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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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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訪結束,季逾斯主動提出去送邵司樹,烏蘊猜到他是有事要找邵司樹,但也沒有揭穿,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今晚值班醫生請假,但烏蘊晚上有安排,需要和季逾斯去個地方,所以隻能讓比較閑的歐萊來替班。

當然,歐萊向來不是會吃虧的性子,作為報酬他趁機讓烏蘊請他們吃頓飯。

和歐萊結束聊天後,烏蘊準備去查看一下季奶奶的情況。

不過在季奶奶門口,烏蘊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越姿也沒料到會和烏蘊碰個正着,因臉上對屋裡那位的厭惡還沒收完,神情稍稍有些不自然。

烏蘊像是沒看到她的異樣,越過越姿頭頂猶豫的心情,禮貌微笑很自然地打了個招呼。

正想往季奶奶房間看時,她身旁的人主動打破尴尬:“她睡着了。”

見烏蘊收回視線,越姿本想離開,但一想到她家那個臭小子新發的那條官宣朋友圈,她剛擡起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看向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院長:“聊聊?”

越姿房間的裝飾和家具全都是她自己花錢請專業人士來設計的,再加上她審美很好,所以在一衆房間裡她的房間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紅茶擺在桌面上,越姿斟茶時也為烏蘊倒了杯紅茶。

烏蘊将茶盞接到自己面前,禮貌道謝。

但越姿卻直言直語道:“是我該謝你。”

或許是看出烏蘊有些疑惑,越姿體貼地解釋道:“是季逾斯那個臭小子送的,說起來也算是我沾了你的光,要不然他無事求我的話,一年都不會來見我一次,怎麼會來給我送禮物。”

紅茶色澤漂亮,聞起來味道極好,很顯然是上好的好茶,顯然不可能隻是随手的禮物。

而且她記得季逾斯從不喝紅茶,反而是眼前的越姿最愛紅茶。

烏蘊微笑着注視眼前有些向她抱怨,但頭頂卻是開心的女人:“他隻是性格悶不善表達,但其實他很在意您。”

越姿罕見失笑,但不是因為季逾斯,而是因為坐在對面的烏蘊。

“你應該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把他性格誇出花的人。”

可她隻是實話實說,說出的話也沒一句誇獎的話。

像是看穿了烏蘊的想法,越姿彎唇輕笑:“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很明顯你眼裡和心裡的季逾斯和我們不一樣。”

烏蘊難得好奇:“那您們眼裡的他是什麼樣的呢?”

越姿毫不委婉點評:“性格淡漠無情,為人處世平淡如水,是個無趣又無心的不那麼好的好人。”

這樣的季逾斯和烏蘊認識的季逾斯确實不同,甚至是她難以想象的形象。

烏蘊雖然意外,但她卻隐隐猜到,或許不止是越姿一個人對季逾斯的印象是這樣,很多人都是這樣。

說實話,有了烏蘊越姿對季逾斯的擔心減輕了許多。

“你或許會很不理解,但我真的很感謝你。如你剛剛所說他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什麼都不讓你知道,什麼都不說,沒有他的允許你永遠走不進他心裡。”

“因此,我們這些人看到的季逾斯總是一副淡然無情,對什麼事都不溫不熱的季逾斯。”

“這麼多年,除了他喜歡你這一點,我一點都不了解他。”

烏蘊微微失神,想說些什麼,卻罕見地不知道怎麼開口。

越姿自嘲一笑:“是不是很可笑,他一個人獨來獨往,連我這個親人也不冷不熱,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怪物。”

今天的紅茶有些太苦了,面前的烏蘊安靜又柔和,越姿似乎看到了那個讓人放心又讓人挂念的少年。

隻是些許神似,就讓越姿微微濕了眼眶,嘴裡心裡都發苦:“又或許他早就死了,如今是真的什麼都不喜歡,隻麻木淡然地半死不活殘喘着。”

直到今天,她也還是不明白季逾斯那麼小,甚至還沒從失去父母的陰影中走出,又為什麼會答應做姚天成的棋子,代替姚勝晴卧底進福利院。

他明明該恨姚天成,也該怨身為姚天成女兒的姚勝晴。

可他沒有。

越姿呼出口氣,收回思緒再次看向烏蘊:“幸好他在意你,所以他會主動走近你,不然季逾斯永遠不會活過來。”

烏蘊這才知道越姿為什麼說她要謝謝她,身為一名心理醫生,烏蘊一直都很清楚。

比起身體上能對症下藥的疾病,那些容易反反複複受到外界影響,需要患者敞開心扉解開心結才能治愈的心理疾病,可能更像個無藥可治的絕症。

*

另一邊,邵司樹掃了眼攝像頭,帶着季逾斯走到了一棵能夠遮擋住攝像頭的樹旁邊。

眼前的男人今天穿了件黑色風衣,看起來清冷沉穩,在陽光下甚至有些溫和的感覺,比起平日的警服要少了些嚴肅逼人的氣勢。

但邵司樹可不敢松懈,微微眯眼,提醒道:“人你救出來了,但希望你别忘了你的證據是從哪裡拿到的。”

季逾斯心裡牽挂着烏蘊母親的死因,沒心思搭理他,問了另一個問題:“那場火你知道多少?”

邵司樹稍稍吸氣,好讓自己咽下喉嚨那口氣,想着以後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由得大度了起來。

“烏蘊父親是個人才,可惜不聽話,不聽話的棋子自然沒有留下的意義,不過在他們銷毀之前烏蘊母親搶先一步燒了一切,包括烏蘊父親所研究的藥。”

言外之意就是雖然他們确實有這個想法,但這場火真的跟他們無關。

見季逾斯一副平靜淡然,還是沒有提入夥的意思,邵司樹再次提醒他:“你知道,我說這麼多是想做什麼。”

季逾斯當然知道他是想拉攏他,一闆一眼淡聲道:“你晚了一步,我複職了。”

“……”

短暫安靜,邵司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質問他:“什麼時候?”

在這件事上,季逾斯意外的極為坦誠:“剛剛。”

哈。

他說什麼?

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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