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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邊界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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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兮在信紙裡将此事源頭歸為她在路上偶遇華炎雲身為校尉卻欺壓平民。其餘的一切全部如實但平鋪直叙的地寫在信件裡,如在何處搜出證據,以及華星燭執意要皇帝親自處置等。

最後她還額外加上了一些作為女兒對沈珏這個母親的慰問。

烘幹了信件,沈兮癱在床上,心裡盤算着初至燕州的成果:

飛鷹堂已經完全滲入燕州押司,如蛛網般的暗樁向燕州周圍蔓延,從燕州傳出去的、從外面遞進來的,無一不化作飛鷹堂暗衛手裡的密信;

而初衍生的數百隋氏傀儡,則作為節點,釘守在燕州各郡。那些來華府看熱鬧的軍官也被沈兮操控隋氏傀儡附了身,成為了她插在燕州軍營高層的眼線。

初戰,算是大捷。

·

紫宸殿

沈珏坐在皇椅上,面前呈着那塊玉如意,手中拿着沈兮的奏折細細查閱。随着她手指再翻一頁,底下的朝臣們的頭便更底一分。

“好啊,區區一個燕州轉運使,光查出來的貪污所得就能趕得上皇宮上下一年有餘的用度了。”沈珏氣極反笑,下面的臣子們齊齊跪倒,口呼息怒。

其實玉石翡翠成色如何無關緊要,沈珏震怒的真正原因是華星燭一個地方三品,不僅大肆貪污軍饷,甚至毫不掩飾。貪污所得就擺在明面上,連燕王都不避,簡直是在打她這個皇帝的臉。

“辛夷!”沈珏将沈兮的奏折扔到戶部尚書辛夷腳邊,指尖在鳳案上叩出清響,和着殿外的寒風激的幾個朝臣的心跳越發激昂。

一個轉運使貪了這麼多,她這個戶部尚書是知也不知?是默認縱容……還是參與其中呢?

“請陛下明查!”辛夷捧着奏折和笏闆,膝行至群臣列外俯首叩拜:“各州軍饷由戶部下發之後到各州轉運使接收的文書齊全,陛下現在就可查閱!”

沈珏指尖輕叩,燕王的書信不經中書門下,是由暗衛直接送進來的,辛夷如此坦蕩,倒是消了幾分她的疑慮。

沈珏又将目光轉到兵部尚書的身上,兵部尚書已是耳順之年,鬓發斑駁、低眉順目的跪在隊列裡,對沈珏的目光視若無物。

沈珏當年因為忌憚江蘭澤,所以在削弱兵部上更勝先帝。如今兵部尚書雖名為從一品大臣,但手上并無實權,在軍饷下發流程裡,隻有最後的各州地方将領接收畫押歸兵部管。

但到這一步的時候兵部已經無力管控,所以兵部與此事毫無幹系。

沈珏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讓兵部有實權去核查軍饷下發一事。她轉向戶部尚書辛夷和吏部尚書陳笠及刑部,下旨讓她們着手調查華星燭貪污軍饷買賣官職一事。

戶部吏部刑部三部尚書歸列之後,又有大臣上奏說燕王此舉雖有利于朝政,但是她先行扣押燕州轉運使這一行為有違沈國律法,請沈珏對燕王小懲大誡。

不過沈珏對此左耳進右耳出,幾個谏議大夫也就是走個流程——安平王嘛,循規蹈矩那才是見了鬼了。

·

沈珏那裡怎樣沈兮沒什麼興趣知道,反正最後結果猜都能猜出來:幾個替罪羊上刑場,接下來除了燕州,其他地方的軍饷照舊發不了幾個子。

不過她的目的也不是現在就替各州軍營不留名姓的争取她們應有的東西。

沈兮這個月都在跟軍營裡的普通士兵們一起拉練吃飯,加上她處置了華星燭華炎雲和其他幾個狐假虎威的,士兵們對她也逐漸信任起來。

一切進展順利,就是容澈這些天跟白長庚一樣不知道跑哪去了,走之前還跟她要了一個月的月錢說這是補償。

【零貳叁,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系統了,有些事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嗎?】沈兮從靶場上下來,接過了幾個眼裡發光的士兵們遞過來的水,猛灌一口倚在了旁邊的樹幹上。

【宿主,有話可以直說,零貳叁是人工智障,零貳叁正在維修,零貳叁聽不懂。】在沈兮的一巴掌落下之前,零貳叁就飛快的鑽了回去。

【……】沈兮在識海裡流暢的撤回了一個巴掌。

“今日輪到哪隊去燕州與薊州交界處清剿流匪了?”沈兮站起來喊道。

靶場上鑽出來幾個大汗淋漓的将士,領頭的正是那個老實人長相的百戶張崇安,她拱手回道:“回殿下,剿匪隊的人差不多都在這裡了,但是我們應該是未時點卯,這會兒是?”

“本王做主,今日點卯時間提前,免了你們上午的訓練。”

将士們歡呼起來,跟燕王清剿流匪可比跟燕王一起訓練輕松。

于是将士們積極起來,沈兮話落之後她們就該叫人的叫人,該排隊的排隊了。

沈兮回到樹下蔭涼裡坐着,遠遠的看見了一抹從沒見過的身影。

【零貳叁。】

【五品定遠将軍薛坐隐,原明威将軍薛弦桐的妹妹,薛弦桐是江蘭澤的追随者,二十年前戰死沙場,薛坐隐這個官是沈珏賞的虛銜,因為薛坐隐身體不好,在此之前就又病了一個多月。】

那抹身影越走越近,沈兮一眼就看到她浮腫的臉部和明晃晃的黑眼圈,是個氣血雙虛的面相。

【沈珏應該知道她是江蘭澤的舊部吧?】沈兮裝作好奇的問。

【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你還能見到薛坐隐嗎?】零貳叁鄙夷。

【呦,長腦子了,難得。】話音未落沈兮就把數據庫更新鍵點了,零貳叁被迫罵罵咧咧的投入工作。

“末将薛坐隐,參見燕王殿下。”薛坐隐拱手作揖。

“免禮,本王正要帶這批剿匪隊出去,薛将軍身體不好,不必特地給本王見禮。”沈兮擺擺手,走近一看就知道薛坐隐明擺着是剛能下床,翻翻腦子她也記起來了趙晴山曾經跟她說過這事。

“謝燕王殿下。”薛坐隐緩慢的直起腰來。

沈兮看着薛坐隐很不流暢的動作,垂眸一笑:“定遠将軍這名字有趣,底下是不是還有叫銀編方絮的妹妹弟弟?”

薛坐隐看到沈兮的臉微微一怔:這雙瑞鳳眼與江将軍真是如出一轍……

“是,末将有個弟弟叫銀編,但是薛家隻有末将姐弟三個,不曾有叫方絮的妹妹。”薛坐隐低下頭來,語氣輕微發顫。

江蘭澤與白長庚曾救将士們于水火,江蘭澤的女兒……想必也是來救她們的。

眼見着薛坐隐盯着她失神,目的已經達到,沈兮幹脆跟薛坐隐告别:“定遠将軍身體不好,就先回去吧,正好本王的隊伍已經準備好了,便不與将軍閑談了。”

·

薛坐隐是江蘭澤舊部一事隻有将士們與白長庚清楚,而零貳叁告訴沈兮,作為主力的白長庚是在她暗示之後才與薛坐隐取得了聯系——這代表白長庚清楚的知道沈兮突然有了一個他認知外的信息渠道。

但是白長庚毫無反應,好像對此早有預料。

稀奇,但也不是什麼大事,無論她是不是沈朝曦,白長庚多年謀劃不可能就此停滞。再者連容澈都能察覺出她不是原主,那撫育原主至今的白長庚也沒理由看不出來。

篝火噼啪作響,濺起點點星光。沈兮翻動着手中的烤兔,山林夜間萬籁無聲,唯有零星鸮鳴劃破寂靜。

“都三天了,怎麼連薊州軍的影都沒見着過?”張崇安拿着木棍撥動篝火,喃喃自語般絮叨:“這群人不會是餓死了吧?”

“薊州是京都糧倉,就算是咱們燕州軍餓死,她們薊州軍也餓不死。”不過薊州掌權人會不會舍得把那些能換錢的糧草留給她們還要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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