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遷立即附合道:“必需要應戰,否則,他們隻當我們吳國怕了。一回示弱則回回弱,吳國便可欺可侮可滅了。”
穆雲焰騰的一聲站起來,慷慨激昂的道:“正是如此,一個人尚且要有血性,何況咱們吳國泱泱大國以武揚威人人佩劍,豈在怕的,左不過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國之脊梁誓死不能彎。”
他說完隻覺得父皇和哥哥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頓時紅了臉讪讪的坐下,心中惶惶不安。
難得大哥發話叫他參與議事,還是國家大事,他一心謀劃着多聽多看多學少開口。
誰知還是忍不住一時好奇該問不該問的還是要問出口,更擋不住一時心潮澎湃,該說不該說的非要一吐為快不可。
說完才反應過來,三國圍攻,何止百萬雄師,吳國用多少将士擋都抵擋不住啊。
正當他自悔失言時,穆雲軒卻笑道:“雲焰說得也沒錯,戰是肯定要戰的。隻是要應戰,就必需要赢,還要赢得漂亮。”
“三國聯盟對付咱們吳國一個,群毆啊,敵強我弱,實力懸殊,怎麼看都必敗無疑啊。怎麼赢?何況還要赢得漂亮?早知道放他們一馬他們還是要戰,就在鬼山把他們趕盡殺絕了。”
穆雲焰心中焦急,又忍不住要問個究竟了。隻是這話一出,父親和哥哥們就都瞪着他,他雖不知哪一句話錯了,但也知道自己肯定說錯了,忙賠笑低頭。
穆雲軒給他解釋道:“别的人不說,燕煞南如果死在鬼山,就會引得孤鴻出動聖山之力,聖山僅劍冢神兵利器就不知多少,更别提降龍杵、噬龍劍了,大哥現在重傷在身,誰能抵抗得聖山神兵利器?擋得住聖山大祭司小祭司?
三國圍攻還遠沒有聖山神力來得可怕。燕煞南不死,孤鴻和孤無命就絕不會違反聖山山規,動聖山神兵利器。”
穆雲焰再不敢說話了。
穆雲遷又道:“二哥說得沒錯,必須要赢得漂亮。一次就要煞住三國威風,滅了三國志氣,把他們打怕,讓他們聞風喪膽,不敢再貿然來犯。
否則,他們惦記龍珠和龍女劍,過不多時又卷土重來發兵搶奪就後患無窮了。”
穆雲軒道:“正是如此。其實三國聯盟也并非堅不可催。若是想辦法瓦解三國聯盟,則事半功倍。
羌國是小國,受渝國所迫才敢跟我們吳國叫闆,咱們派一巧舌如璜的使臣出使渝國,許以威逼利誘,或可讓渝國自行退兵。
我這裡倒有一人薦上,是四妹妹宮中的幕僚,名叫千裡長明,專逗四妹妹開心的,倒十分有才,更有膽氣,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吳帝皺眉道:“這人倒是在我面前露過幾次臉,我對他印象倒是不錯,隻是出使渝國需得大才,他行嗎?”
穆雲遷笑道:“四妹妹最是挑剔,千裡長明将四妹妹拿捏得死死的,不單單靠口才心計。
他是羌國中書侍郎千裡尺的兒子,後因千裡尺涉嫌私藏羌國廢太子霍居水被滅了全簇,他死裡逃生,在羌國待不下去,這才逃往吳國。
他即深谙羌國官場,還足智多謀,心懷韬略,能言善辨,确實是最适合出使羌國的人選。”
吳帝道:“即然你和雲軒都說好,自然可行。可即便千裡長明出使羌國能讓羌國退兵,渝國和燕國又該如何應對?”
衆人一齊看向劍神,隻待劍神發話。劍神不知在想什麼,并沒答話。
穆雲遷問劍神道:“大哥,要不要我去前線?”
“不,要赢得漂亮你就不能親自挂帥,燕國和渝國配跟你戰場相見的人都重傷不起,其他人不足為俱。
隻要羌國退出聯盟,燕渝兩國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占優勢,絕不是最有利的作戰時間,殺雞焉用牛刀。”
劍神目光淩厲,暗藏殺機,開始點将道:“霍太師長子霍霆深可挂帥迎戰渝國,小郡王穆梨白可為将,迎戰燕國。”
吳帝雖然覺得劍神點的這兩個人都太年輕,作戰經驗不成熟,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持道:“那就這麼辦。”
恰是此時九獅來報吳帝道:“七公主跪在殿外求見。”
七公主從不會在吳帝議事時來朝政殿,還非要求見,吳帝知她必有要事。急忙叫七公主進殿。
穆雲霄一進殿就跪下道:“父皇,我想親自上戰場,披甲挂帥,殺退渝國。”