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束了進食。
庫洛洛依舊寶刀未老,和席巴一樣,好像沒有被你弄幹的可能性,但是誰知道呢?你确信自己能夠三天三夜不停歇,他們呢?沒有人,你是說,沒有任何男人能堅持住。
你爽的不行下樓就遇上了派克諾坦,慵懶的甩開長發,你側身讓了條路,在她經過你的那一瞬間你迅速一腳踹開了她的手,隔着鞋子,不是戰鬥成員的派克諾坦直截了當被你一腳踹飛了出去。
你收攏了腿,裙擺如同花瓣一樣盛開又收攏。
緊接着你彈跳而起,落在地上,又是兩腳踹飛了蹲在暗處等你落地的人,你不認識,大概是俠客控制的。你的攻擊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甚至沒有任何猶豫,長發浮動,像潮水一般翻湧成浪花。
飛坦還在半死不活地躺着,舉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沒參與。
想參與也不可能,你把他打成三分之二死,對你來說是為了調情,對他來說你和複仇沒區别。
派克諾坦的子彈上膛了。你歪着腦袋笑,其實你不喜歡接觸派克諾坦完全是因為她可能讀出你心中所想,你不希望自己的計劃有任何意外,如果是庫洛洛不認識派克諾坦他第一反應應該是先弄死,可惜這是自己人。
你拍了拍裙擺,長發緩緩落下,你在心裡默數。
三、二……
庫洛洛開門打斷了這一場好戲,他歎息了一聲,靠在門框上看着對峙的你們,有些疲憊,但是更像需要被憐惜的男人,敞開的領口露出被你抓撓過的紅痕,他喊了一聲:“俠客。”
俠客的聲音在二樓的另一側傳來:“在這裡——”
“你知道的,你和派克諾坦兩個人的位置都很特殊,我不希望你們出現任何問題。”庫洛洛平靜地同你對視:“伊妲琳,旅團會和你和平共處,我們跟你沒有原則上的沖突,所以……不要等他們殺了你。”
“俠客怎麼會殺了我呢。”你無辜地眨眨眼睛:“别誤會我和俠客,他隻是想跟我玩玩不是嗎,真可愛。”
呵,還以為真的可以拿這次的玩笑做借口呢。
可惜,一開始你們三個人就知道了,你,俠客,庫洛洛,你們都知道這個玩笑隻能半路戛然而止,俠客本着讓派克諾坦碰你一下讀取也不虧的心思,庫洛洛本着讓你明白他向着你的心思,你本着看他們兩個人裝的心思,三個人一台戲,飛坦懶得參與派克諾坦應該學習如何警惕同隊友。
女人,太相信男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俠客操控那兩個人自己去外面死着,而他從樓上跳下來,落在你的不遠處。
“你該謝謝我。”你沖派克諾坦微笑:“讀取我的記憶隻會讓你發瘋,你會死在痛苦裡,俠客應該好好反省自己,還有庫洛洛應該跟你道歉。”
“派克諾坦,我喜歡你,我不想你死哦。”
假的。
根本沒這回事。
你可是變化系啊,哈哈。
你也不是覺得兩三句話就能讓他們起内讧,隻是這麼做有趣,所以就自然而然的開始撒謊,反正你一派坦然,說謊同呼吸一樣簡單,面對派克諾坦驚疑不定的眼神和俠客驟然的僵硬,你開始笑他們非要在這種情況下跟你玩過家家遊戲。
于是你憐憫地望着派克諾坦,像指導她一般開口:“野獸和人是不一樣的思維,念能力并非萬能,讀取自己不應該讀取的東西,就像你要在一顆豆子裡塞下西瓜一般,你必須更謹慎呢,否則讀了那麼多惡心的心之後變得不喜歡接觸他人的你,會怎麼樣還用我說嗎?”
“你說得對。”庫洛洛從善如流接過話頭:“派克,很抱歉,我沒考慮到物種的問題,雖然你對貓似乎也能讀取,但畢竟伊妲琳不是貓。”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你笑而不語,而俠客撓了撓頭,遺憾至極:“诶,不打了嗎?”
“可以和你單挑,我是說,我們兩個人哦。”
俠客微笑,俠客婉拒。
單打獨鬥和找死有什麼區别,他隻是想知道你本人的戰鬥力而已,又不是想死。
他可不是戰鬥人員呢。
雖說如此但是你也清楚俠客個人的實力雖然不如飛坦這些人,但是比起一般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談笑間殺個幾百人都不在話下。
“唉,庫洛洛,有個詞叫什麼來着?拔什麼無情?”
你故作記不起來,而庫洛洛慢條斯理扣上紐扣,字正腔圓念出那個字眼,絲毫不覺得應該避諱,派克諾坦沒說話,她的手腕被你踹脫臼,俠客走過去給她掰回來,一瞬間派克諾坦似乎明白了什麼,視線望向你。
你可不懂他們的眉眼官司,踱步走向飛坦,獎勵似的親親他的唇角:“這麼安靜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