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野看着陳驚鵲的反應,開心得像個找到玩具的小孩。
“别抖,要到對面去。”姮娘迅速作出反應,提醒道。
“啊?!”啊沒卵用,水已經馬上要灌上來了,伊們三個隻能以壁虎的方式爬行。
伊們聽着腳下的水浪聲越來越大,也不知陣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對面這面牆上浮雕很薄,但凡伊們指甲長一點都會抓不住。
而此時那水流已經塊漫到伊們腳下,姮娘迅速拔下頭上的圓腳長簪,擰下簪體上類似劍鞘的物件後,将長簪插進浮雕上那似貓非貓生物的眼睛裡。
簪上可變化的材質從簪體彈出慢慢變成鎖孔的内部構造,一擰,一扇石門便在幾人腳下打開了。
水已經到了石門底邊,“你們先進。”陳驚鵲一動不知踩空什麼身子一歪腳下一滑就要往下掉。
“救!......”陳驚鵲呼喊的話還沒說完巳野已經騰出爪子一把提住掉到半空中的人形。
“大好人!”巳野的手格外粗糙,也格外有力。雖然說話跳脫,但這人還挺好的嘛,陳驚鵲又改觀了。
但下一秒伊就不這麼想了。
巳野一個漂亮的抛出将伊扔進了往外蔓延某種植物的甬道,藤蔓上的刺如同暗器一般往身上湊。
陳驚鵲瞬間呆愣,腦海裡的話順着嘴喊了出來,“卑鄙!我還當你是好心,原來要拿我清路!”陳驚鵲反複改觀,這次都大着膽子罵出來了。
“哎呀,又死不了。”那聲音俏皮道。
等巳野和陳驚鵲都進去,姮娘拔下圓腳簪趁門關上前也竄了進去。剛剛紮人的是些長勢不太好的虎刺梅。甬道盡頭有些亮光,和一路上都沒消失的水流聲。
“還有水?”陳驚鵲清理好身上的傷口便沉浸式清理着自己衫子上的刺,若沒穿衫子這時候伊就變成刺猬了。如今這水如果能用......陳驚鵲想到之前說的草不能吃,算了,還是用手清理吧。
“過去看看。”盡頭沒什麼獨特的東西頂部密密麻麻排成唐朝時天文圖的夜光石、一個瀑布一處汀步,過了汀步皆是被鑿出空間的山石,堆放着魏晉和唐朝、宋初時風格的鍋碗瓢盆。
似是有幾代人從外邊進來生活過一樣,但除了這些就隻有最底層中間的洞窟裡放着一張極新的案幾。
案幾上一塊似羊脂玉的玉塊躺在鎏金盤子裡,這玉塊不像是個有規律的形狀,很随意,像是摔碎的。
“就是它。”姮娘向四周觀察了一眼。
“陣眼?”陳驚鵲很是詫異,就這麼個東西?
姮娘搖搖頭,慢慢将手伸向那玉塊。
“等等。”姮娘的手被陳驚鵲攔在了半路。“先找個樹枝之類的戳戳吧?”
周圍安靜極了,姮娘無奈卻聽話地接過了陳驚鵲剛撿的樹枝,枝條觸碰到冰涼的石頭表面,四周并無異常。
“安全的,沒動靜。”
“不是陣眼嗎?”陳驚鵲放松了不少,離那玉塊也越來越近,可即便離得很近伊仍舊沒發現有什麼說法。從裂口來看就是被摔碎的,其上隻有一些不知何物的紋樣。
“不是。”
陳驚鵲也是沒想明白,“怎麼會呢?這地方除了它也沒什麼特殊的東西了吧?”特殊的東西不是陣眼,那什麼東西是?
“真蠢~”巳野欠打的調侃聲打斷了陳驚鵲的沉思。
“哼,你懂?”陳驚鵲遠離伊一步,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