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
“最近還好嗎!”
納茲和哈比從房間的窗戶冒出頭來。
格雷從壁爐裡鑽了出來,還嫌棄的說到:“别從窗戶進來啊。”
而一月和艾爾撒已經坐在露西房間裡的椅子上,一人一個茶杯開始悠閑的喝起茶來。
艾爾撒喝了一口熱茶:“你們從門口進來,門口。”
“……”
“你自己也是,你們在幹什麼啊?”
“愛。”
“嗯…奇怪。”納茲環視了一圈。
格雷也托着下巴:“平常的話…”
“我的房間!”哈比臉上帶着露西的紙殼面具,假裝把納茲和格雷打倒。
“沒錯,應該會這樣才對。”一月又喝了一口熱茶。
格雷突然眼神鎖定了一個位置,喃喃自語到:“浴室嗎?”
格雷想象了一下他沖進去之後,露西在裡面泡澡的畫面。
“嗯,似乎有個老套的發展在等着我。”
格雷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向浴室,猛地拉開浴簾,嘴裡還說着毫不相幹的話:“雖然覺得有些抱歉…”
“她不在。”
納茲卻躺在浴池裡沖格雷擺了擺手。
“你檢查浴室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話說回來,别擅自進來啊!”
一月跟在後面一臉黑線:“這就是雙标嗎?”
“似乎出門了呢。”艾爾撒包着浴巾,手裡捧着洗澡用的東西環視一周。
“你們都是來幹嘛的啊?”一月無奈。
幾人在露西家裡搜索了一圈也沒看到這個房間的女主人。
幾人站在客廳裡一言不發。
“看來露西不在,吐槽也是半桶水啊。”艾爾撒說到。
哈比也點了點頭:“露西一不在,節拍就似乎有些不協啊。”
“什麼不協啊。”格雷有些挫敗:“話說回來,我吐槽半桶水還真是抱歉啊。”
沒理會格雷的挫敗,哈比順手打開自己旁邊櫃子的抽屜:“露西!”
打開抽屜的哈比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納茲和格雷走上前。
“你們在那裡找人啊?”
兩人看清楚抽屜裡的東西也愣住了。
一月和艾爾撒對視一眼,也滿是好奇的上前。
然後就是四人一貓臉色通紅的看着抽屜裡的東西。
“原來…還有這種内褲啊。”作為一隻純潔的小貓咪,哈比覺得大為震撼。
格雷口齒不清:“是…内褲嗎?”
“到…到底是什麼時候才穿的?”艾爾撒也緊張的不知所措。
納茲轉過頭一臉天真:“吃飯的時候嗎?”
幾人一齊搖頭。
“不可能…”
一月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難道,露西平時就是穿的這些嗎?”
幾個人的臉更加紅潤了。
“話說回來,這樣偷看不好吧。”格雷默默的移開了腳步:“趕緊關上!”
哈比順手把抽屜關上,又開始沖着房間喊到:“露西!快出來啊。”
然後它又開始翻那些和它身高相符的地方。
“所以說,你這隻貓從剛才開始到底在找哪裡啊?”一月一把揪起到處亂翻的哈比。
在一月手裡的哈比企圖掙脫禁锢,一不小心就把架子上放着的盒子打落下來。
跌落到地上的盒子散開,裡面裝着的東西灑滿了一地。
無數封白白花花的信件掉在地上。
“這是什麼?”
“是信啊。”
“寄給誰的呢?”
艾爾撒,格雷,一月三人都看着地上的信件。
隻有納茲已經坐到一旁打開了其中的一封。
“媽媽,我終于加入了我所憧憬的‘妖精尾巴’了。”
還沒等納茲念完,格雷就打斷了他。
“喂喂,不要随便看别人的信啊!”
納茲才不管格雷說了什麼,他接着往下念到。
“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叫艾爾撒小姐的人,她很酷很漂亮。”
站在旁邊的艾爾撒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還有一月,她的頭發真的漂亮極了,對我也很友善。”
一月輕咳了一聲,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絞着手指。
“那個納茲和格雷啊…”
納茲還在仔細的閱讀手裡的信件時,格雷已經蹲下身把所有的看了個遍。
“這全都是寄給她媽媽的信嗎?”
“似乎是啊。”哈比手裡也握着一個封好的信封。
納茲疑惑發問:“為什麼不寄出去呢?”
一月也蹲下身,拿起一張信封:“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吧。”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艾爾撒說到:“是字條。”
幾人疑惑的轉過頭去,艾爾撒正站在露西的桌前,手裡拿着一張紙條。
“這是露西留下的字條。”
艾爾撒頓了頓:“上面寫着‘我回家去了’。”
“?”
“為…為什麼!”
幾個人在房間裡急得團團轉,艾爾撒站在桌前看着窗外。
一月最先冷靜下來。
“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露西肯定是因為之前幽鬼的事才回的家。”
“沒錯,我現在就去把她帶回來!”納茲握拳,準備從窗戶翻下去。
格雷率先攔住了納茲:“等等,你知道露西住在哪嗎?”
“……”
空氣再一次凝固。
艾爾撒閉了閉眼睛:“哈特菲利亞家族應該很出名。”
“是啊!我們去街上問一問不就好了!”一月激動的拍了拍手。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分頭行動!”
——
“您好,你知道哈特菲利亞家住在哪裡嗎?”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