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阮蘇不太熟練地與它進行交流,身體被緊緊纏裹着繃帶,平躺在手術台上,瞧上去仍舊在昏迷當中。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答複,準備下次再來試試,難不成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謝謝……”松鼠似是微微睜開眼睛,趁人類沒有察覺到,應該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繼續昏睡過去。
垂耳兔心下了然,準備下次給它帶一些慰問品,自己喜歡啃胡蘿蔔和青菜,不知道松鼠會喜歡什麼?
“你家裡安排那個相親對象,如何了?”黎昭眉頭輕佻,與身側的甯晚秋攀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指了指前邊套着玩偶裝的他,“還是說,某人喜歡不一樣的?”
“你不是知道嗎?”甯晚秋眼神冷漠地盯着他,示意黎昭趕緊閉嘴,自己的事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黎昭身為多年的好友,自然明白這位甯小少爺的的性格,随之閉嘴不言,況且他的心上人都還未追到手。
“你們在聊什麼?”阮蘇将思緒拉回,側着頭看向少年,因為太過于專注了,剛才沒聽到他們在說。
甯晚秋搖了搖頭,勾住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握,簡要扼明地說道,“太黑,送你回去。”
隻見窗邊的月亮已悄然升起,繁星點綴在一望無際的天空中。
“不…不用了!!!”阮蘇費勁力氣掙脫束縛住他的手,忍不住向後退幾步,心下一陣慌亂,要是讓少年送自己回去,總有一天會穿幫的。
說不定,後果不堪設想,垂耳兔不敢去賭,雖然它在危機關頭第一時間想到是少年,但縱使再信任又何妨,人心莫測,他們之間有一道永遠無法跨越的屏障。
甯晚秋垂下紅眸,眼中劃過一抹失落的情緒,但随之他又想到了什麼,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千言萬語化為一聲輕歎,“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