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my god oh my god.....”趙思激動得拿起那4張J看了又看,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最後一秒居然反敗為勝了。
他直接跪下了,叩謝天恩:“老天爺!我愛死你了。”
隻是.....陳冉冉觀察着趙思的舉動,就像看傻子一樣,她不明白:“你高興個什麼?”
趙思開心過頭了,這會看到陳冉冉直接拿她當救星,“乖乖,我們赢了啊,我們赢了1.6億。”如夢幻般的數字襲擊而來沖昏了趙思的頭腦。
陳冉冉隻覺得好笑:“你好像沒搞清楚遊戲規則,一家吃,兩家輸;你我是盟友,但也是競争對手。”
“而我,是最後的赢家。”
為避免趙思搞不清楚,陳冉冉再次重申:“你們兩個都是輸家,不過你和他的區别在于,你賠三分一,他賠三分二。”
賭桌規則再次娓娓道來趙思聽完兩眼一黑,他一心隻想赢以至于忽略了遊戲規則,他自以為鬥地主是自己的強項但卻沒有考慮到這是個一家通吃的賭桌。
他被隊友生吃了。
趙思一口氣沒上來,哐當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不......”這不是他想要的。
還沒來得及哀嚎,眼睛一閉整個人暈死過去。
蘇禧看着開心,在背後給陳冉冉殷勤捏肩膀:“你赢了。”
直到牌桌正式宣告她取得了勝利陳冉冉才敢松一口氣。
是的,她赢了,緊握底牌直到最後一秒徹底将兩人給幹掉。
來之前她就發誓一定要報仇,雖然是險勝,但赢了就是赢了,無可厚非。
但讓趙思欠債隻不過是第一步,後面還有他好受的。
在這個賭場赢了1.6億賭場背後的主人馬上坐不住了,一路走出去數不盡的服務生為陳冉冉服務,甚至包下最豪華的酒店邀請陳冉冉先住一晚再走,畢竟天也已經黑了。
陳冉冉本不想留,但蘇禧似乎尤其喜歡熱鬧的地方,一路走過去小吃和鬧市街玩得不亦樂乎 ,見他愛玩陳冉冉便跟随同的賭場經理表示可以在這裡暫住一晚。
住在小區的時候總是有諸多限制,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都沒敢經常出來,但在這裡似乎就不一樣了,他可以放開的玩。
吃想吃的東西,和有趣的人說話,學着外國人換上花襯衫再燙個小卷毛,遠遠看去就是一個隊世界充滿好奇的大男孩,霓虹燈下笑顔比星光還要璀璨。
直到星光落幕,蘇禧玩得精疲力盡才肯回酒店去,回到房間裡沾床就睡。
陳冉冉的房間就在他旁邊,為免打擾他離開時她的腳步都是輕輕的,在輕微鼾聲相送下關上房門。
儲施力在門口等她。
在蘇禧的熏陶下陳冉冉的膽子已經足夠大,所以哪怕深夜走廊微暗有個人站在門口她也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再無其他反應。
“來還錢?”
儲施力剛開口的話被憋了回去。
“談錢就有點傷感情了吧,債主。”
陳冉冉攤開雙手,不然還想談什麼。
相比于錢,儲施力還有一件更感興趣的事情要和陳冉冉交流交流。
“你挺大膽的,養的小鬼居然敢帶出來。”
有關于蘇禧的身份,陳冉冉始終介懷,雖然明知道人鬼殊途但這一刻身份被戳破她還是想要為蘇禧極力掩蓋。
“你想怎麼樣?”她在很努力地讓自己保持理智,以身體為遮擋攔住門口位置。
因為儲施力的唐突她忽然間發狠握緊了拳頭,隻要他敢走近一步陳冉冉哪怕力量再弱小都會發起攻擊。
儲施力雙手舉起後退兩步,直言表明:“我并沒有惡意。”
微弱卻強悍的她猶如一塊塊小石頭壘起來的牆,鋒芒中帶刺。
“我是這個賭場的合夥投資人,出于賭場業務需求對風水一學略有研究,”所以當他第一眼注意到蘇禧的存在時就明顯覺得不對勁。
但即便是這樣陳冉冉也不會卸下防禦狀态,在他目的未明前依舊會把儲施力列為有惡劣攻擊性的壞人。
儲施力無奈一笑,他在來回打量陳冉冉的炸毛姿态,莫名覺得有幾分可愛。
“放心,我今天來不是要收他。”
賭場尤其講究風水布局,每一個位置的擺設都有他的用意。
“你的小鬼進到賭場擾亂了我賭場的風水,不僅害得我輸錢,晚上賭場的收益也大打折扣呢。”
陳冉冉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急忙忙承諾:“放心,天一亮我們就走,不會在這裡呆太久的。”
“還有,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就當是作為賭場損失的補償。”
“wow~”儲施力微微震驚:“闊氣哦~”
不過嘛,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試探往前走兩步以此來驗證自己的猜想。
陳冉冉警惕揮手怒氣喝止:“不許過來。”
她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一步。
蘇禧前段時間元氣受損被打回原形的情景還依舊曆曆在目,陳冉冉不想他再受到額外的傷害。
“猜對了。”儲施力得意一笑。
他非常笃定:“你很在意他。”
陳冉冉因為他的行為舉止急了眼,完全沒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現在隻想趕儲施力走:“賭債我們已經兩清,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見她氣急了眼,儲施力急忙後退兩步:“哎呀,你不要這麼燥嘛,我走就是。”
不過他在離開時在走廊拐角給陳冉冉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眼睛所看的方向是後面的房間。
他很好奇陳冉冉和蘇禧的故事呢。
在儲施力離開後的很長一會時間裡陳冉冉都沒敢離開房門一步,像個守衛一樣挺起十二分精神護他安睡。
但其實,在聽到門外有說話聲傳來的那一瞬間蘇禧馬上就睜開了眼睛,他在聽,他在等,直到聽到儲施力說:你很在意他。
蘇禧在嘗試理解那句話,透過門看着陳冉冉□□的身影逐字逐字理解。
這是他第一次被保護,倍感榮幸的同時但卻又酸澀味染。
從大門口,再到房間門口,再到落地窗的坐墊上,陳冉冉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足以看清她迷糊入睡後依舊會惶恐不安。
“冉冉?”蘇禧不确定喊一句。
窩在角落裡眯睡的陳冉冉聽到叫喊糊裡糊塗地嗯了一聲。
“我們回家吧。”
不等天亮,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