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差事?”
小王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紅到發燙的俏臉。
“我又不考功名,皇上從來沒給我差事,就剩下這點犬馬聲色之事,你還不許,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他說話的時候,手下未停。
陳雪璎逐漸失去思考的能力。
哪裡還能聽到他說什麼。
秋菊站在門外伺候,耳邊不斷傳來自家小姐孱弱哭求的嬌啼之聲。
臉頰不由得發燙。
她拿出早準備好的兩個棉球塞進耳朵裡。
發現有過來伺候的婢女太監,一律趕走。
這些羞人的聲音至少持續一個時辰。
之後雲歇雨收,屋裡慢慢恢複安靜。
春燕剛才去後廚吩咐廚娘晚飯的吃食,回來發現秋菊紅着臉站在門口,喊了一聲沒回應,故意走近她想吓一吓她。
沖着她耳邊忽然發出一聲輕喝。
秋菊竟然沒聽見。
春燕繞到她正面,在她面前晃了晃小手,“秋菊,你聾了?”
秋菊忍着笑,拿下耳朵裡塞的棉球。
春燕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悄悄往屋裡看了一眼,“大白天的,不是吧……”
秋菊一本正經地說道:“剛才小王爺特意讓我送進去一大盆水,小夫妻感情好,昨晚又沒見着,不是很正常。”
春燕心裡充滿好奇:“有那麼有趣?”
秋褲無語道:“我又沒經曆過,哪裡知道。”
注意到春燕眼巴巴的往屋裡瞅,笑道:“好奇讓小姐趕緊給你指個小子,那時你就知道了。”
春燕哼了一聲:“你怎麼不讓小姐給你配小子。”
秋菊理直氣壯:“我還要多伺候小姐幾年。”
春燕站到她旁邊,特别認真的樣子說道:“我也想多伺候小姐幾年。”
……
陳雪璎睡了一個多時辰才醒。
梁錦暄還睡着,她輕手輕腳地下地,抱上自己的衣服來到外間換好。
兩名婢女已經習慣了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迹。
幫她系好帶子,把院子裡修整的情況報給她聽。
福祿下午出府辦差,聽到一件好笑的事情,一回來就進屋跟主子彙報。
“小王妃,您聽說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雪璎看出他有八卦要說,來了興緻:“什麼事?”
福祿走到她身邊,低聲開口:“皇上給十二對新人賜婚,有兩對出大事了。”
陳雪璎一驚:“出什麼大事了?”
春燕搶話道:“是不是有人不喜歡,這兩天鬧起來了?”
福祿笑道:“不是,是有兩家弄錯了新娘子,回去後也沒發現,就那麼進了洞房,剛開始還想壓着,不知道消息怎麼走漏了,四家吵得不可開交,聽說把禮部尚書都找去了,讓禮部尚書負責呢。”
禮部尚書就是陳六姐的公公。
陳雪璎把整件事在大腦裡轉了一遍。
不解道:“新娘子怎麼會弄錯呢?”
福祿路邊聽來的八卦,自然沒那麼全。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王妃好奇的話,奴婢可以出去打聽。”
陳雪璎笑道:“算了,你大張旗鼓的出去詢問,被有心人聽到還以為我們王府都不懂事呢。”
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哪天去尚書府找六姐說說話,六姐那長耳八卦的性子,肯定知道的多。
“對了,都誰家的新娘子換了?”
福祿把他聽來的告訴陳雪璎,“男方是安陽公主家的和國舅爺家的,女方奴婢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