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蹙着眉,“你不上藥嗎?”
“要不,你幫我塗?”甯晚秋順着杆子往上爬,毫不遮掩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阮蘇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好。”
甯晚秋找來醫藥箱,從裡面拿出碘伏和棉簽,遞過去給他。
阮蘇從他手中接過,小心翼翼地撕開創可貼,傷痕一目了然,隻是垂耳兔盯着他以前結過痂的傷口,指尖微顫,“疼嗎?”
甯晚秋搖搖頭,其實傷口并不深,他隻是想玩偶先生再…多關心他一些,僅此而已。
他動作麻利的給甯晚秋塗了碘伏,再重新換上創可貼,他的指尖似是無意間蹭到自己的掌心,酥酥麻麻的。
他是不是故意的???(兔兔叉腰)
手都快被他給摸秃噜皮了!(兔兔抓狂JPG)
甯晚秋則是心滿意足的收回手,眼含笑意的睨了他一眼,随即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阮蘇伫立在他的身側,作為助理,他随時等着甯晚秋的吩咐,就是怪…無聊的。
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阮蘇正準備離開時,卻被身後的人喊住了,“要一起去咖啡店坐會嗎?”
甯晚秋單手撐着下颚,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忘補充一句,“是閻川開的那家店。”
啊啊啊!為什麼在我最快樂的時候叫住我?
不過他之前在閻先生開的那家咖啡店做工(其實是為了完成任務。)
他拒絕的話頓時哽咽在喉間,阮蘇道了聲好。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昏暗的路燈拉長了倒影,除去喧鬧的聲音,他們卻相顧無言,隻是沉默着。
走進咖啡店,甯晚秋上前一步,牽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沒錯,他絕對是故意的。
可,他發現自己其實并不讨厭。
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着,他卻不知究竟是為何……
阮蘇紅着臉,慢吞吞的跟在他的身後。
因為現在的客流量不是很大,隻有寥寥幾人來喝上一杯咖啡,驅散了上班的疲憊。
而甯晚秋一眼便瞥見自家哥哥坐在角落裡,不知同閻川說了些什麼,惹的他很生氣。
明明是喜歡的,關系卻要鬧的如此不愉快。
不像他,隻會在玩偶先生心軟後,更加得寸進尺。
阮蘇自然也是瞧見了,他雖然很關心閻先生,但這是他們自己的矛盾,讓他們自己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閻川,來杯咖啡和卡布奇諾,甜點就要焦糖布丁。”甯晚秋找了個空位坐下來,連帶着他一起,因為是挨着的,看起來更像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閻川不想再搭理這個讨人厭的家夥,走到他身畔記下點的單,面帶笑容的說道,“得嘞,甯小少爺您稍等哈!”
轉頭,他望向阮蘇,眉頭輕佻,不忘打趣一番,“小蘇啊,你是和他在一起了?”
壓根沒有的事,他們……看起來很像那種關系嗎?(兔兔憂愁)
于是,他一口否認,“沒有,是閻先生您誤會了。”
“是這樣啊!倒是我多想了。”閻川眉頭輕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甯小少爺不行啊,到現在都還沒将人給追到手呢。
身為多年的好友,甯晚秋又豈會不知他的想法,隻說了一句,“不着急,遲早會是我的。”
他為什麼會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啊!
八字還沒一撇呢?!
阮蘇漲紅着臉,試圖想要去反駁他,而甯晚秋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圖,在他開口前,指尖勾了勾他的手。
閻川笑笑,見阮蘇并未反駁,心下了然,隻是看上去仍舊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
甯小少爺追人的路,還長着呢。
甯晚秋見閻川走後,沒有再逗他,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松開了阮蘇的手,睨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甯烨,“你為什麼不和他說清楚?”
甯烨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緩緩籲出來一口氣,面色為難的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甯甯……”
哇!他居然還和閻先生有瓜可以吃。(露出八卦的目光ing)
嘿嘿,他們說他們的,我聽我的,應該不過分叭!
甯晚秋無奈一笑,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隻不過他和玩偶先生是永遠也不會走到那一步的,就像閻川和他哥一樣,鬧的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