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傅眼見柏惜放棄掙紮。
或者說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又在晉江不讓寫的位置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操你媽,别拍了!真的都紅了!疼死我了。”柏惜越說越委屈,眼睛都紅了。
他見柏惜真的生氣了,一手托着腰,一手托着膝蓋起身。
走向了卧室。
葉傾傅輕輕的把柏惜放在了床上,細心的腋好了被子。
太陽已然升到了最高處。加之已經到了夏天。房間裡暖洋洋的。
“你先在這裡好好躺着,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喝(藥)。”
“行,算你有良心……”柏惜弱弱的回了一句。
出了房門葉傾傅并沒有立刻去拿喝的。(藥)
他靠在了一側的牆角拿着手機按下了一串号碼。
“喂?葉小少爺,怎麼了。”有一個聲音聽起來已經年近花甲的老人說道。
“沒咋,葉時欲那邊最近還好嗎?”
“現在不可以。他那裡最近一直在走上坡路,按照你大哥的性格他肯定會多請幾個保镖在身邊的。”
“也是。“葉傾傅煩躁的抓了抓頭:”葉時欲那裡的消息如果有就第一時間說。”
“行。先挂了。”
打完電話才去抽屜裡拿出藥膏給柏惜拿去。
“你可終于回來了。”柏惜翻了個身。
“來,去那裡趴好,我給你抹藥,你自己不好抹。”葉傾傅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柏惜過去趴到他腿上。
“那你手老實一點!”柏惜兇巴巴的警告道。
“可以。過來吧。”葉傾傅答應。
柏惜雖然不情願,但不敢違抗葉傾傅,(怕疼)
最後其實還是慢吞吞的移了過去。
藥膏冰冰涼涼,塗在了晉江不讓寫的位置上,柏惜感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