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弈凡理了理思路,開口說道:“你知道我和安撤兩個人一起長大,後來發現我們兩人都喜歡男生。”林墨聽到這,又轉過頭來,看着他欲言又止。邵弈凡知道他想問什麼,說到:“我們兩個都是1,不會喜歡對方。”林墨顯然不知道1是什麼,聽到邵弈凡不喜歡安撤,心情莫名又好了點,剛想問1是什麼。邵弈凡笑着打斷他:“好了好了,這些專業知識你個直男不需要了解,你還想不想繼續聽了。”林墨撇撇嘴,心想不說回頭我也自己查,讓邵弈凡繼續。
兩年前,安撤剛滿18歲就想着帶邵弈凡去GAY吧玩,兩人來到夜魅門口,因為邵弈凡還未成年沒能進去,安撤就自己進去,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和别人搶起了男人。結果就是被人揍了一頓丢了出來。安撤揚言遲早要把夜魅收了,自己當老闆,想釣哪個男生就釣哪個。安撤說幹就幹,将自己和邵弈凡兩人的錢歸集了一下,靠着家裡的關系,半強迫半利誘就把夜魅給收了,當時夜魅還隻是個小GAY吧,不像現在這麼有名氣,兩人就這麼當上了夜魅的老闆。邵弈凡那時在上高中,店裡基本都是安撤在管,現在上了大學,邵弈凡才慢慢和安撤一起管起了夜魅,這也是為什麼安撤前段時間會讓邵弈凡去店裡說讓他近段時間注意一下避免陳家老二會來搗亂,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安撤自己安排解決。
“所以你那天去店裡是安撤叫你過去安排店裡加強管理嗎?”
“是啊,隻是不小心喝多了,還是着了别人的道。”
沒想到陳家老二這麼下血本,不僅找來兩個MB,還搞出了人命。那天安澈打算帶喬之衍到金河酒店開房,安澈也喝了不少,但沒有醉,出了門口,竟會看到林墨喝他女朋友就在對面的冷飲店。不過安澈這時隻想帶喬之衍到酒店好好交流一番,沒多想便拉着喬之衍快步離開了夜魅。到了酒店,安澈洗完澡隻圍了條浴巾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想着要不要告訴邵弈凡林墨就在對面,讓他到時候從後門出去。這時,喬之衍洗完澡隻穿了浴袍出來,浴袍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領口直接開到了肚臍眼,胸腹比較單薄,但很白,他還特地選了女士浴袍,長度隻到大腿往下一點。安撤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很久沒遇到這麼合口味的人了。喬之衍也不扭捏,走過去跨坐在安澈腿上,一隻手摸着他的脖子和喉結,又往下撫摸他的胸肌和腹肌,另一隻手覆在浴巾中間的位置,似有若無地挑逗着,輕吻從脖頸滑到安澈的耳邊輕聲說到:“安老闆,如果我現在求饒的話,一會可以輕點麼?”草,安澈罵了一聲妖精,扣着喬之衍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林墨什麼的都通通抛到了腦後,現在隻想好好懲戒這個妖精。
再說邵弈凡這邊,暈暈乎乎地跟着唐小棠來到了金河酒店,唐小棠把邵弈凡甩到了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胳膊,他這個小胳膊小腿的把邵弈凡架上來都快累死了,邵弈凡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很難受,唐小棠拍了拍邵弈凡,想了想給他倒了杯水,把帶來的迷藥放了點進去,喂給邵弈凡喝。醉酒加上迷藥不到5分鐘邵弈凡就睡死了過去。唐小棠松了口氣,還好不用跟個醉鬼上床,老闆讓自己跟邵弈凡上完床之後把他迷暈,呆到第二天别讓人聯系他就行,看來還是喝醉了省事,唐小棠拿起邵弈凡的手機關了機,然後離開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邵弈凡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着房間裡的設施還不知道身在何處,按了按脹痛的腦袋,房間裡開着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掏出手機,發現手機關機了,以為是沒電了,找到充電寶充了下電開機竟然有30多個未接來電,差不多都是小米打來的,還有林墨的。邵弈凡想了想,先給小米回撥了過去,怕是酒吧出事了,隻響了一聲就接了,還沒等邵弈凡發問,那邊就着急火燎地搶了話:“凡哥,我的祖宗哎,你終于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夜魅出大事了,死人了,你趕快回來吧,回來再細說。”說完啪的一聲挂了電話。
邵弈凡聽到死人了,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也還顧不上收拾了,退了房就往夜魅趕去,還沒到夜魅,就看到小米在門口踱來踱去的,看到邵弈凡,噌地一下就竄到他面前,拉着他就走。
“小米,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死人。”邵弈凡眉頭緊鎖。
“凡哥,死的是我們的一個侍應生,是一個客人在廁所裡面發現的,初步屍檢說是攝入毒品過量,警察在他的房間還有店裡的好多個角落和幾個客人的身上都查出了有安非他命和□□之類的,那幾個人都一口咬定是從店裡的人手上買的,現在我們已經被起訴販毒,還有死者也需要我們配合調查,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小米一口氣把事情給說完了。
邵弈凡聽了之後,手指輕敲着桌面,在思考着什麼。
小米想了想又開口道:“昨天晚上你和澈哥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發現人死了,不到十分鐘警察就來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關機,我又給澈哥打電話,他的也關機。現在我們被停業了,得調查清楚了才能開業。”小米認為這兩件事是有聯系的,畢竟邵弈凡和安澈兩個人同時關機,說是巧合,誰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