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笑忍無可忍轉過身。
“我們那麼般配,”吳在也摘掉金絲眼鏡,憂傷的雙眼滿是深情,“我這次回來,我們再續前緣,不好嗎?”
忽地笑像聽了什麼笑話,笑出聲來。
吳在也走近她:“我在愛馳翼,你在呼嘯傳媒,我們聯手,全世界都是我們的。”
原來這就是他所謂的般配,“你真的是沒變。”
“我變了,”吳在也信誓旦旦,“我甚至想了結婚,你不是一直想穿婚紗嗎,我記得你有個小本子……”
“夠了别說了。”忽地笑生理性反胃。
吳在也抓住她的手:“我忘不了你,笑笑。”
忽地笑一把搡開:“因為那麼多女學生,我是你唯一沒弄到手的。”
被戳穿了,吳在也眯起眼。
“不就是我不跟你睡,你才一腳把我踹了嗎?”事隔多年,忽地笑已經能平靜地說出這些話,關于她的初戀,關于這個人渣。
吳在也戴上眼鏡,攏了把頭發:“你這幾年不也沒少玩嗎,”他指的是熱搜上那些捕風捉影的绯聞男友,“我們半斤八兩。”
好一個半斤八兩,“我還不至于跟你比爛。”
忽地笑按下車鑰匙,開門坐進去,吳在也還不死心:“你不是看上展澈了嗎,他不會跟你的!”
忽地笑拽上車門,一腳油門開出去。
吳在也久久站在原地,掏出手機給展澈發微信:你和忽地笑有瓜葛?
展澈正被網上那些假消息搞得焦頭爛額,回複:工作接觸過。
吳在也陰沉着臉:今天這事,她做的。
許久,展澈的信息發過來:“她不是這種人。”
吳在也一怔,狠狠把手機摔在地上。
她不是這種人。
展澈看着綠色聊天框裡這句話,生出了些自我懷疑。
王柏顔的炸醬面、卓琢的巧克力,他吃過的虧不少,娛樂圈爾虞我詐,他怎麼能保證忽地笑不是在利用他呢?
本就亂糟糟的心更亂了。
他點開那個暗紅色的頭像,打了幾個字,想一想又删掉,這麼重複幾次,幹脆揣起手機,套上衛衣出門。
他去撒野的舞室,臨近午夜,Run Wild燈火通明,工作人員認得他,連忙去喊老闆。
撒野一見他就抱上來,帶着一股生猛的熱氣:“我寶兒來啦!”
他在練舞,一身的汗,展澈躲着他:“這麼晚,我以為你走了。”
“什麼意思,趁我不在偷偷來?”撒野纏着他,“躲我?”
笑鬧間,展澈完全放松下來:“哪敢啊!”
“對了提前給你透個信兒,”撒野攬着他的膀子,領他上樓,“你忽姐整了個大活兒,搖擺舞的,正在和幾個平台談,要是成了,你常駐。”
展澈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聽到忽地笑心就像被一隻大手攥住,不上不下的。
“拜托給點反應好不好,”撒野掐他的臉蛋,“我們大明星這麼難取悅嗎?”
展澈笑起來,一口白牙:“要是能成,哥你幫我編舞吧!”
撒野最喜歡看他笑:“必須的!我最近有個想法,把搖擺舞和國風融合……”
兩人進屋就開始研究,從搖擺舞到中國舞,再到街舞的各個舞種,沒什麼明确目的,就是頭腦風暴,舞者間最純粹的交流。
他倆都有一副好肢體,四肢修長,覆蓋着有力的肌肉,不是那種蛋白粉吃出來的廉價貨,而是十數年如一日練起來的小肌群。空翻、大跳、俄挺,他們信手拈來,聊着天一段靈巧的新舞就成形了,十二個緊湊的八拍後,兩人大汗淋漓趴在地上。
“好累……”撒野歲數大了。
“好爽!”展澈正是當打之年。
“忽地笑要是在就好了。”
“嗯?”
“讓她給我開工資。”
展澈吃吃笑。
“你猜我和她是怎麼認識的?”
“不是為舞而生嗎?”
“不是,”撒野說,“相親!”
展澈沒聽懂。
“就是以戀愛為目的的見面。”
展澈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眨不眨盯着他。
撒野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她媽介紹的。”
“那你們現在?”展澈急着問。
“想什麼呢!”撒野撸了他腦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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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隊友雞:對隊友粉絲的蔑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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