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鏡黎沒有在說話，兩個人靜靜的抱着。韓鏡黎靠在程嘉予的胸口靜靜的聽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提問和一直令自己着迷的味道。

韓鏡黎突然鼻子動了一下，在程嘉予的胸上聞着。

程嘉予：“嗯？”

韓鏡黎：“什麼味道？”

程嘉予：“什麼味道？”

韓鏡黎皺着眉頭，又小範圍的聞了一圈。

韓鏡黎：“不知道，跟以前味道不一樣。”

程嘉予低低的笑出聲。

程嘉予：“之前讓酒店幹洗了一下外套，下雨的時候沾了點雨水。”

韓鏡黎從程嘉予的懷裡退了出來，低着頭哦了一聲。

程嘉予：“真的。”

韓鏡黎：“知道，不好聞。”

韓鏡黎開車去了上次程嘉予接她飛機後去的那家粵菜餐廳。

程嘉予：“想吃粵菜？”

韓鏡黎：“不是啊，這不是禮尚往來嘛，你上次接機之後不是帶我吃的這家。”

程嘉予的臉色有一瞬間不太好看。

程嘉予：“所以，你來接我也是為了禮尚往來？”

韓鏡黎：“你猜。”

兩個人坐下點菜，程嘉予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韓鏡黎帶着菜單偷着樂。也不是故意讓他不開心，誰讓他出差這麼久，隻有晚安信息的。怎麼着？他說的晚安有安眠藥作用啊？除了這個什麼都不會說，小小的給他個教訓。

點完菜之後，程嘉予也沒說什麼。

韓鏡黎：“怎麼了這是？”

程嘉予：“沒什麼，覺得你現在真的是進退有度，都知道禮尚往來了。”

韓鏡黎眼看着程嘉予臉色越來越沉，嘴角微微向下，這是馬上就要生氣的前兆。隻是想小小的捉弄他一下，不至于真的惹人不高興。

韓鏡黎：“我下午可是推了一個會來的機場。”

程嘉予擡眼看了韓鏡黎一眼，依然沒有接話。

韓鏡黎：“行了行了，特意來接你的。不是禮尚往來，知道程律幸苦了，粵菜清淡好消化，才帶你來這的。行了吧？”

程嘉予：“也不用如此勉強。”

韓鏡黎：“程嘉予，差不多得了。這麼不識逗呢。”

程嘉予才帶着點笑意。

程嘉予：“那你别逗我，我年紀小，什麼事兒都容易當真。”

韓鏡黎：“吃你的吧！”

兩人吃萬午餐，韓鏡黎開着車往程嘉予的律所走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次的會議耗費了程嘉予太多的精力，半路上程嘉予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車到地下車庫的時候，韓鏡黎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些時間便沒有叫醒他。右手拄着扶手箱轉過頭看着程嘉予的睡臉。正式的西裝三件套，一絲不苟的頭發，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着看着就看到了程嘉予的唇，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下子沖進了韓鏡黎的腦海中，程嘉予的唇有點涼涼的，他的嘴唇有點薄，但是很好親軟軟的又帶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程嘉予：“我再想你什麼時候能親上來。”

程嘉予閉着眼睛突然開口說話，吓了韓鏡黎一跳，立刻縮回駕駛位做好。

韓鏡黎：“醒，醒了。”

程嘉予：“沒睡着，閉目養養神。”

韓鏡黎：“啊，到了，下車吧。”

程嘉予抓過韓鏡黎的手臂，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程嘉予：“所以，你會不會想親上來。”

韓鏡黎那手指推開程嘉予的腦袋。

韓鏡黎：“你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

程嘉予：“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

韓鏡黎轉頭看着程嘉予的眼睛，程嘉予的眼神告訴她，程嘉予說的是實話，看向她的眼睛裡面，有光。

韓鏡黎：“下車吧，時間到了，我也要回公司開會了。”

程嘉予：“嗯，今天會很晚，晚上你自己吃飯。”

韓鏡黎：“快點走吧！”

程嘉予拿着行李，目送韓鏡黎的車離開。韓鏡黎獨自開着車，臉色有些潮紅，身邊的空氣都有些溫熱，打開了車窗讓風吹進來一點。想把那些暧昧的氣氛沖散。

韓鏡黎在車裡自言自語。

韓鏡黎：“誰能撩的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