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出發前往了最近的那家醫院,他們帶着“心髒疼,腰疼,背疼”的老陳在醫院裡穿梭,往單人間的病房搜索。
搜索了幾間單人病房後,果然在最角落的一間病房門口發現站着幾個人。
“應該就是那間病房了。”他們看着那個地方。
“怎麼辦?”王文豪問周易年。
“要不讓我們解決那幾個守門的,直接把裡面你們要的人搶回來。”雇傭兵說道。
“不可,如果裡面的人不是顔纓,這就打草驚蛇了,找顔纓就更麻煩了。”周易年阻止着他們。
“周易年,要不你裝醫生吧,假裝醫生進去給謝呦檢查情況,我們給你打下手。”王文豪給周易年提意見。
“我覺得可以,就這麼做。”
周易年采用了王文豪的建議。
利用金錢,他們成功私下溝通了醫院内部的管理人員,周易年穿上了白大褂,全副武裝。
推着藥車,周易年隻身前往那間病房,其餘人遠處靜待。
“幹嘛?”守門人看着周易年招呼不打就想推門進去。
“我是新來的醫生,被派來給裡面的人換一下藥。”周易年低頭說道。
思考猶豫幾秒,還是放周易年進去了。
“進去吧。”他們給周易年打開了病房門。
“謝謝。”
等周易年進去後,他們又把門關上。
周易年慢慢往病床走去,确認裡面沒有其他的人,周易年緩慢擡起頭。
看到了病床上的謝呦,穿着病号服的謝呦。她不是謝呦,她是顔纓,她是周易年的顔纓。
周易年慌地向顔纓靠近,撫摸着顔纓的蒼白的臉,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此時還處于昏迷。
這麼多天了,周易年終于見到心心念念的顔纓了,顔纓消瘦了,脖子上還有舊的傷痕……
看着病床上的顔纓,周易年的眼神心疼的同時,第一次起了殺心。
低頭看着身下的顔纓,腦門抵着顔纓的腦門,周易年眼裡的婆娑的淚水化成珍珠般掉落在顔纓的臉上。
“受苦了……”周易年顫抖的聲音,耳語般的聲音低頭說道。
然而,巫柏勁正在來病房的路上。
“不好,他們的頭目來了,周易年還在病房裡。”看到巫柏勁的身姿,雇傭兵們就認出了巫柏勁。
“完了,怎麼辦啊?哥還在裡面。”周迩年害怕地擔心周易年。
“别亂陣腳,我相信周易年肯定可以脫身出來。”王文豪冷靜地盯着那裡,心裡相信着周易年。
“老大。”守門的手下和巫柏勁打招呼。
“嗯。”巫柏勁推門而入。
聽到開門聲,周易年趕快假裝給謝呦換好吊針的藥瓶,然後低頭推車原路返回。
和巫柏勁擦肩而過。
巫柏勁回頭瞧了一眼周易年後,繼續去看望謝呦。
看到謝呦還沒醒來,巫柏勁坐在病床旁,看着謝呦。
“你不是蠻聰明的嗎?怎麼這次就沒擔心茶水裡有毒?”巫柏勁自顧自地問昏迷的謝呦。
陽光下,巫柏勁發現了謝呦臉上一處的珠光。
巫柏勁上手觸摸那珠光,是一大滴淚水。
這淚水的位置明顯不可能是謝呦流下的。
“看來他沒抛棄你,來救你了啊?”
巫柏勁意識到了剛才出去的醫生就是謝呦喜歡的人。
“有趣,你最好能趕緊醒來,這樣你們還能見一面呢。”
巫柏勁擦掉謝呦臉上周易年留下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