頭發搭檔比較好色,你隻需要色誘他,将他們兩分開十分鐘就好,金發這個我來搞定。”
亞懷特用手指着自己:“我?色誘?老師你确定嗎?”他的表情像是在說我有什麼姿色。
“有什麼問題嗎?這不是挺誘人的嗎?你記住他們的臉了嗎?再看一次。别害羞,你可以做到。”布伊斯維奇拍了拍亞懷特的肩,就算給了勇氣支持。
“你不能讓他意識到你是蓄謀而來,這是聯絡設備,帶到耳朵裡。”
他拿出了一個耳機遞給亞懷特,而後又遞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塑料小瓶。“以防萬一,這是迷藥,持續效果半小時,他會不記得這段時間的記憶。”
亞懷特亦步亦趨地接過,一一記住。
“go,go,go,他們就要到了。”布伊斯維奇打開車門,将亞懷特趕下車,一點讓他适應的時間都不給。
走進酒吧的時候,亞懷特人還是有點懵的。布伊斯維奇應該是香水上動了點手腳,因為他一進門在酒吧店口伫立的服務人員就靠了過來。
“handsome,哇哦~第一次來嗎?”
亞懷特點頭。
服務員遞給他一個手環,說道:“那請你拿好這個,帶在手上,能幫你減少一些蜜蜂的麻煩。”
亞懷特笑了笑,接過手環戴上。他現在明白布伊斯維奇為什麼不擔心他的姿色無法色誘人了,因為在這裡,隻要性别是雄就是姿色。
酒吧的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舞池不管是誰都可以上去一展風采,舞王争霸。
亞懷特認命地歎了一口氣,在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一口悶了,讓自己進入所謂的工作狀态。
他閉上眼睛在腦海裡催眠自己,現在他隻是個來找樂子的普通雄蟲。
他扯了扯本就寬松的領口,走進舞池裡跳舞。
其實他對跳舞根本沒有一點想法,但好在他學習的能力不錯,沒過多久他就掌握技巧,重點不在舞步,而在感覺,讓身體脫離理性的控制,随着音樂自由舞動。
漸漸的,舞池内的雌蟲都開始注意到亞懷特,沒有舞伴的人都紛紛靠近他想與他共舞。
雄蟲的手上帶着禮貌手環,這表示他不想被騷擾,這就意味如果想要認識他,就隻能旁敲側擊引起他的興趣,等雄蟲主動來搭讪,這是這間酒吧的規矩。
漸漸地,亞懷特跳出了一身薄汗,這讓他聞起來更誘人了。
亞懷特的耳麥裡傳來布伊斯維奇的聲音:“他們進場了,記住,你的目标是藍頭發的那個。”
“知道了。”亞懷特慵懶的說。
兩位調查員一位體型健碩,金頭發,一位身材偏瘦,藍頭發,他們穿過舞池,走到吧台邊坐下。
人在舞池裡的亞懷特通過視野的餘光偷偷觀察他們,他們現在正在跟調酒師打探消息。
“你找艾薩克?他早就不在我們這裡幹了。”調酒師說。
“他之前可是我們這的頭牌調酒師,他在的那會店裡的業績是現在的兩倍。”
“他為什麼走?誰知道呢,可能是去結婚了吧。”
“你要檔案?我們這隻有紙質的入職檔案,需要讓經理找給你。”
亞懷特佯裝即将摔倒,希望通過騷動引起藍發調查員的注意。
舞池裡在亞懷特身旁的雌蟲心裡暗自狂喜,機會終于來來了!他面色擔憂,立馬攙扶住亞懷特:“你沒事吧?”
亞懷特笑了笑,擺手道:“沒事,隻是有點累,我去坐下來喝點酒。”說罷便不離雌蟲自薦陪酒的表情,自顧自地走到吧台的空位坐下。
剛好是藍發調查員的旁邊。
接下來,就是演員的誕生時間。
“給我一杯加百列。”亞懷特沖調酒師打響指。
加百列可是烈酒,藍發調查員側頭,驚訝地看了亞懷特一眼。
亞懷特面露不悅:“幹嘛?有意見?”
“沒有,當然沒有。我為我的冒犯道歉。”藍發調查員的眼睛亮了亮,心已經漸漸飛了。這個雄蟲聞起來可真是香的要命。
亞懷特沒說什麼,用表情表示算你識相,我不跟你計較。
調酒師倒好酒後,亞懷特一邊喝酒一邊把玩着摘下來的禮貌手環。
這是一個信号。
“你一個蟲?”藍發雌蟲問。
亞懷特撐着腦袋态度暧昧地說:“來的時候是。”
“能讓雄蟲獨自出門來酒吧找樂子,看來你家裡的雌蟲都不夠合格。”
“再合格的雌蟲也會有膩歪的一天,所以我們才需要一夜情,不是嗎?”
藍發雌蟲笑了笑。
“你來這是為了什麼?”亞懷特問。
這時,酒吧的經理拿來了他們要的資料:“這是你要的資料,調查員先生。”金發雄蟲接過。
亞懷特挑了挑眉,接上上話:“哦~調查員先生。”
“隻是工作。”藍發雌蟲無奈笑道。
“嗷,這麼好的時間還要工作,或許你該獎勵自己一杯。”亞懷特招呼調酒師。“麻煩給這位調查員先生來一杯威士忌。算我的。”
亞懷特能感受到,藍發雌蟲的目光已經完全被自己吸引。
在更遠一個座位的金發雌蟲看着手裡入職表,表情凝重。顯然他沒有從表上看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而對于搭檔見色後工作狀态就不在的情況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頭也沒轉,平靜地說:“别喝太多。”
藍發雌蟲晃着腦袋牢騷道:“知道啦,雌父。”
金發雌蟲對調酒師說:“你知道還有誰比較了解他嗎?”
調酒師想了想,一臉為難道:“麥迪吧,之前他們經常排班到一塊。他現在在門口接待客蟲。”
藍發雌蟲沒有動作,說:“你自己去吧。”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在這幹嘛。
金發雌蟲起身離去,調酒師為剩下的調查員遞上酒杯。
亞懷特玩味道:“你還在工作,這麼偷懶沒問題嗎?”
“不要緊,他自己能搞得定,但要是不能讓您盡興,才是我指責的缺失。”藍發調查員對舉起酒杯。亞懷特了然,兩人碰杯,将酒一飲而盡。
亞懷特說:“讓我們換個更私密的地方。”
這句話既是對雌蟲說的,也是對布伊斯維奇說的,自己已經搞定了,你可以主場了。
他向服務員要了一支酒和一個私人包間。色欲熏心的雌蟲接下來滿腦子隻有□□裡的那檔子事。
亞懷特将雌蟲引導進卡座小包間裡,他拉上簾子,昏暗的環境将氣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我還是第一次跟調查員先生喝酒。”亞懷特一邊倒酒一邊悄悄地把迷藥倒進杯中。“随口一問,你們是來調查什麼的呢?”
“隻是一個雄蟲。”雌蟲說。
“哦?又是哪位長官的雄主走失了嗎?”這是一個玩笑。亞懷特将酒杯遞給他,再次和他碰了碰杯。
藍發雌蟲笑了笑,終歸還是沒心大的什麼都往外說:“不,是另外的原因。”他将酒杯内的酒一飲而盡。
亞懷特沒再說話,用一隻手蜻蜓點水般地挑逗着雌蟲,他在等藥效慢慢發作。
當他的手摸到雌蟲胸口的時候,他注意到衣服下面有一個筆記本大小的東西。
一個猜測從他腦中冒出,不會吧……
待雌蟲意識不清後,亞懷特從他的外套裡拿出那個“筆記本”,那正是布伊斯維奇想拿到手的工作機器。
他沒有立刻将這個消息告訴布伊斯維奇,因為在此時他的腦子裡冒出了另一個主意。
“你能幫我黑進去嗎?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