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格雷看着激動的幾人,心情也很不錯。
“……”
衆人轉身看到艾爾撒的表情,頓時乖巧了下來。
“!”衆人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表情頓時變得濃重。
“對了,還有處罰在等着我們!”露西随即驚恐的說到。
艾爾撒好心的提醒到:“在那之前你們還有要做的事吧。拯救被變成惡魔的村民們,才是這次工作的真正目的吧。”
“啊,對啊。”一月突然想起山下的村子裡的村民都等着他們呢。
“S級的任務還沒有結束。”艾爾撒接着說。
“可…可是,戴利歐拉已經死了。”露西不解的說到:“村子的詛咒也會因此而解除了吧。”
“不。”艾爾撒雙手環胸看着衆人:“那個被稱為詛咒的現象,并不是戴利歐拉的影響。月之滴強大的魔力對人們造成了傷害。就算戴利歐拉已經碎裂了,狀況也不可能會改善吧。”
露西驚訝的捂住嘴巴:“怎…怎麼會!”
“那麼就趕緊把他們治好吧!”納茲舉起手樂觀的說。
“是啊!”哈比和納茲擊了個掌,說到。
格雷倚着一旁的石頭說到:“要怎麼做啊。”
突然格雷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正坐在地上倚着石頭的利昂:“喂,利昂。”
“我事先聲明,我可不知道。”在格雷看向他的一瞬間,利昂就明白了格雷的意思。
“……”
“一月,你怎麼了?”露西看着看向利昂一臉凝重一月,不安的問到。難道還有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她可承受不住了!
“不,沒什麼。”一月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這個世界帥哥怎麼那麼多。”
“……算了,我不理解。”露西認為自己跟不上一月的思路。
而此時的一月一直緊盯着靠在石頭上的利昂。
啧,真帥,如果說,拉克薩斯是帶刺的玫瑰,那麼利昂就是一朵雪蓮。
利昂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就像一株開在暴風雪裡的花朵,有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說什麼?”聽到利昂的回答,納茲有些氣憤的說,怎麼到現在都還瞞着他們啊!明明都被打敗了。
關心完一月的露西在一旁疑惑的問到:“可是如果連你們也不知道的話,那還會有誰知道要如何破解詛咒呢?”
還沒等露西說完,利昂就打斷了她:“三年前,當我們來到這個島上的時候,就知道這裡有個村子,可是我們從沒有打擾過村子裡的人,他們也從沒主動來找過我們。”
“三年來一次都沒有嗎?”艾爾撒把在一旁花癡的一月拽到自己旁邊,問到。
“話說回來,每天晚上應該都可以看到月之滴的光束從遺迹那裡照射下來才對吧。”露西想了想說:“可是他們卻沒有到這裡來調查,确實很奇怪。”
利昂繼續說到:“關于月之滴對人體的影響,多少還留有疑問。”
一月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從花癡的狀态調整回來:“咳,的确,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月之滴對人體有影響。”
“什麼啊,事到如今還在推卸責任嗎?”納茲顯然不相信利昂的話。
“你們想想看。”利昂看向站着的衆人:“三年來,我們也照着相同的月光啊。”
露西恍然大悟的說:“是啊,确實如此。”
一月低下頭:“看來,問題出現在村子裡。”
利昂看了一眼一月,随後說到:“沒錯,最好小心點,他們一定隐瞞了什麼。”
什麼!帥哥認同了我說的話!一月猛地擡起頭看向利昂。
利昂被一月炙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臉微微有些泛紅:“咳,不過接下來是你們公會自己的工作吧。”
“那可不行,你們毀了村子…”納茲還是不滿,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卻被站在旁邊的艾爾撒捏住了臉。
“别責備他們了。”艾爾撒想起她打倒托比時,托比說的話。
“潔莉和我們大家,家人都被戴利歐拉殺了,所以我們才會協助利昂,如果是利昂的話,會替我們打倒戴利歐拉的,他一定會替我們報仇雪恨。”
艾爾撒放開手,看着利昂:“他們也有他們的正義,已經沒有必要去責備他們的過去了。”
“我們走吧。”艾爾撒拍了拍納茲的肩膀。
納茲看着已經離開的艾爾撒疑惑的問:“走?可是我們要怎麼解除詛咒啊?”
一月跟在艾爾撒身後回答到:“既然知道是村子本身有問題了,咱們就去問問呗。”
“啊,等等我嘛!”看着漸行漸遠的隊伍,露西也急忙趕上。
格雷轉頭看了一眼始終坐在原地的利昂。
“你在看什麼。”利昂皺了皺眉,生氣的說。
“你也找個公會加入吧。”格雷說到:“有了夥伴,有了勁敵後,一定就能找到新的目标。”
利昂愕然的擡起頭,随後又把頭扭到一邊:“真無聊,你快走吧!”
格雷看着利昂那副難為情的樣子,了然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