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中了藥加上運動了半宿,一覺睡到中午才醒。睜開酸澀的雙眼,腦子有幾秒的空白,沒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闆,意識才漸漸回籠,這是在邵弈凡的房子,在邵弈凡的床上。感受着酸痛的像是被碾壓過的身體,某個地方微微有點脹痛,還有一些滑膩的微涼,像是抹了藥膏。林墨徹底清醒了,昨天晚上他和邵弈凡睡了,睡的很徹底。他不知道兩人做了多少次,隻知道到最後他累的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邵弈凡卻像感受不到疲憊一樣把他翻來覆去做了一遍又一遍。但不得不承認,那種頂峰時的戰栗和舒爽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就連一開始的進入邵弈凡也沒讓感覺多痛苦,忽略到後面他已經沒有什麼意識的話,确實是個很好的體驗。
林墨想着臉上越來越熱,這時邵弈凡推門進來,看到林墨臉色紅紅的,以為他發燒了,他知道如果不注意的話下面的人容易受傷發燒。即使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林墨下面還是有輕微地撕裂,自己也上了藥,難不成還是發燒了?一臉擔憂的走到床前,問道:“小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說着摸上他的額頭,好像沒有發燒。又想看看林墨的傷口,一手就要拔下林墨的褲子。林墨被他的舉動驚呆了,手忙腳亂地拉着褲子,一邊推着他說道:“邵弈凡,你幹什麼呀?”
邵弈凡這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手卻沒有拿出來,轉而幫林墨揉着腰:“我就是看看你傷口怎麼樣了,萬一發炎了就不好了。”
林墨臉上的紅又加深了,呐呐地說道:“不用,沒有發炎。”即使兩個人已經很親密了,該做的都做了,但這青天白日的,讓邵弈凡給他看那裡的傷口,林墨還是不能做到,想想就很社死啊。
邵弈凡也不再堅持,知道他不好意思,隻要沒發燒就好,揉了揉林墨的頭,又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寵溺地說道:“那快起來吧,我做了午飯,該吃飯了。”
林墨讓邵弈凡先出去,自己洗漱完就出來。林墨挪下床,站起來股間還是有種陌生的不适感,雙腿有些無力,林墨站着緩了半天才向衛生間走去。
林墨洗漱好出來,邵弈凡已經将午飯端上了桌,林墨走過去想要坐下,發現椅子上有一個軟墊子,不解地看着邵弈凡。
邵弈凡笑了笑:“坐在墊子上會舒服點。”說着一邊幫林墨乘了一碗粥。
林墨突然反應過來邵弈凡說的是什麼,有些惱羞成怒,又不得不接受,确實如果直接坐在椅子上,他不敢保證能不能堅持安然地吃完一頓飯,剛覺得邵弈凡細心周到,看到邵弈凡給他乘的白粥,桌上也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連個肉都沒有,又覺得不滿起來。
“這些都是什麼啊?為什麼沒有肉?”
邵弈凡輕笑出聲:“你這幾天隻能吃些清淡的,等你好了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林墨大囧,操啊,早知道做這事還不能好好吃飯,打死他都不會做,這對一個吃貨來說真是太痛苦了。
後面兩天林墨都在房子裡休息,邵弈凡白天陪着他,晚上去夜魅,基本上都在12點前回來了。假期最後一天,林墨受不了了,天天在家邵弈凡給他吃清粥小菜,他覺得他都快變成一隻羊了,他要出去吃好吃的,要吃很多肉,差點因為這個都要和邵弈凡冷戰了。沒辦法,邵弈凡看他精神不錯,也活蹦亂跳的,應該好的差不多了,隻好妥協帶着他出去覓食,終于吃飽喝足了,林墨才有了好臉色,假期也結束,兩人收拾收拾打算回學校了。
邵弈凡看着才住了幾天卻處處都有兩人生活痕迹的房子,還有充滿了美好回憶的床,哎,估計短期内林墨是不會再做這事了,他得讓林墨相信不是每一次都需要清淡飲食的,不然以後這情事都得充滿了坎坷。
回到寝室,周猛和許牧言都已經在了,看周猛滿臉春情,神采飛揚,想要不知道他假期做了什麼都難。林墨轉頭看看邵弈凡,還好,挺正常,看來不是所有開了葷的男人都會變得跟周猛一樣浪蕩。
這時邵弈凡的電話響了,看是安澈的,這時候終于想起他來了:“喂。”
“凡子,在哪呢?”
“宿舍。”
“剛好,哥哥晚上請你吃飯啊,這幾天辛苦你啦,我都聽小米說了,操,他以為他李家是誰啊,什麼人都敢動,晚上叫上小墨,哥哥給他壓壓驚。”
“這時候才想到壓驚,不覺得已經晚了嗎。”邵弈凡無語。
“這不是才回來嘛,呵呵呵,不過你别說你小子沒占到便宜。”安澈才不信那種情況下,邵弈凡還能忍着不動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