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指着鼻子罵這劇情還是發生了。
他被何文香教育得挺好,會的詞很有限,但他擴大了攻擊對象,罵我,罵我媽,罵我家裡人,說我是個吃裡爬外的**,還有***……
真的太逗了,他大概忘了我倆是一個媽吧。
但我當時也沒想起來。我隻是跟着火了,憑什麼我要被罵?林予止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罷了,他們林家又有誰拿我當人了嗎?把我變成這樣的不就是他二哥嗎?
我抄起椅子就給他開瓢了。
你别說,因為我常在田間地裡跑,比林光這種弱雞壯實不少,那實木椅子我掄得渾圓,林光躲了一下,主要遭殃的成了茶幾,砸出的大坑老吓人了。
林光耳朵被擦出了血,頭皮也蹭下來一大塊。他寶貝他發型得很,一頭血的跳起來和我互毆。我小時候是打過群架的,招招往最險惡的地方揍,他隻得用手護着沒法反擊,很快就受不了了……
我?我當然也挂彩了,但我不要命啊,隻管輸出不管防禦,和人打架就得這麼打。
不是,你别當真,我開玩笑的,人就不該打架,我七歲後就沒打過了,隻破戒過這一次。
後來他躺地上不動時我拿椅子腿給自己也來了一下,打完120就昏了過去。
……正常人是幹不出這種事。
所以我才鋪墊了那麼久,就是希望聽到這的人别報警。
我當時真有精神病,法律都制裁不了我的那種。
去看心理醫生是之後的事了,先說結果,林光還活着,不然我也不會坐這了,但他被我打出了輕微腦震蕩,手指也折了幾根。
我負傷的就左胳膊,臉上挂彩的地方看起來嚴重其實還好,最重的是我給自己小腹紮的那一下,差點紮到髒器了。
……不是自殺,就是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
害怕我了嗎?放心,我現在不咬人了。
開玩笑的,我隻是窩裡橫,大概我心裡也知道,林光不會對我下死手。
而其他幾個,我可從沒敢呲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