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放過我……”
顔纓通過車内後視鏡和巫柏勁的眼神對視,這輛車裡隻有顔纓和巫柏勁。
聽後,巫柏勁輕笑一聲,随着按動按鈕,打開了後座的窗戶。
“我允許你可以跳車。”說完,巫柏勁更是一腳油門,加快了車速。
這樣跳下車,必死無疑……
“你要把我帶去哪?”顔纓問。
“先把你帶去夜場做小姐,然後把你帶去人口市場,賣了。一個心髒八十萬,一個腎應該三十萬,把你賣了應該可以賺個幾百萬。”巫柏勁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我還是跳車吧。”說着,顔纓緩慢往車窗靠近。
在靠近車窗的那一刻,巫柏勁按動按鈕,把車窗快速關上了。
顔纓嘴角一絲笑意出現。
他不會那麼地讓她死。
“這是不舍得我跳車去死嗎?”顔纓帶一絲撫媚地口氣問。
巫柏勁不屑輕哼一聲。
“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你不敢跳車的。”
巫柏勁從車内後視鏡看顔纓一眼說道。
“那你現在應該也不是把我帶去夜場吧。”顔纓質疑巫柏勁。
“你猜對了。”
顔纓沒勁了,不再說話,保持冷靜。
“你就不怕嗎?在乎貞潔嗎?”
車内後視鏡裡看着顔纓這副冷靜的樣子,巫柏勁有些好奇了。
提到貞潔,置于現在這個處境,顔纓想過,如果真的被這些淤泥給糟蹋了,如果還能有生命回去的話,她要離開周易年,離得遠遠的。
顔纓還是不再說話,能救出顔瑞達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會讓她失去貞潔。
巫柏勁把顔纓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換上這個,把自己給洗幹淨了。”
到了家裡,巫柏勁找了一件裙子遞給身後的顔纓。
顔纓接過這條白色的裙子,心想應該被很多女人給穿過,那些穿過這條裙子的女人最後又是什麼樣的命運。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了,我在月經期中。”
“我有說過我要上你嗎?嗯?”
巫柏勁還是頂着這副面具的樣子,靠近顔纓後又嫌棄地揮一揮空氣,拿了一片衛生巾遞給顔纓。
“别再臭到我了。”
顔纓被帶去了浴室,終于洗刷掉了這一身污垢。
等顔纓再出來時,巫柏勁已經卸掉了面具。
這不是一個已經上了一些年齡的模樣,卻是一副剛出社會的青年的模樣,顔纓打量覺得巫柏勁可能比自己年齡還小許多。巫柏勁朝顔纓看了過來,但他的一些眉眼間又有幾絲狠勁。
“過來。”
巫柏勁命令顔纓。
顔纓走過去,巫柏勁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沒等巫柏勁說話,顔纓也坐自覺坐了下來。
“現在是不是覺得被我帶到這裡來了很舒服?”
“一般。”
“跟還在那裡的女人比起來,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
“結局不都一樣嗎。”
“不一定,在來的路上我說的那些即将給你的安排實際是她們接下來的遭遇。而你,現在不一定了。”
一想到她們要經曆巫柏勁說那些安排,顔纓有些害怕了。
“你的年齡還是個弟弟吧?怎麼能幹出這些沒有人道的事情?”
“你在教育我?”巫柏勁淩厲地靠近顔纓。
顔纓不退縮。
“你知道你在誰的地盤上嗎?解決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對了,你那個時候好像還提到了你的弟弟吧?”巫柏勁像抓住了顔纓的把柄一樣趣味地看着顔纓。
提到弟弟,顔纓害怕了。
察覺到了顔纓的變化,巫柏勁滿意地回到原姿态。
“我求你救救我的弟弟…”想到巫柏勁在這裡肯定有很大的人脈,顔纓放下身段,祈求巫柏勁。
“憑什麼?你已經是闆上的魚肉,你拿什麼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