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是去當醫生的，你又不會什麼醫術，去第一線對打那可不是被拍死?而且到時候天道盟的同伴也不一定信得過你這個外人。”

雲柔随後頓了頓，妥協道：“若你一定要去，就别上戰場，給我做接應。等戰局結束，你掩護我逃跑，行嗎？”

輕歌眼睛一亮，滿口答應：“好，接應就接應，我保證把姐姐護得妥妥的！”

雲柔看着她沒心沒肺的笑臉，心頭一暖，内心卻又湧起深深的羞愧。她低聲道：“輕歌，我瞞了你這麼久，這次還要拉你下水，真是不好意思。”

“是啊，所以姐姐準備怎麼補償我。”輕歌故作蠻橫地樣子問道

“等這次回來之後，我就答應你的一個要求，哪怕很過分也沒關系。”

“一言為定，還有之後不能再瞞着我了，你看我有事從來都不瞞着姐姐。”

“嗯”雲柔回應道，她看向輕歌的眼睛，想到了這一年零一個月的朝夕相處，柔聲問：“輕歌，你對我，是不是有愛欲之意？”

輕歌一愣，臉頰瞬間紅透，支吾道：“雲、雲姐姐，你問這個幹嘛……”她說到這兒，想起來自己之前才說過有事不滿着雲柔，便隻能咬牙點頭，害羞地道：“有。我、我老早就喜歡姐姐了，你的笑，你的溫柔，連你罵我傻打我屁股的時候我都覺得好看！”她說到最後，聲音細如蚊鳴，低頭不敢看雲柔。

雲柔心跳如鼓，眼中柔情似水。她輕笑一聲，起身緩緩解開青衫，衣衫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肩頭，在燭光下泛着柔光。她走近輕歌，俯身貼近她的耳畔，低語：“傻丫頭，姐姐也喜歡你。”她說到這兒，吻上輕歌的唇，柔軟而熾熱。

輕歌腦中一片空白，隻覺雲柔的香氣如潮，将她淹沒。她本能地回應，雙手環住雲柔的腰，吻得越發深沉。雲柔輕哼一聲，推倒輕歌在木榻上，青絲垂落，遮住兩人身影。怎料輕歌突然發力，翻身将雲柔壓在身下。

燭火搖曳，樹枝輕搖，隐谷的夜色中，一些動作和聲音終究無法為外人所知。

第二天早上，雲柔比往日大概晚起了一個時辰，輕歌這回反倒是早早起床離開了。木榻上，雲柔慵懶地蜷在薄被中，青絲淩亂，臉頰泛着未退的紅暈。

雲柔撐起身子，隻覺得腰肢酸軟，腿間隐隐作痛，青衫滑落肩頭，露出頸側幾點紅痕。她低頭一看，臉頰瞬間燒紅，忙拉起被子遮住，嬌嗔地嘀咕：“這傻丫頭，真是沒輕沒重的，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

她回味着昨夜那個有如野獸和暴君的女人，又回想起一開始那個可以供她揉扁搓圓、随便懲罰的小丫頭，隻覺得後悔不已，怎麼不趁狼崽子沒養大之前多教訓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