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離開理發店的室内光線,自然光下的淺栗色更柔和動人。江上晚幾乎挪不開眼,心底不自覺想到如果抓着這顆腦袋按在自己的身下......
面頰微紅,江上晚不自然拍了拍臉。
時餘倏地停下步伐問她:“想去我公司看看嗎?”
想到那個以她名字命名的地方,一股微妙感油然而生,她輕點點頭。
公司經過幾輪熱度爆發後,早已從最早隻有幾十平的小工作室搬進了CBD大樓。這裡離江氏也不遠,江上晚跟上他的步伐,從一樓大門走入。
“時總。”
“時總好。”
......
時餘和打招呼的路過下屬微點頭示意,他想牽江上晚的手,被她無情拒絕,原話是:“在工作的公衆場合像什麼樣子。”
“有模有樣了呀。”
江上晚望着公司井井有條的陳設格局,有一種發自内心的自豪感。她目睹着時餘從高中時代走到大學頂尖學府,又到嘗試炒股,影視投資和自主創業,一步步走來,這個青澀的男孩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飛速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而他如今也不過才20出頭。
“這裡是會議室,樓下是會客廳和資料室。”當時在江氏實習的經曆迅速給他建立起創業的初步構思,雖然沒有學到專業内容,卻讓他接觸到了一個成熟龍頭企業的框架。
那段看似隻是處心積慮接近江上晚的經曆,其實也給時餘帶來了很多幫助。
沒有一段路是白走,他以向世界滲透式的學習速度,将周遭環境和經曆過的旅程轉換為自己成長的踏闆。
江上晚望着公司結構,越看越眼熟,這裡的設計和江氏集團的整體設計很相似,隻是規模要小很多,反而更加緊湊集中,算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想到這家公司連名字都是以她命名,甚至她什麼都沒做,就已經成為這所潛力新興企業的第一大持股人,心底湧上一股強烈的歸屬感。這裡就像是她和時餘的某個紐帶,比起虛無缥缈的情感,這種建立于現實利益上的捆綁更為牢固。
甚至可以說共享利益者,堅不可摧。
“這裡就像是江氏的縮小版。”江上晚并不覺得時餘做的有哪裡不對,相反她對這裡感到更加親切,“我很喜歡。”
“我還怕你生氣,擴張時參考了很多江氏的布局。”時餘誠懇道:“所以一直想着帶你來看看。”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江上晚扶額:“這已經是我和你共同的公司,況且也隻是學習了一些很表層的東西,又不是竊取了什麼商業機密。”
江氏集團宛如一隻龐大的巨龍,旗下涉獵的産業甚廣,幾乎數不勝數,而且投資版塊才是核心。
時餘的科技公司本質上還是要靠自己的團隊做持續輸出,和他們那樣運作龐大資金流的資本截然不同。江氏是真正的豪門巨富,就連幾乎不接觸江氏業務的江穎婷,名下的财産都有幾十個高爾夫球場,房産更是不計其數。
想要踩死時餘這樣剛剛成長的新興科技公司,就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如果不是有林家在背後護着,他也早就被吞并了。
但他将這個公司最重要的股權送進江上晚的手心,這份心意是重若千鈞的份量。
對于她來說不足為道的東西,卻是他拼死獻上的全部。
也是最打動江上晚的地方。
推開總裁辦的大門,時餘順手将辦公室落鎖。他将江上晚推到沙發上,将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眸眼幽深:“怎麼一直盯着我看?”
“喜歡看。”江上晚伸手撫過他垂下來的眼,細細描摹他的眉眼,唇瓣,又摸摸喉結,然後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對準那抹微張的唇吻了上去。
她偏着頭,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角,舌尖勾他的舌尖,被他反入為主緊緊糾纏,嗦着她柔軟細膩的舌尖不肯放開,在她濕潤的口.腔中瘋狂攪動。
感受着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懷中化為一灘柔軟的春水,時餘感受到另一抹陌生的柔軟。
江上晚今天穿的很輕薄,上身的修身小衫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線,貼近時格外明顯,在被時餘覆蓋擠壓後喉間忍不住溢出一聲輕嘶,有些難耐。
時餘望着她仰起的白皙脖頸,埋頭咬上去,大手撫上她的腰,帶着試探的意味。
“可以嗎。”他低聲說。
一聲微不可查的聲音從江上晚口中溢出,随即是狂風驟雨般的歡愉來襲。江上晚感受着自己柔軟的身體在他的掌心下變換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在他的動作下激起一陣又一陣顫栗,渾身酥麻。
她抓着他埋到她胸前的頭,那裡的碎發是她不久前精心調整過的發色,此時神聖的天使在她的身前做着最壞的事,讓她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