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到了你的父親,你要怎麼對待他?”蝙蝠俠語氣依舊沉沉。
懷特小姐托着下巴:“我還沒想好......”
“但我覺得,我母親那時候還隻是一個單純的小精靈,還沒成年就被那個男人勾引了。”
“歸根結底都是那個男人的錯,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那我作為他血緣上的女兒,隻能勉為其難地盡一下孝道,親手銷毀掉他的作案工具了。”
“我覺得不錯。”姗姗來遲的紅頭罩挑了挑眉毛,“記得叫上我來圍觀。”
“也許他不是故意的。”夜翼幹巴巴地為那位不知名父親開脫了一句。
“就像蝙蝠俠被毒藤女強吻一樣?”紅頭罩毫不客氣地拆台。
“我不能同意。”蝙蝠俠仿佛沒聽到兒子們拿他拌嘴,他似乎根本沒有情緒波動,“這隻是私德有虧,就算你是他的女兒,也沒有權利審判他。”
“好嘛好嘛,開個玩笑而已啦,你們隻要找到他就好,我會幫你們治好神谕的。”
“讓我想想,我們可以簽訂魔法契約,你們應該也有魔法側的朋友吧,讓她來做見證就好。”
懷特小姐似乎真的隻是開了個玩笑。
契約在紮塔娜的遠程見證下達成了,懷特小姐非常大方地讓蝙蝠俠抽了一管血:
“事先說好,想通過DNA找到他并不現實,因為半精靈的血液裡是提取不出來DNA的。”
這也在蝙蝠俠的意料之中:“那要如何證明你們的血緣關系?”
“我找巫師換了一瓶魔藥。”
“喝下這種魔藥的人,如果與我有血緣關系,就會長出精靈耳朵。”
一個散發着綠光的玻璃瓶漂浮在空中,停滞在衆人面前。
“精靈耳朵?”羅賓找到了華點。
“像......這樣?”懷特的耳朵在他們的注視下變得尖尖的。
如果初見時,她就是這副模樣,也就不用這幾人對她的種族多番猜測了。
“還有其他線索嗎?”偵探蝙蝠俠發問。
“唔,我今年二十歲算不算?”懷特眨眨眼。
“還有呢?”夜翼追問。
“他應該長得不錯?不然也沒資格當我父親。”懷特努力回想着,“好像和black有關系。”
“姓布萊克,或者喜歡黑色......沒了嗎?”剛到場就開始認真記錄線索的紅羅賓大為震驚。
“拜托!我難道能當着我母親現任男朋友的面問她前任的事嗎?”懷特理不直氣也壯,“總而言之,事情要是很簡單就不會找上你們了。”
“比起來你們解決過的那些大事件,這完全不夠看的。”懷特盯着蝙蝠俠,等他為這次洽談收尾。
“如果一直找不到他,你會在哥譚留多久?”蝙蝠俠不喜歡哥譚出現她這樣不被掌控的存在。
不是所有非人類都像超人一樣有自知之明。
“應該不會在這裡待太久吧,我還要去找妹妹,還要完成别的任務。”懷特思考了一下,“交易完不成就算了,反正我是從精靈樹降生的,有沒有父親也不是很重要。”
“這段時間就勞煩紅頭罩先生照顧一下我咯。”精靈少女朝着他的方向歪了歪頭。
“樂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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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窗簾上落下一塊陰影,背對着窗戶的懷特小姐立刻感知到了異動,睜開了眼睛。
“在想什麼?”
是紅頭罩。
懷特松了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向這位不速之客:“在想你。”
她在騙人。傑森知道。
月光灑在她銀白色的長發上,像光一樣耀眼的懷特在黑夜裡更加迷人。
在不知曉她的種族是精靈時,迪克還猜測她有魅魔的血統,足可見懷特外貌的優越性。
“今天夜裡還來的話,就不是一夜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