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域無聊地玩了一上午的手機,直到管家說可以出發才停下來。
馮域揉着自己酸痛的眼睛,把發皺淩亂的裙擺整理好,他迷迷瞪瞪地跟在林雪遲背後出門。
這是馮域進城堡以來第一次出門,司機沒有變,依舊是送自己來城堡的那位。
司機恭敬地站在車門旁,迎接兩人上車。
馮域目不斜視,他曾在司機面前把褲子弄髒,現在隻能裝出不認識他的模樣,假裝這件事從來沒發生。
在馮域彎腰上車的時候,司機在背後看着他露出的一截大腿肉,上面的曬痕分明,随着他上車的動作,腿肉抖動。
馮域剛坐好,原本安靜站着的司機忽然低頭湊過來。
馮域以為他是想把自己尿褲子的事情說出來,緊張的伸出手去捂司機的嘴。
手心碰上司機冰涼的唇的時候,司機也把安全帶抽出,壓在他的胸肌上,繞過馮域的身體,替他把安全帶系好。
馮域的動作太快,等兩人反應過來,隻聽見“啪”的清脆的聲響,馮域的手直接蓋在司機的嘴上。
司機伸出蛇信子,暧昧地舔舐着馮域的手心。
濕潤的觸感讓馮域急忙把手抽回,睜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司機一臉無辜,他用手指挑起安全帶的邊緣,在讓它回落在馮域的胸肌上:“坐車的時候要把安全帶系好。”
馮域沒想到是自己誤會司機,但他并沒有感到愧疚,隻是覺得自己在夫人面前丢人,降低了自己的印象分,影響他往管家的位置爬。
況且。
馮域瞪了司機一眼,他冷哼一聲,把腦袋偏過去,避開司機的視線:“我坐過車子,知道怎麼系安全帶。”
“抱歉。”司機直起身子:“是我誤會您了,看來您不需要我的幫忙。”
當然不需要。
馮域在心裡譏諷,他現在可是城堡主人身邊的紅人,是這種低等司機可以比的嗎?
車門被司機關上,馮域用手抓着安全帶,心情煩躁郁悶,為什麼要給自己系安全帶,是不是看不起自己。
憑什麼?
他憑什麼!
“馮域。”
林雪遲清冷的聲音把馮域拉回現實,他頂着一頭淩亂的發絲看向林雪遲。
為了下午的宴會,林雪遲特意換了一套正裝,長發梳起,上面插了一根簪子。
“過來。”
馮域把腦袋伸過去,以為林雪遲是要跟自己叮囑宴會上的事。
但林雪遲隻是用手理好他腦袋上淩亂的發絲,順便把貓耳發箍取下:“去宴會要半個小時,你在車上好好休息。”
馮域抿着唇,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看着林雪遲手上的發箍,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怪人。
馮域心中的煩躁被莫名撫平,他把腦袋靠在座椅上,手抓着安全帶,又偷偷看了林雪遲一眼。
車子發動,向着樹林深處走去,白霧越來越濃,透過車窗,甚至看不清外面的一點景色。
馮域本來沒有困意,但盯白霧盯久了,他的腦袋逐漸變昏,眼皮也變得沉重起來。
腦袋往車窗上一靠,睡了過去。
在确認馮域睡着後,司機調轉方向,向着城堡的位置往回開。
林雪遲解開馮域身上的安全帶,他把馮域抱在自己的懷裡,像對待一個大号的洋娃娃,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軟彈的臀肉與林雪遲的腿親密無間的觸碰,高大強壯的身體此刻柔軟地蜷縮在男人的懷裡。
林雪遲低着頭,将臉埋在馮域的發間,深深地嗅着,他用手捧起馮域的墨發,癡迷地親吻。
林雪遲嘶嘶地吐着分叉的蛇信子,順着馮域的額頭逐漸到他高挺的鼻梁,用蛇信上的涎水染濕了他的鼻子。
“嗯……”
馮域被招惹得不耐煩,他把腦袋往林雪遲的懷裡鑽,哼唧幾聲。
太可愛了。
馮域在他的懷裡散發着熱意,像一塊香噴噴的蛋糕,引誘着林雪遲将他一口吞下。
林雪遲的手臂上蒼白的肌膚開始出現黑色的傷痕,從裡面鑽出一條條的小蛇,它們顔色各異,大小不一,但目标都很明确。
都是朝着馮域扭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