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相貌同樣出色,相對于夏油外貌上的溫和,五條的外貌十分鋒銳,極具侵略性。
兩人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關系嗎?果然,優秀帥氣的男生都被預定了嗎?
五條把接好的溫水推到夏油面前,“傑先喝口水。”
他坐在對面,胳膊支在桌面上,盯着夏油的臉看。
“傑走到哪裡都招蜂惹蝶。幹脆把傑關在家裡,哪裡也去不了。”
“又說什麼胡話?悟不要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栽贓到我身上。”夏油喝了一口水,不知道五條又發什麼瘋,好端端忽然污人清白。
五條看着夏油,忽然笑出聲來,“看來傑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唔……這樣挺好,傑繼續保持。”
沒有這項認知,相當于傑不會有回應。
兩人點的餐很快送上來了。
起司面包松軟可口,奶油蛋糕造型精緻,披薩外邊酥脆,食物色彩搭配賞心悅目,就連免費贈送的小菜看起來都讓人食指大動。
五條不好好吃飯,把芝士奶油麻薯球推到夏油手邊,“要傑喂我吃。”
夏油擡頭看他。
五條笑容明亮,态度堅持。
夏油低頭看推到面前的芝士奶油麻薯球。
焦黃的麻薯球裂開縫隙裡,半融化的芝士奶油流出來,上面淋了果醬,芝士奶油的香氣混合了果醬的水果甜香,散發出濃郁的香甜味。
是悟喜歡的味道。
投喂悟食物,是他高專時很喜歡做的事,沒有後來藏匿的隐晦心思,許多更親密的事做起來都是無比自然,并不會覺察到不對。
夏油放下手裡的叉子,取了一支沒用過的。
五條在他用過的叉子旁邊點了點,“老子要用這支。”
“不衛生。”
“老子連傑的口水都吃過了,隻是一支叉子……”五條還要說,被夏油用食物堵住了嘴。
剛炸好的芝士奶油麻薯球裡面溫度滾燙,五條冷不防被堵了嘴。
芝士奶油溢出,他斯哈着不停吸氣呼氣降溫,把嘴裡的芝士奶油麻薯球咽下去,敏銳地注意到夏油不自然的表情,以及發絲掩蓋下紅透的耳尖,心情滿足得意,半個身子都要探過桌面貼到夏油身上。
“傑……唔……”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夏油精準及時地把一塊蛋糕塞進他嘴裡。
這頓午餐吃得很快,五條完全是被填鴨式喂飽的。
點的食物吃完,夏油就拉着五條離開。
用餐的時候,店裡的人已經對着他和悟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夏油不想聽,但咒術師的耳朵很靈敏。
他不在意路人對他的評價,但悟不行。
五條抓着未喝完的飲料,跟上大步流星的夏油,被牽着的手,手指張開,霸道強制和夏油十指相扣。
“老子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傑的關系。”緊走兩步,搶到夏油面前,和他面對面倒退着走。
“傑總是為我着想,也應該想想自己。自私可不是缺點。”
防止撞到五條,夏油的腳步慢下來。
京都商業街的街頭人流熙攘,街邊店鋪播放的音樂交織在一起,鼎沸嘈雜。
沒有人特意注意他們,在路人的眼中,他們也是路人。
夏油的視線從店鋪和路人身上收回來,落在對面的五條身上。
過午的陽光直射下來,落在五條身上,每一個光點仿佛獲得了生命,雀躍舞蹈。
在夏油眼中,五條周身被鍍了華彩,明亮炫目聖潔。
合該居于九天之上的神子,不該被凡俗的私欲玷污走下神壇。
他有罪,罪無可恕。
“傑在想什麼?”
五條一句話打破了夏油構建的幻想圖。
他抓着夏油握着飲料的手,白色的腦袋湊過來,咬住吸管喝夏油的飲料,滿足地歎了一口氣,大方地貢獻自己的。
“傑嘗嘗我的。”
看着杵到嘴邊的吸管,夏油喝了一口,飲料中超分量的糖分,讓他咳嗽了一聲,“太甜了,悟你是不是偷偷加糖了?”
“哪有?”五條反駁,不承認,“老子覺得剛剛好。”
離開鬧市區,走進僻靜無人的街巷,五條催着夏油放出飛行咒靈。
”傑,傑,老子這次要坐那隻有透明翅膀的,身體像竹節蟲的那隻。“
按照他的要求,夏油召喚咒靈蜉蝣。
五條拉着夏油跳上蜉蝣背,意氣風發,”我來給傑指路。“
五條古宅并不在京都郊外,而是在京都内。
這一片都是高檔的富商政要居所,因為結界,五條古宅在外人眼中隻是一座普通的别墅古屋。
五條事先并沒有通知要回來,看到他進門,五條家的下人非常驚訝,”悟少爺?“
五條在下人心中屬于高傲冷漠那種,日常不理人的,疑惑地問了一聲,也不期待五條回答,自顧自地高興,”悟少爺先回自己的院子嗎?家主有事出去,還沒有回來。“
五條确實不記得面前下人的名字,應了一聲,”凜叔回來,讓人通知我。“興緻勃勃地拉着夏油往裡走,”我帶傑去看看我的院子。“
五條凜歸家,就聽到五條回來的消息,還帶着一位同期。
真是稀罕事,這小子竟然往家裡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