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我知道。”柏惜見院長還要繼續追問下去,就不想再去回答了。
“是不是有人讓他上車,讓他去見什麼叫葉時欲的人?”
院長的表情擔憂實在是不像假的,哪怕柏惜并不想相信。
“一個黑衣司機。”
院長見柏惜松口了,便也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她雖然知道葉傾傅必須要去談判這件事,但心中實在不想讓他去冒這個風險。畢竟是她幾乎是看着長大的孩子。
“院長,你能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什麼了嗎。"
“這件事是葉家兄弟的事情,這種事情我建議你最好不要知道。”
“我懂的,無非就是那種争鬥罷了。”柏惜無所謂地笑笑。
“不是,可以說是不算是,至少他倆沒有撕破臉皮罷了。”院長說。
柏惜雖然也看過,了解過吧,那些女生天天看什麼言情小說的狗血情節,什麼莫名其妙的争奪家産,反正這些事又和他沒關系。
“所以……葉時欲是葉傾傅親哥?”柏惜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說道。
“是的,隻不過他母親難産死了罷了。”院長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似乎這可能就隻是普通的陳述某一件事情罷了。
“他母親……死了?”柏惜似乎有點不可置信,他一直以為葉傾傅的家庭很幸福。
“是的。就是因為這件事葉舒闌和葉時欲在家裡非常不待見葉傾傅。
柏惜心裡還是很同情葉傾傅的。
他心裡也清楚院長肯定和葉家的人有點交集,不然也不會去當上院長這個位置。
這個晚上柏惜回到了自己800年都沒有回過的房間,相對于葉傾傅的房間,柏惜的房間就簡陋許多。
他在被窩裡将就了一晚,因為太久沒住了,好多東西上都落了灰。雖然葉傾傅的房間的鑰匙有給過他一把,但是他就是不想去。
當然。葉傾傅那邊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