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咒可以使人墜樓而亡,清水如泉可以淹死對方,烈火熊熊就更别提了。就連最簡單的飛來咒也可以操控武器殺死一個普通人。
魔法使巫師淩駕于麻瓜之上。這句話絕不是巫師們的虛言,也因此他迷戀主人的實力,蔑視麻瓜與那群親麻瓜派的懦夫。
他們生來高貴就該坐于頂峰,讓麻瓜親吻他們的袍角,而不是他們去躲避麻瓜,因為洩密被審判,懲罰。像隻陰溝裡的老鼠躲藏。
他的臉色很難看,深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這隻可憐的小狗。它還不知道它的厄運即将來臨,還一味的汪汪叫着,黑黝黝的眼睛朝他望着,短小的尾巴搖得如同螺旋槳。
他想要擰斷它的脖子再簡單不過。
柔軟,溫熱的□□在他的手裡,身材小又可憐,它的生命的去留全歸結于他。
“别偷懶,克勞奇!”是缇希爬上來了,她的臉皺成一團,陽光刺眼,她眯着眼向他大吼。“我不是讓索裡亞叫你了嗎?你怎麼不知道聰明點?”她一手遮着陽光,大概在打量他在做什麼。
他手裡的索裡亞聽到主人的聲音,興奮地大叫起來,小狗的聲音尖利又大聲,他隻好作罷。
收斂了表情,向她走去。
她站在草叢裡,陰影蓋過了半面身子。工裝裡面是件短袖,露出纖細的脖頸。她的膚色偏向小麥色,細長的脖頸卻讓他想到了剛才的觸感。
盤起的發已經耷拉到脖頸邊上,散亂的發,觸感應該像是犬科的軟毛一樣舒服。他的手有點癢,心也被撓了下。
“走快點,我發現了有其他生物攻擊羊群的痕迹。”她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他低下頭,手攥緊成拳,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