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域不可置信地眨眼,但在看到管家那張死人臉後,他又打消内心的懷疑,可能是自己聽錯了,他從管家的手臂下鑽出去,得意地擡着下巴:“不用你提醒。”
馮域邁開腿,準備大步離開的時候,身後的管家叫住他:“你的内褲沒拿過來。”
管家的一隻手在裡面翻動,卻沒找到讓他魂牽夢繞的布。
小小的一塊,被馮域的臀撐開,上面沾滿了他的氣味。
馮域沒回頭,别人偷用自己的内褲隻是猜測,他沒有證據,如果跟管家說,肯定會被他陰陽怪氣。
馮域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我把内褲洗了,不用你們洗。”
“我去喊夫人起床。”
管家站在原地,眯眼注視跑開的馮域的背影,他蓦地露出一個笑,唇角向外扯,逐漸撕裂,露出漆黑的口腔。
管家用手攤開黑白小裙子,把臉埋在領口的位置,大口呼吸,在寂靜的長廊裡顯得格外吓人。
被發現了。
管家回想自己把玩那條白色内褲的情景,他興奮地吐着蛇信子,沒關系,等老婆被鎖起來,自己就不需要用這些死物疏解欲.望。
直接用老婆就好了,老婆溫暖的嘴,老婆飽滿的胸肌,豐腴的大腿……
上樓的馮域忽然打了個寒顫,他搓着自己的手臂,低聲嘀咕了幾句,沒有多想。
夫人的房間在二樓,馮域一個個房間數過去,終于找到正确的房間。
這個房門都和普通的門不一樣,上面布滿古樸的花紋,細長的條穿梭其間,馮域下意識地湊近去看。
這些細條畫得很抽象,但馮域卻莫名覺得它們是蛇。
咦。
馮域立刻後退幾步,面露嫌棄,他這些天在夢裡被蛇欺負慘了,每次都會把床上弄得髒兮兮。
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馮域都會在内褲裡墊塊棉布。
馮域鼓着一邊的臉頰,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好幾個白眼,這對夫夫還真是奇怪,一個雙腿斷了還要在晚上出來,一個喜歡在門上刻蛇。
馮域刻意避開門上的花紋,曲起手指小心翼翼地敲門:“夫人,您該起床了。”
過了許久,門裡都沒人應答,馮域等得心煩,他覺得自己獨自站在外面像個傻子,而且顯得地位很低。
馮域嘗試性地按下門把手,門啪嗒一聲,直接打開了。
馮域像隻闖禍的貓咪,猛得把手縮回來,腦袋上的粉色貓耳也跟着一塊彈動。
房内一片漆黑,從裡面散發出糜爛到極點的腐味。
每個人都會有窺探欲,馮域在心裡安慰自己,他心跳如雷,伸出手指把門推得更遠了些,以極快的速度鑽進去。
冷。
馮域隻有這一個感受,同他溫暖的小房間不同,這裡透着陰冷,潮濕的感覺,直往人的骨頭裡鑽。
房間裡很黑,明明走廊亮着燈,卻射不進房間,就好像,房間能夠把燈光吞沒。
馮域試探性地開口:“夫人?夫人?”
馮域不熟悉房間的布局,他隻能緩慢的移動,沒得到回應的馮域不耐煩的擡高聲音:“夫人!該起床了!”
别睡了,睡睡睡!也不怕睡死過去!
馮域在心裡惡狠狠的想,憑什麼他能睡到這個時候,而自己要卻要每天苦哈哈的七點多起床。
走近了,馮域總算是看見床邊坐着的那道身影,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腳下得凸起絆倒,整個人向前倒去,跪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
有地毯做緩沖,馮域并沒有摔疼,他跪坐在地毯上,地毯上的長毛撓着他的腿肉,帶來些許的癢意。
甚至有些長毛從蕾絲花邊處鑽進去。
馮域難耐地扭了下腰,他的腦袋上方傳來壓抑的低喘聲。
馮域下意識擡頭,想去尋找發出聲音的人,他一擡頭,飽滿的唇擦着什麼東西過去。
紅豔的唇沾染上水液變得亮晶晶,馮域疑惑地邊伸出舌尖去舔舐唇上的水液,邊去看剛蹭過去的東西。
水液帶着點澀味,而馮域也看清東西的輪廓,他渾身僵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耳邊的喘氣聲越發急促,林雪遲用手按在他的頭頂,隻吐出兩個字:“别動。”
林雪遲骨節分明的手玩弄着馮域頭頂的貓耳頭飾,把貓耳往下壓,又讓它彈起來。
林雪遲從上往下看,能夠看見身材高大的馮域穿着性感的女仆裝跪坐在腿前,領口寬大,半個胸肌都露出來,豔俗的身體配上一張無辜的臉,極大地激起了林雪遲心中的破壞欲。
跪坐在地上的馮域渾身緊繃,他跟視力極好的林雪遲不同,他隻能看清大概的輪廓,但離得太近了。
隻要林雪遲一用力,他就會往前倒,整張臉埋在其中,他敏.感的臉頰肉一定會變成粉色。
好在,林雪遲并不打算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