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情就要敗露趙思惱羞成怒,腳踩油門真的想要趁着沒人撞死陳冉冉。
但下一秒車子卻沒有像如期預想的那樣飛出去,反而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趙思也懵了,他還以為是油門沒反應,踩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車輪已經開始轉動了但不管他怎麼踩車子就是不往前沖。
而就在他們毫無預備時坐在車裡的兩人明顯感覺不對勁,車子居然莫名其妙地就騰空往上升。
“它....這車子你是不是開了智能駕駛啊,它怎麼自己往上升。”石鐘鳴肉眼可見的慌了。
眼看着車子離地面越來越遠趙思害怕死了,想要推開車門跳下去但車不知怎麼地就莫名其妙被鎖死了根本出不去。
車子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直到停在兩米高的半空之上兩人從這個視線看下去再也看不到陳冉冉。
在趙思踩下油門的那一瞬間陳冉冉已經閉上了眼睛,真以為就要這麼死了。
但預期裡要被撞飛的沖擊力沒有來,也沒有痛感。
再次睜開眼,車子騰空在兩米多半空中;而在她的面前,蘇禧乘光而出雙手托車底一點一點慢慢将車托至最高處,肆意晃動車輛恐吓石鐘鳴和趙思讓他們以為随時都有掉落的危險,一聲又一聲歇斯底裡的喊叫在蘇禧聽來就如月半夜曲。
好聽,愉悅,他喜歡。
蘇禧征求陳冉冉意見:“怎麼處理他們?”
陳冉冉隻覺得荒謬,不屑冷笑一聲:“石鐘鳴居然沒死。”
怎麼辦,看到石鐘鳴沒死她反而想讓石鐘鳴死呢。
蘇禧懂了,默默放開雙手任由車輛哐當砸地,擔心塵土飛揚弄髒陳冉冉的衣服一個閃現将人抱走挪到兩米遠位置。
“嗙”的一聲,車輛重重砸地,車内的石鐘鳴和趙思還沒來得及發出求救直接被彈出的安全氣囊砸暈雙雙暈死在車内。
事故直接觸發車内的報警系統:發現車輛事故,正在連接緊急救援協助部門......
“嘟嘟嘟嘟,”一個一個救助電話接連撥出。
看着暈死在車内的兩人陳冉冉冷漠如冰,心中有怨氣久久不能釋懷。
這樣的人,留着也沒用。
事故第二天就上了熱搜,兩人都有腦震蕩目前都在住院治療,有警察上門想要了解情況但趙思卻始終選擇不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趙晨要急死了,偏偏他他爸那個嘴就像粘了502膠水一樣怎麼都撬不開。
“你就别問了,”
趙思不想自己昨天晚上見過陳冉冉的事被兒子知道,況且那車忽然就升起來現在回想起來讓他感到渾身的毛骨悚然,不敢細想。
無奈趙晨隻能求助石鐘鳴,他記得石鐘鳴,小時候經常來家裡找爸爸喝酒。
“石叔叔,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石鐘鳴笑得尴尬,裝糊塗說自己腦殼疼記不清楚了,“昨天晚上開心,和你爸一不小心喝多了,後續發生什麼我都不記得了。”
話是這麼說但趙晨不信,這兩人一個神色慌張一個撒謊都不會,一個比一個有鬼。
趙思這個人名氣不小,一出事以後各個媒體都争相報道,大大小小的新聞充斥在各個社交媒體的榜首。
作為其中一個看客陳冉冉也在默默關注着他的動态,看看人到底是傷了還是死了。
從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她就将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過門,門緊緊地鎖着就連蘇禧都不敢打擾進去。
蘇禧坐在客廳裡一言不發,他在思考,或許這就是陳冉冉那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到了下午,接近傍晚天将要黑的時候陳冉冉才從房間裡出來。
整個人都淡淡的,肢體語言也不帶有任何情緒。
“我幫你,”蘇禧接過熱水壺幫忙燒水。
他在觀察陳冉冉,這樣一聲不吭行屍走肉沒什麼精神的樣子讓人感到着急。
換了一個位置坐陳冉冉還是那樣,倒是蘇禧坐在她旁邊顯得有點坐立不安的,不動聲息間悄咪咪挪着位置。
他很想跟陳冉冉說話,千方百計找話題。
“在.....在嗎?”
陳冉冉轉過頭來,眼神宛如看智障,應該在吧。
蘇禧尴尬一笑,更尴尬了。
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他發毛,蘇禧不敢坐這裡了,找個借口着急忙慌起來去做家務活。
陳冉冉看得出蘇禧是想哄自己開心一點,但她心裡苦,也不知怎麼跟蘇禧說。
到了晚上,家裡更加安靜了,陳冉冉早早地就回房間裡躺下,留下蘇禧做廳長看着天花闆發呆。
白天郁悶了一天,到了夜晚蘇禧再次煩躁發作。
“受不了了,”他被冷漠了一天,得出去喘口氣,轉身又往醫院方向走去。
但這一次他是去找趙思和石鐘鳴兩人,陳冉冉不說,他隻能另辟蹊徑了。
醫院病房裡
石鐘鳴和趙思一左一右看着杵在中間那個自稱是前來查房的醫生蘇禧,盡管他們白天沒有見過這個醫生。
蘇禧帶着口罩,但狠辣目光絲毫不掩藏,恨不能用手上的針筒紮死這兩個老頭。
不過相比于這個,他還有另外一個更好玩的。
“鐘醫生下班了,晚上将由我來看管二位病人;中醫療法中有一個針灸法對腦震蕩十分管用,兩位請躺好,接下來由我來讓兩位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