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引的路人紛紛側頭望去,這小孩在公共場合胡鬧什麼,還會說粗話?!
也不知道大人是怎麼教的。
中年女人羞紅了臉拉着他快速離開了這裡。
而站在門口迎接客人的小姜,自然聽見了店裡面的鬧劇,差點忍不住為閻先生拍手叫好。
雖然與阮蘇認識不久,但也十分清楚他的為人,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從外向内看去。
甯家那位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小少爺罕見地向他伸出了手,“起來。”
阮蘇腮幫子鼓鼓的,嚼着水果味的糖,他小心翼翼地遞到少年眼前,“要吃嗎?”
“謝謝。”甯晚秋動作僵硬地接過,對于和陌生人的接觸并未感到排斥,這還是第一次。
剛剛……
“快去繼續練習,你的手法依然不熟練。”閻川沒想到他第一時間在意的居然是那些糖果,或許對于阮蘇有特殊含義吧。
垂耳兔點頭如蒜,随手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小跑到自己磨咖啡的後廚。
它才察覺到紙袋被拿走,少年豈不是将自己的瞧得一清二楚,但說不定他根本沒看到呢?!
“宿主,請不要進行自我欺騙。”機械地系統音毫無波瀾,提醒垂耳兔這已經是個無法挽回的現實。
阮蘇冷哼一聲,不想搭理腦海裡的系統,幹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被少年瞧見了,遮遮掩掩的隻會證明自己心虛。
又來了幾個三三兩兩的客人,垂耳兔端着剛煮好的咖啡,穿梭在走廊之間,給閻先生和少年時不時會來上兩杯。
趁着沒人,阮蘇給小姜也端了一份,閻先生不以為然地朝他擺擺手,轉頭繼續和少年攀談着。
現在是黃昏時分,窗戶外的夕陽已經落下,原本背着包去上班的人類紛紛都往家趕,有最重要的親人做好了晚餐在等他們歸來。
真諷刺啊……
甯晚秋臨走之前,瞥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阮蘇,淡淡地收回視線,向閻川告别。
他目送少年離開,側頭望去,“别瞎忙活了,去磨一杯咖啡,看你今天都從中學到了些什麼?”
阮蘇放下手中拿着的抹布,按照閻先生的吩咐去磨咖啡豆,然後在丢進鍋裡煮,動作簡單熟練,指尖上有一層層的厚繭。
“你明天可以學習些簡單的拉花,但這些都需要技巧,可能要花費不少時間。”閻川嘗過他煮的咖啡,誇贊一番,“這次做的不錯,繼續加油。”
“謝謝您!”阮蘇彎下腰向閻先生道謝,紅瞳裡充滿了驚訝,拍拍胸脯保證,“我會努力的。”
“你認識晚秋?”閻川輕咳一聲,他感覺這兩人絕對有什麼貓膩。
阮蘇故作驚訝地望着他,撓了撓頭似是充滿了疑惑,“閻先生是說今天和您交談的客人嗎?”
“我們素不相識啊!”
閻川雖然心存疑惑,但他尖銳的已經察覺到了……
*
變回垂耳兔的它,身姿矯捷地翻過栅欄,躲避來回走動的人類,回到屬于少年的房間。
這些人類看上去像是在忙碌些什麼,有的甚至來回翻找。
“abandon,你太調皮了。”甯晚秋推開緊閉地門扉,将垂耳兔困在胸前,下巴輕輕蹭了蹭它身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