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食堂。
阮蘇頗為拘謹的坐在甯晚秋身側,因為其他人八卦的目光紛紛朝他投來,導緻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以至于甯晚秋究竟說了些什麼,他都沒聽清。
他們為什麼都盯着我看啊?
難不成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他怎麼還沒吃完,我自己甚至都想給自己找個洞埋起來算了……
等等,他在幹什麼?
阮蘇漲紅着臉,桌子底下的腿被迫分開,卻甚是讓人難以啟口,而罪魁禍首還悠哉的吃着飯,面不改色的睨了他一眼。
後來,他幾乎是逃的飛奔回去,也顧不得身後的甯晚秋,等找到機會,他一定要辭職!!!
這主角受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反正他是不想管,太無恥了。
嘴上說着喜歡自己,讓自己慢慢接受他,實際上……
一下午,除去甯晚秋的吩咐,阮蘇像是鐵了心似的,沒有再搭理他半句話。
眼看到了下班時間,阮蘇頓時籲出來一口氣,他實在是遭受不住啊!
早知道會這樣,垂耳兔發誓,它甯願讓雷劈也不想再碰到主角受。
這都是命,而他命苦。
系統,系統笑而不語,隻是沉默的看着。
好耶,終于下班了。
他無聊的都快秃了(兔兔歎氣)
阮蘇臉上寫滿了高興,全然沒注意到身邊的甯晚秋,一直緊緊的盯着他,“這麼開心?”
“是啊!”阮蘇幾乎是脫口而出,等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之後,急忙反駁道,“沒…沒有。”
該死,他怎麼把心裡想的給說出來了……
他不會生氣吧?(兔兔憂愁)
算了,甯晚秋笑着搖搖頭,他應該生氣的,但無論如何也氣不起來,自己今天着實越矩了,他會給玩偶先生接受的時間,隻是他不希望,他的玩偶先生會一直避着自己。
不然,他會瘋的。
呼,還好他沒生氣。
可是自己總不能一直避着他吧?
明明他可以什麼都不說的,為什麼要現在挑明啊!
他也不想糟踐别人的心意,隻是*******。(自己是隻兔子,怎麼能和人類在一起呢?)
“那,那我先走了。”阮蘇條件反射的後退幾步,幾乎是頭也不回的說道。
甯晚秋聞言并未阻止,他眯着眼,剛才的亂碼不是第一次見了,有什麼東西不想讓他知道一些什麼,對于初見時,能瞧見玩偶先生内心的想法也是蠻震驚的,倒不如說是那東西故意為之。
而他有什麼辦法,除非故意将那東西給引出來。
但具體該怎麼做,還無從得知。
翌日。
阮蘇忍不住哈欠連連,盯着甯晚秋的背影甚為幽怨,他昨天變回兔子後,本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可奈何主角受不做人,愣是在它耳邊滔滔不絕的講了幾個小時,還都是關于自己的。
根本睡不了一點。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目光,甯晚秋筆尖一頓,神色如往常一樣,悄無聲息地睨了他一眼。
還怎麼了?
我昨天沒睡好是因為誰啊!(兔兔抓狂)
阮蘇搖搖頭,“沒什麼。”
甯晚秋心下了然,面上卻不顯,“過來幫我揉揉肩。”
“好。”阮蘇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随即走到他身後捏肩,因為湊的極近,依稀間還能聞見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不禁讓人紅了臉。
時間轉瞬即逝,他趁着空閑時間和姜清眠聊天,同時也不忘吐槽甯晚秋。
一隻垂耳兔:在不,在不。
是是松鼠呀:怎麼了?
是是松鼠呀:(露出八卦的目光ing)
一隻垂耳兔:其實,也沒什麼。
一隻垂耳兔:就是那個,有人說喜歡我,還是個人類……
是是松鼠呀:是之前那個姓甯的吧?(一眼看穿JPG)
是是松鼠呀:我就知道他沒憋好屁,難不成他知道你是兔子的事情了?
一隻垂耳兔:他不知道。
是是松鼠呀:你喜歡他嗎?還是隻把他當成你的飼主。
是是松鼠呀:換句話說,你讨厭他嗎?
阮蘇沉默的盯着上面他發來的訊息,說實話自己并不知道,也或許是不敢承認,本能想要去逃避,想要為自己找個合适的借口,僅此而已。
幾分鐘過後,姜清眠又發來一條消息:“既然不讨厭,不妨試着試着相處,總會有找到答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