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陳家擺個好形象,年夜飯常容音也加入進來,隻是常容音這個嬌小姐煮個泡面下個面條還是能手,可到了一些複雜的菜式上那就丁點不會。
常容音聽着陳嬌說着完全沒聽過的菜名陷入了為難,她一個也不會做。
就這樣咋表現,虧的她剛才還極力的把公婆推出去說今晚嘗嘗她的手藝。
這,嘗個屁?
“嬌,你會做飯不?”無奈,常容音跟陳嬌求助,她實在不想做出一些無法下嘴的黑暗料理來破壞這一頓團圓飯。
陳嬌好似知道了常容音的困境,偷笑着搖頭“不會,在家都是爸媽做飯,我隻管學習,不過,我哥會。”
陳嬌這意思是讓常容音跟陳遠山求救。
常聽音瞥了一眼跟陳父陳母一起嗑瓜子聊天的愉快氛圍,實在是拉不下臉過去求助。
算了算了,百度吧。
她不會不是有廣大的網友嗎?她上網求助總可以了吧。
于是常容音先搜了第一道菜,準備煮個魚,常容音覺得煮魚應該是最簡單的,過個油然後放水裡煮就行了。
常容音帶上手套,麻溜的把魚清洗完,倒油熱鍋,即使已經做好炸鍋的準備,可當常容音把魚放下鍋裡那四處亂飛奔的油花還是吓得常容音跳腳。
接連後退的步伐後背撞上了結實有力的一堵肉牆,常容音回頭,是陳遠山。
“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給我,陳嬌你去看電視,讓你嫂子燒鍋。”
“好咧。”
得了命令的陳嬌火速逃離了這有點暧昧的現場,常容音沒聽陳遠山的話把衣服脫下來,而是站着後面不動。
陳遠山看鍋裡的魚再不翻個面就得糊了,擦過常容音的身子去了竈台邊拿起鏟子翻魚。
常容音看着操作十分娴熟的男人,暗歎一口氣,就這麼個上得了實驗室,下得了竈台的男人,難怪大家都喜歡,都怪她媽,從小不培養她做飯能力,又讓她在這方面輸給了陳遠山。
常容音把衣服脫了後認命的去了燒火處,但燒火也是個技術活,要随時控制火的大小,可常容音就一個勁兒想着如何把火燒的大,燒的旺。
到最後陳遠山實在忍無可忍了,隻能出聲“火燒小一點。”
他正在鍋的邊沿貼面,常容音的火燒的太旺,剛貼的還沒熟,先前貼的已經糊鍋了。
常容音理解的火小一點跟陳遠山說的不一樣,常容音見陳遠山一臉凝重的看着鍋蹚,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不高興,隻能小聲解釋“是你讓我燒小一點的,我後面就沒放柴火,然後它就自己滅了。”
陳遠山忽然笑了,他居然同意了讓常容音進廚房這個荒謬的決定。
“你就坐着玩吧,我來。”最終陳遠山還是選擇放棄。
于是原本是兩人協作的做飯變成了陳遠山一個人忙活。
當陳父陳母誇贊常容音手藝不錯時,常容音挺心虛的,這一切都是陳遠山的功勞,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常容音視線往陳遠山那兒瞥了瞥,發現男人神色如常,一點也沒有想要揭穿她糗事的樣子,于是心安理得的接下來陳父陳母的贊美。
晚上吃完飯陳嬌拉着常容音去放煙花,城市裡禁煙許久,常容音還是上學的時候瘋玩過,現在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的緣故,對煙花爆竹這些好像沒那麼大的渴望。
玩了一會,沒見陳遠山的影子,常容音便問他去哪兒了,陳嬌說“耀子哥,光子哥他們過年也回來了,我哥找他們打麻将去了吧。”
說到打麻将常容音也手癢了,“在哪打的,咱們也去看看吧。”
“應該在春秀姐家裡。”
聽到春秀這個名字,常容音警鈴大作,“是白天來的那個春秀?”
“是啊。”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