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打擾一下你們。”露西顫顫悠悠的拿起一張委托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人一貓:“這個委托原本就是我一個人決定接下的,為什麼你們大家都跟來了啊。”
納茲無辜的說到:“那還用問啊?”
看着露西抱着布魯一臉不解的一月好心的解釋到:“咱們可是一個小隊噢!‘妖精尾巴’的最強小隊。”
“愛!”
露西無奈的笑了笑:“算了。”
“我和哈比加上艾爾撒、一月和内褲男的話,無論多麼艱難的工作,感覺都能輕易解決。”
格雷插着兜無奈的說:“不準說内褲男。”
艾爾撒拉着自己一堆行李也肯定到:“嗯,真是可靠的同伴。”
“愛!”
“那我呢!”本來做好被表揚的準備的露西,驚訝的說。
“哈哈哈,玩笑而已,别哭啊,烏比。”
“我沒哭,而且我不叫烏比!”
幾人有說有笑的走向公會,但奇怪的是路上的居民們都在小心翼翼地讨論他們。
“是‘妖精尾巴’的魔導士。”
“他們還不知道吧。”
“真可憐。”
“大家看我們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啊。”格雷不解的說到。
被居民們看着的一月心裡砰砰直跳:“總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哈,瞎說什麼呢,會有什麼不好…”本來正在反駁一月的納茲突然停住了腳步,震驚的看向公會處。
“怎麼了?納茲?”注意到了納茲的異樣,衆人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原本華麗高大的公會,此刻竟然穿插了許多黑色鋼鐵的柱子,此時的公會竟然顯得搖搖欲墜。
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加快了步伐。
站到公會底下更能看清公會的慘狀,平日裡喧鬧的公會此刻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的…公會。”納茲狠狠地看着公會,身體由于氣憤顫抖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艾爾撒也皺緊了眉頭。
一月攥了攥拳頭,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公會裡的大家,尤其是…
“幽鬼…”
衆人回頭看去,竟然是一襲紅裙的米拉珍。
“剛才你說了什麼?”格雷問到。
納茲臉色陰沉的轉過頭來,兇狠的目光盯着米拉珍:“你說「幽鬼」嗎?”
米拉珍低下頭,不甘的說:“雖然不甘心,但我們被擺了一道。”
雖然不甘心,但是衆人也隻能跟着米拉珍走進了妖精尾巴的地下一樓,這裡平時都作為倉庫使用,但現在變成了臨時酒館。
一月看了一眼四周的公會成員似乎沒有人受傷,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公會的大家心情也是十分低沉,公會一改往常的吵鬧,隻有幾人在小聲說話。
傑特拿着酒杯和蕾比說到:“畢竟從以前開始幽鬼和我們的關系就不好。”
朵萊爾半躺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要不要過去擊垮他們呢?”
“還是算了。”蕾比朝他們兩人看了看:“對方可是那個幽鬼噢!”
一月幾人安靜的走在公會裡,露西也小心翼翼地四處看了看,有些擔憂。
“喲!你們回來了!”
“爺爺!”
“老爺子!”
循着聲音看去,馬卡羅夫正喝的一臉通紅,開心的看着他們。
“奇…奇怪。”露西不敢置信的看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還喝的醉醺醺的會長。
艾爾撒反而平靜的說:“我們回來了。”
納茲舉起手生氣的說:“老爺子,你還在悠哉的喝什麼酒啊!”
“怎麼樣,露西,工作進行的還順利嗎?”馬卡羅夫沒理會納茲的質問,又喝了一口酒之後問到。
馬卡羅夫的腦回路太大,露西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回複到:“…嗯。”
這下連艾爾撒都看不下去了:“會長,您明白現在正處于什麼狀況嗎?”
“公會可是被毀了啊!”納茲說到。
“好了,你們先冷靜下來。”馬卡羅夫還是笑眯眯的說:“這點事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吧。”
“什麼?”衆人都驚訝的說。
“爺爺!這怎麼能叫小事呢!”馬卡羅夫的态度讓一月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馬卡羅夫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緩緩地說:“幽鬼?對那一群蠢蛋們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了,攻擊一個無人公會有什麼好高興的。”
艾爾撒疑惑的說:“無人?”
“公會被攻擊的時候,似乎是在晚上。”米拉珍情緒低落的解釋到。
“那麼沒有人受傷嗎。”聽到這個消息,艾爾撒也松了一口氣:“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馬卡羅夫這時開口說道:“根本就用不着理會隻敢搞偷襲的家夥,别管他們!”
“砰!”納茲氣憤的把身旁的木頭柱子砸碎:“我沒辦法接受!不擊垮他們,我咽不下這口氣!”
“納茲。”看着情緒起伏十分大的納茲,一月擔心的說。
“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沒有理會納茲的怒火,馬卡羅夫淡然的說:“在樓上修好之前,就在這裡接受委托吧。”
“現在不是工作的時候!”
就在納茲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馬卡羅夫喊到:“納茲!你給我适可而止!”
說着把手拍向了露西的屁股。
“為什麼要打我的屁股?”露西既害羞又有些疑惑。
“爺爺!”一月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