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他擡眼看她,語氣很不耐煩。
“說說看,你們組織有什麼任務?”她插起一個聖女果,放進嘴裡大嚼特嚼。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除非你想替鄧布利多打探消息,”他直起身子,微眯起眼。
他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對待這個派系不明的女人了,但她也太過不知天高地厚。
“我連鄧布利多是誰都不知道,别太擔心,甜心,我隻是關心你。跟我說說吧?”
“我敢打賭,你現在的語氣比我剛才的笑要惡心多了。”
“喔——讨厭,英式幽默?我懂,你真會聊天!”她擺着手笑道。
“你喝多了?”他終于意識到不對,看向她杯子裡的透明液體。他拿起杯子嗅了嗅,高濃度的酒精。
“你也真是瘋了,有男人的情況下也能喝醉?”他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缇希抓着他的手不放,像個地痞流氓一樣摸着他的手,笑得也——很惡心。他想他等會兒最好對着鏡子笑一下,确認自己的笑沒有她的惡心。不然他可能會翻出一個關于“他對哪些人曾經笑過”的名單,随笑附贈他們一個完美的阿瓦達。
“喔,甜心,我好久沒見到你這樣的美人了,過來,跟阿姨說說話,”哈,還是喜歡年輕的那一款的。他黑着臉仰頭望天,被硬拽着坐在了她身邊。
“喔——看這小臉蛋,”她的手背蹭上他的臉頰,酒後上升的體溫在夏日的涼風裡顯得滾燙又熾熱,灼燒着他的心。他垂下眼睛,眼睫微動,什麼也沒回。
她的動作也是一刻不停,非常老道且熟練的靠在了他懷裡。
克勞奇先生此時的臉色怪異的很,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一會兒青,一會兒又轉紅,像是村口的信号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