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大人。”
一道柔軟的女聲響起,格雷擡頭看去。
朱比亞正穿着水藍色的長裙,胸前戴着一個巨大的妖尾标志的項鍊。
她正扭扭捏捏的看着格雷:“朱比亞也來了~”
“你…你是幽鬼的。”
正當格雷驚訝的時候,納茲那邊還在處于傷心模式。
不管工作人員如何安慰,也停止不了納茲的暴力行為。
“喂,小子。”一個深沉的男聲叫住納茲。
“要像一個紳士一樣來享受大人的遊樂場…呢。”
一個奇怪的男人正坐在納茲身後,他身穿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頭上戴着禮帽,脖子上挂着一條白色的針織圍巾,奇怪的是他的臉。
有棱有角,如果一月在,就會發現,這個男人的臉像是方塊遊戲裡的人臉。
納茲和哈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一人一貓驚訝的看着那張臉,不自覺的吐槽到:“方…方方正正!”
男人沒有在意他們對自己的容貌攻擊好聲的說:“小子,我告訴你一件好事,男人隻有兩條路可走。”
他伸出兩根手指示意。
納茲:“哈?”
沒等納茲反應,男人身上出現亮光,站在原地的納茲突然被積木一樣的方塊困住雙手雙腳固定到了身後的透明球上。
“你想幹什麼!”納茲有些生氣的看着此時下半身變成積木并且消失的男人。
哈比在旁邊擔心的喊着:“納茲!”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納茲,嘴裡說着莫名其妙的話:“作為一名紳士活着。”
話音剛落,他伸出的手指連帶着手臂都變化成了一個小型炮,正對着納茲。
紅色的射線瞄準了納茲的額頭。
“或是停下來等死…呢。”
——
“我聽說了,幽鬼解散了吧。”格雷和朱比亞坐在吧台前,兩人心平氣和的聊着天。
“嗯,所以現在朱比亞是自由魔導士。”
格雷抽了抽嘴角,再次瞟了一眼朱比亞身上的妖尾項鍊:“所以你想加入‘妖精尾巴’嗎?”
朱比亞一臉乖巧:“朱比亞想加入。”
面對這麼誠實的回答,格雷倒是有些犯難:“可是先前發生了那種事…”
“我倒是無所謂,但不知道會長會說什麼。”
朱比亞一聽,頓時心裡充滿了希望…和對格雷的愛心。
“朱比亞願意做任何事!”
“别輕易将這些話挂在嘴邊。”沒等格雷說話,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他們身後。
“格雷·弗爾帕斯塔。”
格雷和朱比亞同時轉頭看去,還沒等看清男人的長相,就被一道魔力攻擊。
本來精緻的吧台瞬間被炸破,灰塵滿天。
正在參與賭博的露西,艾爾撒和一月發現了人群開始騷動,不明所以的放下各自手裡的卡牌。
艾爾撒問到:“怎麼了,這麼嘈雜?”
一個穿着搞笑服飾的路人說到:“是不是外面的盛裝遊行開始了呢?”
“…别人是這麼說的。”
格雷這邊,灰塵散去,毫無防備的朱比亞已經倒在地上,格雷擔憂的喊到:“朱比亞!”
他轉頭惱怒的看着陌生男人:“你這混蛋,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身材高大,一隻眼睛帶着黑色眼罩嘴巴上帶着一個鐵口罩,頭發也被白色布條包的一絲不漏。
他和那個方塊男人同時問到各自面前的人:“艾爾撒在哪裡?”
納茲:?
格雷:“什麼?”
——
“哇,順子,艾爾撒真厲害!”露西崇拜的看看桌上的卡牌,再看看艾爾撒。
艾爾撒驕傲的笑了笑:“今天真走運呢。”
站在工作台的工作人員正驚訝的看着那一條順子,身後突然走過來另一個黃發男人。
他說到:“莊家換人。”
工作人員回過神來:“是…是。”
他鞠了個躬恭恭敬敬的退下。
三人沒有在意這一小插曲,艾爾撒自信滿滿的說:“現在的話,不管對手是誰,我都不覺得會輸。”
露西眨了眨眼,也興奮的說:“也是呢!”
一月沒說什麼,但是心裡也對艾爾撒的實力感到一絲自信。
莫不是今天能把洛基的門票錢赢回來?!
黃發男人開始洗牌,紙牌在他手裡顯得十分靈活,他邊給幾人發牌邊說:“那麼…要不要玩場特别的遊戲呢?”
三人疑惑的擡頭,然後看向桌上的牌。
D-E-A-T-H
death
“賭上性命…來玩吧。”男人上手撐桌黝黑的皮膚上有一個黑色的刺青。
“艾爾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