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仙長,你說你們都找了那麼久了,怎麼都沒找到呢,城裡也快被我翻遍了,我的微兒去哪了,連她的那些相好我都逐一去問過,都沒說沒見過,鶴仙長,你說,你說。”袁城主看着他,滄桑的眼仿佛老了幾十歲,斷無往日的鋒芒。
鶴覽川也很明白失去摯愛的痛,但又無能為力,現今除了抓緊時間用更多的人力物力去找,似乎沒有别的辦法了,而且,那個消失不見的淩常白也很是可疑。
正等着,丫鬟從外面走進,“餘仙長來了。”
餘以若正載着肩上的大鳥走來,尚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瞧着大家夥都整整齊齊低站在客廳,心下有些隐隐約約地不安。
好在鶴覽川似乎也明白,一見她過來,便趕忙和她解釋,“袁小姐自前幾日出府後,便一直未曾回來,城主是想讓你的五采神鳥找一下她的蹤迹。”
餘以若一驚,他就連大鳥的功能也摸得一清二楚了?天玄宗的後備掌門人選,果真不是個花架子,大鳥聽得這話,有些猶疑,一時間捉摸不定,跳到房梁上走來走去。
“師妹。”鶴覽川把她拉回神。
“哦,師兄,是這樣的,五采神鳥是師父給我的,而且現在它可能出了點問題,我讓它找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所以……”
“無妨。”鶴覽川一口打斷她的話。
在旁的袁城主聽得有希望,舔着臉走來,一個勁地給餘以若說好話,“餘仙長,您就通融通融,讓您的大鳥找找我家微兒吧,她現在幾天了都沒回來,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麼活啊。”
倒也不是餘以若不想,但她首先得弄清楚袁微到底是怎麼就失蹤了,她還記得當日在那個地方看見尉遲景,好似就是聽說是袁微請過去的吧,但袁微好端端的,怎麼對那些無辜枉死的人有興緻。
“袁小姐是什麼時候不見了的。”餘以若問。
“是前幾日随你們出門後就一直未曾回來,我就連她的那些老相好都問過了,還是沒有回來,你說,餘仙長,你說……”袁城主又痛苦地把話叙述了個遍。
“那她有沒有接觸什麼人呢?”
“沒有,她自來就和那些老相好耍在一起,就連那些老相好,我都一并綁回來了,就在後院,餘仙長倘若不信,大可去問問。”袁城主說着就要帶餘以若去。
“餘師妹。”鶴覽川把她叫住,“時間緊迫,還是抓緊世間讓五采神鳥找找袁小姐的位置吧。”
他這麼着急?話都沒問清楚,但餘以若還是點點頭,把大鳥叫了下來,甫一落到手上,大鳥的倨傲性子又來了,直接把腦袋一翹,“我不。”
“你不也得不,快點,給人把女兒找到。”餘以若拍拍乾坤袋,裡頭可是有好些靈丹。
大鳥也瞧見了她的樣子,自然明白她懷裡還揣着很多好東西,隻不過,也不知怎麼的,餘以若也不是個小氣巴拉的人,最近老是不舍得給它上好靈丹,它吃得又不多,雖說它很喜歡一些靈氣充沛的靈丹補充能量,但是現在,面對幾人灼灼的目色,尤其是天玄宗那小子,更是說不出的不适。
因而,無論她們說什麼,大鳥就兩字,“我不。”
“神鳥大人,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要是把我家微兒尋找了,什麼珍奇玩意盡管拿去。”袁城主在旁老淚縱橫。
好歹也是個城主,這般低三下四的,倒也是隻有袁微這一個孩子的緣故,餘以若看着看着,心下有些不忍來。
又悄咪說了好些話,大鳥才松口,答應找袁微,但卻得給它一個安靜的地方,餘以若不明白,但還是照做。
過了一會兒,門闩落下,幾人奔到門口,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滿頭大汗的大鳥從房梁墜了下來,被餘以若抱到懷裡,連連問,“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虛弱了?”
大鳥搖頭,喃喃地吐出四個字,“沒了氣息。”說完,腦袋一彎,昏睡了過去。
袁城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逮着餘以若一個勁地問,但餘以若明白是明白,但對着他的這副樣子,不知為何,餘以若說不出話來,話哽在喉頭,吞吞吐吐最後也以三字作結,“不知道。”
鶴覽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帶着五采神鳥離去,眸中閃過一絲不明。
寫不完了,今天有事,為了蹭粉花,姑且應付一下,明天改。啊啊啊啊啊,多幾個字,總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