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麻煩的時候,為什麼不向我們求助呢?”
你想吐槽。
跟你們求助?然後弱小無助又可憐地等待拯救嗎?先不說你們會不會救,面對過窮兇極惡的蜘蛛,怎麼可能還會怕這種普通人啊!
你沒必要再心存善念,因為他如果真的要對你出手,那你不覺得自己能夠得到多少尊重,所以你沒有堅持自己的三觀和善意,他死了沒死隻要你不知道就無所謂。你這理所當然的隻是自保而已。
打不了這群蜘蛛,還打不了普通人?
你攥緊了裙擺,猶猶豫豫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我…我都覺得我可以……”
“诶——真的一眼都沒有看過來,我會很難過的哦?”俠客摟着你走向座位,相鄰座位中間的扶手隻要擡起來,你們就能夠變成一張椅子坐的小情侶。俠客笑嘻嘻地把你一帶,帶進懷裡,手指順着衣擺滑進去了:“多依賴我一點不好嗎?我可是對伊妲琳你很好的……”
他感歎着。
“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伊妲琳,每天都要想你真的好難受哦……就算跑到了很遠的地方,也會不斷地感覺到,你在找我,你需要我……你渴望我。”
你覺得他說的都是什麼鬼話,那根本不是你的想法!
這樣下去,俠客隻會想要把你殺掉罷了,難不成還要期待什麼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劇情嗎?
這是你第一次在别人的圍觀下,撩開了裙擺,飛坦的視線提醒着你,這本就是一個摧毀尊嚴的過程,他們發現你并沒有他們想得那麼柔弱,也并沒有如他們所願,去依賴,去喜歡,這讓他們增加了些許興趣。你忍着的聲音都會被一點一點地激發出來,俠客的手指是溫熱的,他的聲音甚至算得上是溫柔,他的掌心托着那枚像雞蛋一樣的卵,帶着濕漉漉黏稠的液體,放在桌面的煙灰缸裡。
他安慰你,還有一枚,再努努力,一定可以的。
你的眼前渙散了一片,你看見飛坦也伸出了手,彈開的紐扣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冰冷的飛坦,溫熱的俠客,前後是冰火兩重天。
你的手臂搭在飛坦的肩膀上,卻向後去尋找一個安撫的吻,當你無法思考隻剩下本能時,第二枚卵新鮮出爐。你聽見外面熱鬧起來,有人在大聲叫罵着,那個女表子在哪裡。飛坦連衣服都沒有亂,抽出去就拎着傘開門去尋找男人,你聽見了慘叫聲,聽見了他的警告,聽見乘警恭敬地稱呼他為——獵人先生。
是俠客給他的獵人證。
你沉溺在水裡,溫柔托舉的雙手越發的沒規矩,你幾乎死了一樣柔軟,他贊歎你,他向你微笑。
他說别害怕,你做得很好,所以你可以更好。
你順從了擺布,哪怕俠客笑着叫你:小騙子。
一覺睡醒你有兩件好事。
第一件事是你的卵生出來了,肚子空了,舒坦不窩火:第二件事是你有念了。
一覺睡醒你就有了念,俠客說就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明明那個時候剛剛結束,纏立刻就出現了,你現在也能算個能力者了,可喜可賀。
他耐心地教你念的使用方法,從理論到實戰。
你知道。他根本不怕你強大,蜘蛛對自己擁有自信,而這份自信所仰仗的是自己強大的實力,以及對幻影旅團的信賴。但你學習着,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俠客,仿佛他是什麼香饽饽。
你想要控制自己的命運。
你不想變成别人掌心裡的小螞蟻。
所以你會很努力地去學習,去做那個沒辦法讓人抓到的自己。
“别這麼看着我,伊妲琳。”
俠客的手指緩慢撫上你的眉眼,他的笑容依舊溫柔,說出的話語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栗:“我會堅持不住的哦?”
而後他話鋒一轉,掏出一副撲克牌來。
“所以我們三個玩牌嗎?”
玩,怎麼不玩。
不玩牌就該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