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漂亮,不如說是勾.人,穿了身堪稱情.趣内衣的衣服,躺在男人的床上,也不會掙紮,任由别人對他做着過分的事。
林雪遲松開按着他紅唇的手,一路向下,冰冷的指尖最終落在馮域的凸起的喉結上,喉結圓潤可愛,他尖銳的指甲剮蹭着喉結表面的肌膚,惹得馮域一陣顫抖,呼吸都變得輕緩,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林雪遲看着他空蕩蕩的脖子,啟唇問:“項鍊呢?”
本來還因為林雪遲的誇贊而得意的馮域,撇了撇嘴,臉上表情難看,他理直氣壯地質問林雪遲:“夫人,你為什麼要給我寫了……寫了那種單詞的項鍊?”
馮域想到那個單詞,就渾身不自在,下流,凝視,與“性”相關,戴上那個項鍊後,在别人眼裡,自己不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被人圈養的禁.脔。
“嗯?什麼單詞?”出乎馮域意料的事,林雪遲露出一個疑惑迷茫的表情,好似一個無辜的人。
本想借此敲詐林雪遲一大筆的馮域見他不承認,有些着急,他想掙脫林雪遲的束縛,但他的手卻慢慢收緊,将馮域牢牢的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
“就是項鍊上的單詞,它說我是……”
“它說你是什麼?嗯?說出來,讓我聽聽?”林雪遲低頭靠近馮域,呼出的熱汽撲灑在他的臉頰處,烏黑的劉海垂下,蓋在他的臉上:“乖,說出來。”
熱汽讓馮域的身體起了異樣的感覺,他偷偷地并攏雙腿,吞吞吐吐:“它,它……”
林雪遲看馮域快被自己逼哭,眼尾洇濕,難堪地偏過頭。
但林雪遲還想做得更過分,想讓他渾身顫抖,卻還要被迫敞開身體,将自己強壯的身體露出,任由林雪遲玩.弄。
好嬌。
嬌氣的老婆。
要是沒有自己,早就被别的男人拖進隔間裡,狠狠的欺負,到時候懷着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淚。
林雪遲松開鉗住馮域的手,他的腕骨處,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豔麗的紅痕。
林雪遲把馮域從床上撈起,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地用濕巾擦拭他眼尾的濕潤。
林雪遲及地的長發以馮域為中心,在床上散開,從遠處看過來,馮域就好像待在一個巢穴中,怎麼也不能出來。
林雪遲露出一個苦笑:“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項鍊上會有單詞,這些項鍊都是我丈夫送給我的,或許他是想用這些項鍊來侮辱我。”
突如其來的八卦讓馮域停止傷心,他好奇地掀開眼皮,慢吞吞地問:“您和您的丈夫關系不好嗎?”
馮域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過界了,但他還是想聽林雪遲親口說出來。
林雪遲沒有責怪他,而是停頓幾秒:“嗯,很差,我們的婚姻原本就是一灘死水,是利益将我們捆綁起來,自從他摔斷雙腿後,他變得更加喜怒無常,動不動就責罵我。”
林雪遲低垂着頭,在馮域的面前露出精緻的側臉,渾身散發憂郁脆弱的氣質。
馮域語氣怪異:“原來你這麼可憐啊。”
林雪遲的遭遇讓馮域興奮地舔了舔唇,原來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他也會被别人欺負。
那跟自己有什麼區别。
馮域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狂熱,他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重複了一遍:“原來你這麼可憐。”
林雪遲的手不知何時來到馮域的後腰處,往下按,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超短裙早就往上跑,被内褲包裹的緊實豐滿的臀就這樣同林雪遲的身體緊密接觸。
馮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雖然自己沒錢,但是起碼有一堆男的舔自己,會給他買衣服,請他吃飯,而林雪遲連一個舔狗都沒有,真慘。
這種對比,讓馮域的心裡湧出可笑的優越感,對林雪遲的害怕少了幾分,裝出高高在上的模樣安慰他:“算了,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明明他近乎半.裸的躺在男人懷裡,卻還覺得主動權在自己手裡。
林雪遲把臉埋在馮域的胸膛上,鼻尖是他身上獨有的奶香味:“這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馮域一開始想用項鍊的事敲詐林雪遲,但他的解釋,讓馮域的計劃落空。
在聽到林雪遲的這句話後,馮域眼睛一亮,他正要開口索要昂貴的寶石後,懷裡的林雪遲再度開口:“不如我給你畫一副畫,就當是送給你的禮物。”
“好嗎?”
好個屁。
馮域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傻子才要一張廢紙,他要錢!要很多很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